“太素了？”
陆凌霄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素白长裙。
长裙虽然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将她高挑的身姿衬托得恰到好处，但整体色调确实如沐夜蓉说的有点过于单一。
全身上下除了白色，再无其他点缀。
虽然这种素净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清冷如仙，却也少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没错。”沐夜蓉笑着点头，自信地道：“如果太上长老能在穿着打扮上下点功夫，让自己的魅力更上一层楼，我想那人一定会拜倒在太上长老的石榴裙下。现在太上长老的打扮不仅是素，还太禁欲了，估计那人不是不喜欢太上长老，而是无法确定太上长老的态度，还在踌躇犹豫中，换衣服不仅是为了美，也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态度......”
沐夜蓉利用自己从书上学来的经验，滔滔不绝地分析着，俨然一副情感大师的模样，听得陆凌霄一愣一愣的。
“原来是这样吗？”
陆凌霄咬着手指，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臻首微抬，看向沐夜蓉，脸上带着几分期待道：“可是我就只有这种款式的衣服，你能帮帮我吗？”
“当然可以了。”沐夜蓉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纳戒里取出了一件长裙。
这件长裙与陆凌霄身上的素白长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裙身以天蓝色为主，上面点缀着银色流苏。
裙子的领口设计得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过于暴露，又能展现女人优雅的锁骨线条。
袖口和裙摆处绣着精致的云纹，随着动作轻轻摇曳，仿佛云霞缭绕。
“太上长老，您可以试试这件。”沐夜蓉将长裙递给陆凌霄。
陆凌霄接过长裙，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双手轻轻抚摸着裙身上的流苏。
沐夜蓉将陆凌霄的表情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上扬。
女为悦己者容，原来太上长老并不是真的心如止水，冷若冰霜，只是没有遇到能撩拨她心弦的人而已。
无论是她还是宗门里的那些长老，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了解过陆凌霄。
沐夜蓉坐回椅子上，准备等对方换衣服。
然而下一秒，她刚准备拿起茶杯的手便微微一顿，直接停在了半空。
只见陆凌霄竟然旁若无人地直接在她面前脱起了身上的衣裙，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
随着衣裙缓缓脱落，先是如雪般白皙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是傲然不屈的山峰，紧接着是纤细如柳的腰肢......
肩，胸，腰，勾勒出了一条流畅优美，足以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部，消失在隐秘之间。
陆凌霄款款而立，长发及臀，几缕秀发以坚韧不拔的意志紧紧贴在那少有机会能触及到的地方。
微风吹过，几缕青丝微微晃动，似在欢呼着分享心中的喜悦。
她背向露台，残阳余晖打在细腻光滑的肩背上，仿佛笼罩了一层圣光，似从光中走来。
沐夜蓉短暂地失了一会神，最后支支吾吾地道：“太，太上长老，你，你.......”
她想提醒一下陆凌霄，虽然我们俩都是女人，但换衣服这种事还是去屋子里换更好一点。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陆凌霄便抬起臻首，打断道：“怎么了？”
陆凌霄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一眨的，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为数不多的光线偏心地聚拢在她的身上，映衬地肌肤如琼脂美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圣洁。
看到这样的陆凌霄，沐夜蓉张了张嘴，把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身为女子的沐夜蓉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一抹艳羡，羡慕那个能得到陆凌霄的男人。
当然，羡慕过后便是一阵惆怅。
她没想到，如陆凌霄这般仙子似的人物，最后还是要被某个不知身份的男人弄大肚子。
看来，闻名东荒域的凌霄仙子也和她们这些普通女人没什么不同，再高高在上，也总有被人扯落云端的一天。
仙子落凡尘，红梅染被痕。娇躯承骤雨，玉骨黯伤神。
只是不知，这仙子的叫声是否也和她们一样没什么两样。
片刻后，陆凌霄穿好衣服，眸光看向沐夜蓉，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裙摆蹁跹，仿若谪仙。
此时的陆凌霄，原本清冷如仙的气质，在长裙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她的身姿依旧挺拔，但举手投足间却多了一丝艳丽与优雅。
如果说之前的陆凌霄是清冷的月宫仙子，脚踏云端，俯瞰芸芸众生，让人可望而不可即，那现在的陆凌霄就是堕入凡尘的仙子，少了一丝神性，多了一丝人性，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柔进尘土，沾染污秽。
沐夜蓉眸中闪过一丝惊艳，赞叹道：“太上长老，你穿这件衣服过去，保准对方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眼睛。”
“是吗？”
陆凌霄很是高兴，在原地又转了几圈，她发现身上的这件衣服的确比之前的好看多了。
“不过......”陆凌霄正高兴的间隙，沐夜蓉再次开口。
她身形一顿，停了下来，看向沐夜蓉，急声道：“不过什么？”
沐夜蓉笑道：“不过还差了一些东西，还有改善的空间。”
说完，她手掌一摊，从纳戒里拿出一串小铃铛，然后看向陆凌霄裙摆下那截纤细莹白的脚踝。
“这是什么？”陆凌霄眨了眨眼睛，询问道。
沐夜蓉道：“回太上长老，这是铃铛，系在脚上的......”
“系这种东西干嘛？”陆凌霄又问。
沐夜蓉道：“太上长老，您有所不知，这女人的脚啊！也是性器官的一部分。有些男人最常挂着嘴上的一句话就是美人有一双小脚，可惜我只生了一张嘴。这些男人啊！不喜欢脸，不喜欢胸，唯独对这脚情有独钟，太上长老的脚这么漂亮，和铃铛简直是绝配。”
“这又是何道理？”
陆凌霄饶有兴致地看着沐夜蓉，只觉得今天把对方叫过来真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她只知道“小林子”喜欢啃舔她的脚，这男人居然也喜欢不成？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过去八百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隐居，对这种事知之甚少，沐夜蓉的话简直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沐夜蓉解释道：“太上长老，这脚和铃铛啊！铃铛其实不是重点，它最主要的作用是把男人的注意力牢牢锁住。男人一听到铃铛声就会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他看到铃铛，也就看到了铃铛下面的脚，这才是重点，所以很多脚长得好看的女人都喜欢往脚踝上系一个铃铛，就是这个道理......”
陆凌霄闻言很是高兴，几个跳步坐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抬起一只纤纤玉足，笑眼盈盈地道：“那好，你帮我系上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