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和李卫国两人来到西跨院的门口,就见傻柱家的门是开着的。
李卫国便回西跨院把给傻柱准备的肉给端上。
等两人来到傻柱家门口时,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屋里传来傻柱那不成调的小曲。
李卫东和李卫国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笑容。
李卫国轻声说:“看来柱子哥是回来了。”
“柱子哥。”李卫东先喊了一声。
傻柱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是卫东和卫国啊,快进来。”
两人走进屋子,只见傻柱正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两个饭盒,看样子正准备自斟自饮呢。
傻柱见到他们,站起身来,热情的招呼道:“你们俩咋来了,正好,陪哥喝两杯。”
李卫国笑着摆了摆手:“柱子哥,我们就不喝了。我三叔让我们来给你送点菜,今儿个我三叔家的小子满月,特意给你留的。”
说着,李卫东把手里端着的菜递了过去。
傻柱看着那盘色香味俱佳的土豆炖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虽说他在厂里当大厨,可厂里的食材供应有限,也不是经常能吃到肉。
这盘色泽诱人、香气扑鼻的土豆炖肉,对他来说着实有着不小的吸引力。
但随即,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好吧?还是你们端回去吃吧。”
傻柱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落在那碗菜上。
李卫国笑着说道:“柱子哥,你这就见外了。这菜每家我们都给了的,这碗是专门给你留的。”
李卫东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柱子哥,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们了。你在厂里掌勺,我三叔和我大哥吃饭还得靠你照顾呢。再说了,你要是不收,回去我三叔该说我们办事不力了。”
傻柱听他们这么说,犹豫了一下,挠挠头,嘿嘿笑道:“行吧,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大虎叔和卫国他们在厂里吃饭,我绝对照顾得妥妥的。”
说着,他伸手接过李卫国手中盛着土豆炖肉的碗,转身又快步走向自家厨房。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大盘子出来,小心的将碗里的菜倒进盘子里。
好家伙,就这一碗肉,傻柱家那个平日里装菜的大盘子,居然差点都装不下,堆得满满当当的。
他把空碗递回给李卫国,感慨道:“这碗肉还真不少呢。你们家可真是实在。”
傻柱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脸上满是喜悦。
李卫东笑着摆摆手:“柱子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听我三叔说,平时在厂里吃饭,你都挺照顾他们的,这点事儿算啥。不过你可别太特殊照顾了,别给你自己惹麻烦。”
傻柱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吧,卫东。我心里有数,在我那一亩三分地儿,这点事儿还是能办得妥妥当当的。”
李卫国也笑着说道:“柱子哥,那就仰仗你了。等啥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坐坐,也热闹热闹。”
傻柱听李卫国这么说,眼睛一亮,便开口说道:“也别等有时间了,就今天!我这还有两个从厂里带回的菜,虽说只是土豆和白菜,可这些菜都是干干净净的,都还没吃。”
李卫东听到傻柱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今天吧!你们等着,我回家里拿些东西。”
说着,他便出了傻柱家的门,脚步匆匆的回到了西跨院当中。
一进家门,李卫东就喊道:“奶奶、妈,今天晚上我和我哥就不在家里吃饭了,我们到柱子哥那里吃。”
王桂芝听到他们要去傻柱家里吃饭,稍微愣了一下。
随即说道:“行,那你们去吧。对了,你去厨房拿,再拿一条鱼带过去。你们去别人家吃饭,咱也不能小气。”
李卫东应了一声“好嘞”,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在厨房里,李卫东一眼就相中了一条三四斤重的腊鱼,这腊鱼还是家里前些日子腌制晾晒的。
他走上前,将腊鱼提在手中,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心里想着这鱼让傻柱来做,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可刚准备出门,他又停下了脚步。
思索片刻后,觉得光是一条腊鱼似乎还不够尽兴。
于是,他转身走到堂屋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两瓶西凤酒。
李卫东将两瓶酒夹在腋下,一手提着腊鱼,这才满意的出了门,朝着傻柱家走去。
到了傻柱家,李卫东一进门就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笑着说:“柱子哥,看我给你带啥来了,一条大腊鱼,还有两瓶好酒,咱今儿可得好好喝一场!”
傻柱看到这两样东西,眼睛瞬间放光,惊喜道:“哎呀,卫东,你这可太破费了!腊鱼就够稀罕的了,还拿上这好酒,咱今儿个可真是有口福了!”
李卫国也在一旁打趣:“柱子哥,卫东可是把家里好东西都拿出来了,你可得多露两手厨艺,别辜负了这好酒好菜。”
傻柱一拍胸脯,自信满满的说:“那必须的!你们就等着,看哥给你们露一手,把这腊鱼做出花来!”
说着,傻柱接过腊鱼,转身走进厨房,准备大展身手。
而李卫东和李卫国则在屋内摆好碗筷,想看看傻柱能把鱼做成什么样。
李卫东带着酒和鱼去傻柱家这一幕,被中院不少人瞧在眼里。
特别是刚从厕所晃晃悠悠回来的贾张氏,以及正站在自家门口抽烟的易中海。
贾张氏那双眼珠子,一下就被李卫东手里提溜着的酒和鱼吸引住了,脑海中又浮现出今天李大虎他们给傻柱留的那碗香喷喷的土豆炖肉。
她只觉得喉头一阵涌动,馋得差点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贾张氏那三角眼滴溜溜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狡黠。
她也顾不上其他,急匆匆的朝着自家跑去,那脚步迈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她一般。
而易中海这边,看到李卫东提着鱼和酒大摇大摆的进了傻柱家,不禁暗暗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