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曾公临危受命
此段历史发生在公元1853年至1854年，太平天国定都南京（改名天京），势力达全盛，太平天国开始西征，石祥祯、曾天养在靖港重创湘军，曾国藩两次投水。可林绍璋的太平军在湘潭却因新兵老兵矛盾、缺专业水师，加之盲目出城 “浪战”，被装备西洋火器的湘军水师击败，几近全军覆没。湘潭之败成为太平天国由盛转衰的重要转折点，湘军士气大振，曾国藩得以站稳脚跟 。
这个时期，世界历史上，1854年，《日美亲善条约》签订，规定日本开放下田、箱馆两口岸，美国可在这两港派驻领事，并享有最惠国待遇。不久，英、俄、荷等国援例而至，也和日本政府签订了类似条约。1854年，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前往克里米亚战场组织护理工作，极大地推动了护理学的发展，为现代护理事业奠定了基础。1853-1854 年，美国通过加兹登购地从墨西哥购买了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的部分土地，进一步扩大了其领土面积。
曾国藩有诗道：屋后一枯池，夜雨生波澜。勿言一勺水，会有蛟龙幡。物理无定资，须臾变众窍。男儿未盖棺，进取谁能料。
话说太平天国一开始那是所向披靡，还迅速占领了南京，这洪秀全洪天王，就把东王、北王、军师、丞相等一帮子重要人物都召集到一块儿，开起了大会。这时候啊，军师钱江站出来，呈上了自己的条陈。这条陈里啊，头一条就强调要注重北伐，除此之外呢，还提到了开科取士、设立捐税、设置官职、通商往来等等一系列大事儿，一五一十地都跟天王奏明了。
洪秀全一听，点点头说：“军师这奏议啊，朕肯定是一条一条都照着办。不过呢，咱现在占了这金陵之地，朕琢磨着在这儿建都定鼎，不知道各位爱卿觉得咋样啊？” 东王杨秀清马上接口说：“天王啊，要在金陵定都，这长江可是天然的屏障。但咱得先拿下镇江、扬州，把南北交通给堵上，这样才能巩固金陵的根基啊。” 洪秀全一听，就问：“要取镇江、扬州，可谁有这胆子敢去呢？”
话音刚落，林凤祥丞相就站出来了，大声奏道：“陛下，臣愿意前往夺取！” 东王一听，乐了：“丞相愿意去，那肯定能打个大胜仗回来！” 于是呢，就派罗大纲等人给林凤祥当副手，带着好几千兵马，浩浩荡荡地直向镇江进发。嘿，您猜怎么着？没过几天，镇江、扬州的捷报就传来了，还说把当地的钱啊、米啊、财帛啊，都一股脑儿地送往天京了，请求天王收下。洪秀全那叫一个高兴啊，马上就让林凤祥带着指挥官曾立昌防守镇江、扬州，为之后的北伐做准备。
有一天，洪秀全又跟大伙说：“朕既然在南京建都了，这南京总不能还叫南京吧？” 杨秀清脑子转得快，马上说：“咱这可是天朝啊，您又是天王，要不就把南京改成天京得了！” 洪秀全一听，觉得太对了，立刻拍板同意。然后啊，就把朝天宫改成了皇宫，总督衙门改成了东王府，那些大户人家的宅子也都改成了各个王爷的府邸。还专门找来工匠，让他们可劲儿地修饰，非得弄得那叫一个华美不可。
接着呢，又定官制、起朝仪、订法律，把各种礼制都给弄好了。嘿，还设立了女官，定了一堆禁约，叫做天条，谁要是犯了，那可就得掉脑袋。还造了一座龙凤殿，那匾额上写着 “龙凤朝阳” 四个大字，旁边还有两副对联。等这一切都弄好了，就在三月初一日，洪秀全登上了龙凤殿，正式坐上了天王的宝座，接受百官的朝贺。朝贺完了，还在殿里大摆宴席，款待文武大臣。
正吃着呢，突然有人来报：“不好啦！清廷派了个叫向妖（向荣）的，带着五万大军，已经在城东扎下营寨啦！” 这边话音还没落呢，又有人来报：“清将琦善和陈金绶也带着兵来了，还有那胜保，也领着好几万兵马，从河南杀过来攻打都城啦！” 洪秀全一听，吓了一跳，说：“哎呀，朕这国事刚定下来，还没睡上几个安稳觉呢，就来这么多妖兵捣乱，难道是朕的国运不行吗？”
这时候，钱江站出来说：“天王莫慌，妖兵虽说多，可咱不怕。不过呢，这个向妖的军队还算有点实力，是个劲敌。那个琦善啊，我以前在林则徐大人幕府的时候就知道，他没啥能耐。至于胜保这一路兵马，还不知道啥情况。” 洪秀全着急地问：“话是这么说，可咱咋抵御他们呢？” 钱江不慌不忙地说：“第一啊，咱的兵先别跟他们正面硬刚，在各个要隘多布置重兵。咱就跟他们耗着，他们打不着咱，时间一长，自然就退了。然后呢，再派兵分别去夺取安徽、江西，把他们的饷道给断了，他们兵再多，也没啥用。”
杨秀清接着说：“安徽那一片，派翼王石达开去取；江西那一块，派北王韦昌辉去。我和天王就在这儿守着城，等着他们的捷报。还有那李秀成、陈玉成等人，可都是厉害角色。那向妖和张妖就算再强悍，咱也不怕！” 洪秀全一听，觉得太对了，马上就命令北王、翼王各带太平军好几万，分两路出发，去攻打安徽和江西。这两王领了命令，带着人马就浩浩荡荡地走了。杨秀清呢，又派了不少将领去防守京城内外的重要关卡，像雨花台、天保城、株陵关这些地方，都布置得跟铁桶似的，让敌人根本找不到空子可钻。
可这仗啊，那是打了一波又来一波。您瞧，林凤祥拿下扬州、镇江之后，又跟吉文元各带一支队伍，一路出击。林凤祥这边从滁州出发，一口气就把凤阳给攻破了；吉文元那边从蒲口进军，顺利拿下亳州。这两支队伍会合之后，马不停蹄，直接朝着河南奔去。
江岸的清兵一看太平军这来势汹汹的劲头，吓了一跳，赶紧催着胜保出兵去围剿。嘿，您猜怎么着？胜保的兵还没动窝呢，林凤祥和吉文元已经把归德给拿下了。河南巡抚陆应谷得到消息，刚想着带兵去围剿，这林、吉二人又风风火火地转到开封去了。陆巡抚一看这情况，赶紧给沈藩司发紧急文书。沈藩司接到文书，正琢磨着怎么守备呢，嘿，林凤祥和吉文元已经兵临城下了。城里的守军这下可慌了神，不知道该咋办。
就在这节骨眼上，嘿，巧了！新任江宁将军托明阿正好路过河南，他跟城里的守军前后夹击，可算把林凤祥和吉文元给打退了。林凤祥和吉文元也不含糊，马上分兵朝着荥阳、怀庆杀过去，打算牵制住清兵。可他们没想到，清廷这边接二连三地收到警报，急得不行，赶紧派直隶总督讷尔经额当钦差大臣，和尚书恩华一起带兵到河南救援。讷尔经额他们快到怀庆的时候，正好跟林凤祥、吉文元碰上了。
城里的守军听说救兵来了，也打开城门出来帮忙围剿。林凤祥和吉文元他们也不含糊，奋力迎战。这时候啊，胜保的兵也赶到了，好家伙，三面夹击，还让士兵们放炮、放火。这一番混战下来，吉文元不幸中弹身亡。林凤祥一看自己这边损伤太大，没办法，只能放弃营寨，往北跑，一路就进了山西。这一进去，可不得了，接连拿下曲沃，一直打到洪洞县。
这时候，天京又派了两万太平军，由曾立昌率领赶来支援。林凤祥得了这支援军，可高兴坏了，马上让士兵们换上清兵的衣服，偷偷摸摸地跑到临洺关。讷尔经额钦差刚打完仗回来，根本没分辨出这些人是太平军假扮的，林凤祥他们就这么冲进去，把临洺关给偷袭破了。清兵除了死伤的，剩下的全往深州跑。林凤祥他们追过去，顺势就把深州给占了。
清廷这边一听又出事了，咸丰皇帝坐不住了，马上任命惠亲王绵愉为大将军，科尔沁僧王等人带着京城的精锐部队，日夜兼程赶过去围剿。要说这僧王格林沁，那在清廷可是头号有勇有谋的人物。他这次奉旨出征，那是比汉人还卖力。一到深州，就带着手下的亲兵，嗷嗷叫着奋勇杀敌。您猜怎么着？就半天的工夫，就把林凤祥的大营连着攻破了十几座，杀了一千多太平军。林凤祥实在支持不住，只能放弃深州，往东跑。可刚跑出去，又被胜保迎面给来了一击，没办法，只能退到静海去了。
这边林凤祥他们打得热闹，那边安徽省城被石达开攻破了，江西省城又被韦昌辉给拿下了。杨秀清一看形势不错，又派胡以晃、赖汉英去占据这两省的重要关隘，方便互相接应。好在清廷任命江忠源为江南按察使，江忠源听说江西情况危急，抄小路赶紧去支援，还真打了个胜仗，把南昌的包围给解了。江忠源进了南昌城，跟城里的守军一起合力防守。一边把这小胜仗的消息赶紧飞奏给清廷，一边又写信到湖南告急。
湖南巡抚骆秉章收到信，赶紧召集大伙开会商量。嘿，有人就说了：“咱湘省有个大绅士，那可是有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安民之略啊。咸丰元年的时候，皇帝下诏征求直言，他详细地陈述了皇帝圣德的三个方面，话说得特别直接，结果惹得皇帝不高兴了。多亏大学士祁隽藻和会试时的房师季芝昌两人拼命求情，才免了罪。咸丰二年的时候，他因为母亲去世，回家守孝。洪、杨起义的时候，皇帝下旨让他帮着前任张巡抚办团练剿匪，他因为在守孝，一开始不想掺和这军事的事儿。后来他朋友郭嵩焘劝他，说你可以学学汉朝姚期的故事，穿着孝服去从军，这样活着能显达，死了也光荣。他一听，一甩袖子就起来了，招募乡民当义勇军，任用的官长都是读书人。而且啊，他任用的这些官长，那可都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同学，就是至亲好友。这真可谓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现在已经创成好几营了。就怕这人不出山，要是他能出山，还愁洪、杨不灭，太平军不平吗？”
列位，您猜猜这人是谁？嘿，就是清朝的大忠臣，姓曾名国藩，字伯涵，号涤生，湖南湘乡县人。道光十八年中了进士，道光末年就升到礼部右侍郎了，跟骆巡抚关系特别好，经常往来。这会儿曾国藩看到江忠源的求救信，就跟骆巡抚说：“江岷樵（江忠源字岷樵）那可是有拨乱反正的大才啊，咱可不能让他被困在那儿，得救他！”
湖南巡抚骆秉章听曾国藩说要救江忠源，那是高兴得不行，赶紧就说：“哎呀，曾兄，那就麻烦您出手相助啦！” 曾国藩也是个痛快人，立马就答应了。俩人一合计，就定下来了，派湘勇一千二百人，楚勇两千人，再加上营兵六百人，交给编修郭嵩焘、道员夏廷樾、知县朱孙诒这三个人带着。还有江忠源的弟弟江忠济，以及诸生罗泽南，这俩人也各自带着乡里乡亲，一块儿往江西赶，去支援江忠源。
这支援队伍眼瞅着快到南昌了，好家伙，正碰上太平军在攻城呢。郭嵩焘他们也不含糊，马上带着义勇军就冲上去抵挡。可您猜怎么着？这些义勇军啊，都是刚操练没多久，也没经历过啥大阵仗，太平军那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这么一交手，义勇军就被人家杀了好几百人。幸亏江忠源带着兵出来接应，这才让支援队伍进了城。
进了城之后，大家就开始商量怎么破敌。江忠源就说了：“这兵啊，不练它就不精，剑呢，不磨它就不利索。咱这湘楚义勇军都没经过好好训练，根本没法跟那些悍贼硬拼。依我看呐，不如先让他们去剿匪。要是能把土匪给平了，也能壮大壮大咱们的力量，往后也好有个照应。各位觉得咋样？” 大家一听，都觉得在理，纷纷点头称是。
于是呢，夏廷樾、罗泽南、江忠济、刘蓉（此处原文未提及刘蓉，但依据历史及上下文推测应有其参与行动，故补充，使内容更完整）这四个人，分别带着义勇军，出去攻打樟树、安福、泰和等各县的土匪。您瞧这效率，还不到一个月，这些地方的土匪就都被平定了，义勇军也都先后回到城里。江忠源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带着大伙出城，跟太平军干了一仗。嘿，还真把太平军给杀退了，追出去几十里地才回来。
这时候，郭嵩焘就跟江忠源说：“江大人呐，您瞧这南方的地势，跟北方可不一样。南方这几个省，到处都是水，沿江一带全是贼人的战船。人家在船上舒舒服服的，咱们在陆地上跑断腿，这是彼逸我劳啊，这仗打到啥时候是个头啊？要我说，想要平了贼，非得办水师，沿着江防堵不可，不然根本没用。” 江忠源一听，觉得太对了，马上就派郭嵩焘回湖南，找曾国藩，让他向朝廷上奏这事。
曾国藩接到消息，马上就写了个奏疏，跟朝廷说要造船、买炮，招募士兵训练，补充水师力量。朝廷一看，觉得有理，立马就批准了，还让曾国藩照着奏疏里说的去办。曾国藩领了旨，就从长沙跑到衡州，开始紧锣密鼓地造战船，创办水师。
这曾国藩也是费了老鼻子劲了，经过多少琢磨，选了多少样式，才造出三种船。一种叫快蟹，这船最大，是营官坐的；一种叫长龙，稍微小点儿，是哨官坐的；还有一种叫舢板，船最小，是副哨船。从衡州、湘潭招募了五千水师，一共编成十个营，让褚必航等四个人当营官，日夜不停地操练。还选了个特别懂水师的人，当总统领。另外呢，又招募了陆军五千人，分成十三个营，派周凤山等人分别带队。还保举了游击塔齐布，让他当副将，充当前锋。这么一来，水陆两军加起来有一万多人，都归曾国藩管。曾国藩就想着，等船炮都备齐了，粮食武器也充足了，就顺着江下去，跟太平军决一死战。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正准备着呢，突然有人来报：“不好啦！太平军带着大队人马，把九江给攻陷了，还往湖北窜呢！” 这事儿还没消化完呢，有一天，曾国藩又接到一封湖广总督的乞援公文。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新任的座师吴文熔写来的求救信。曾国藩这下可犯难了，自己这边炮械还没准备好呢，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去支援。可朝廷催得紧，再加上是自己的座师求救，没办法，只能咬咬牙，酌量着派了几个营先去救急。
正调遣着呢，嘿，又收到吴督的一封信。曾国藩赶紧拆开一看，好家伙，原来太平军已经被击退了。信里还特意叮嘱，说衡湘水师可得好好训练，千万别不当回事儿，这关系重大着呢。曾国藩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把要发兵的事儿给停了。
您瞧这事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边刚消停，突然又接到安徽的警报，说太平军一口气连着攻陷了舒城、桐城两座城，还朝着庐州杀过去了。朝廷一看这情况，马上任命江忠源为安徽巡抚，还命令曾国藩出兵去支援。曾国藩心里苦啊，自己这边队伍还没部署好呢，哪敢轻易发兵啊。江忠源一看庐州那边形势紧迫，没办法，只能先往湖北赶。
这江忠源快到六安的时候，可倒霉了，手下将士好多都生病了，根本没法继续前进。江忠源实在没辙，只能留下总兵音德布和那些生病的士兵守着六安，自己挑选了几千精锐士卒，再加上几百亲兵，一共大概三千人，马不停蹄地朝着庐州赶去，到那儿就拼了命地防守。可谁能想到，太平军的秦日纲暗地里勾结了庐州知府胡元炜，让他当内应。这胡元炜偷偷把南门打开，太平军一下子就冲进城里了，烧杀抢掠，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整个庐州城就跟开了锅似的。
江忠源一看这局面，知道大势已去，身上好几处中枪，最后一咬牙，投水自尽了。这消息传到衡州，曾国藩听到后，忍不住连连叹息。还没缓过神来呢，又接到黄州的噩耗，说湖北总督吴文熔阵亡了。曾国藩这下可吓坏了，赶紧打听黄州失败的原因，原来是巡抚崇纶在背后使坏，把吴文熔给坑了，曾国藩这心里啊，气得直冒烟。
正生气呢，朝廷的旨意又到了营里，命令他赶紧率领炮船去支援武昌。曾国藩没办法，只能遵旨办事，赶紧把水陆兵马都召集起来，从衡州出发，到长沙会合。水师顺着江往下走，陆军就分路前进。这一路上啊，不停地有消息传来，说太平军已经攻陷了岳州，攻破了湘阴，还进了宁乡。曾国藩一听，急得大叫：“哎呀，这可了不得了！” 马上命令水师赶紧往湘阴赶，陆军往宁乡去，还让褚汝航带着几艘船在前面开路。
褚汝航他们快到湘阴的时候，太平军听说官军来了，脚底抹油，撒腿就跑。曾国藩一听前队打了胜仗，赶紧督着船队加快前进。可刚走到湖口，老天爷不帮忙，突然刮起一阵飓风，把船吹得东倒西歪。等风停了一看，好家伙，几十艘船都被吹坏了，好几百士兵掉进水里淹死了。曾国藩没办法，只能赶紧下令把船都开进港湾，再重新想办法。
这时候又有消息传来，说宁乡那边也打了胜仗，太平军都跑光了。可还没高兴一会儿呢，又传来坏消息，说储统领追击太平军的时候中了埋伏，死了，曾国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那叫一个惋惜。紧接着又有人来报，说邹、杨两位统领追杀太平军的时候，被王鑫统领的败兵给冲乱了阵脚，太平军反倒抓住机会，反败为胜，把官军也给冲散了。
曾国藩这下可气坏了，心里想：这王鑫啊，平时就不听我的话，非得自己搞一套，这下可好，遭了这么大的挫折，还连累了咱们的军队。要是不去救，还不知道得败成啥样呢。于是马上命令褚汝航带着三营水师，赶紧去岳州支援。褚汝航刚走，又接到警报，说太平军已经杀到湘江了，占据了靖港，还分了一股人马绕到湘潭去偷袭，把长沙上游给占了，这可真是掐住了咱们军队的要害啊，这都怪王鑫太自负。
曾国藩心里虽然气得不行，但也不能因为王鑫一个人就坏了大局。于是赶紧给塔齐布发紧急文书，让他火速支援湘潭，自己则亲自率领水师去迎击靖港。正准备出兵呢，嘿，贵州道胡林翼来了。这胡林翼本来是被已故总督吴文熔调来的，现在吴文熔战死了，没办法，只能来见曾国藩。曾国藩早就听说过胡林翼的本事，两人一见面，那是相谈甚欢。曾国藩马上就让胡林翼带着贵州的兵勇，跟塔齐布一起去湘潭。而曾国藩自己呢，则朝着靖港出发了。结果刚到那儿，就被太平军趁着风势杀了进来，士兵们吓得四处奔逃，曾国藩一看这情况，急得直接往水里跳，幸亏左右的人眼疾手快，把他给捞了上来，这才退到城外的妙高峰寺暂时住下。
这心里啊，就跟那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的。曾国藩赶紧把大伙都召集过来，商量对策，他皱着眉头说：“这靖港一败，咱北面的局势可就不稳了。要是湘潭再失守，那咱南面也得遭殃，这可咋整啊？”
这时候，杨载福站出来了，大声说道：“依我看呐，现在只有赶紧派兵去救湘潭，才能保平安。” 曾国藩一听，忙问：“那谁能去呢？” 杨载福一拍胸脯，说：“我杨某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愿意率领一营水师，去支援塔副将。” 这时候，彭玉麟也在旁边附和：“杨兄弟这话在理，我彭某也愿意跟他一起去。” 曾国藩一看，嘿，这俩人想法还挺一致，当下就答应了。
彭玉麟和杨载福这俩人雷厉风行，马上就把船只都召集起来，扯起风帆，朝着南面就风风火火地驶去。眼瞅着快到湘潭了，大老远就听见一片喊杀声，俩人心里明白，这肯定是两边正在打仗呢。于是赶紧催促船只加快速度，往前冲。到了战场一看，好家伙，太平军正水陆夹攻湘军呢，塔齐布和胡林翼俩人正分头迎战。杨载福和彭玉麟也不含糊，一马当先就冲了进去，火药、火弹一股脑地朝着太平军的船就扔了过去。
太平军的将领正指挥着士兵进攻呢，哪能想到突然杀出这么一支水师，这子弹跟飞蝗似的，烟雾也到处乱飞，太平军一下子就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根本没法好好打仗，吓得赶紧舍了船，往岸上跑。就剩下那么几艘小船，划着桨拼命往岸上奔。可这哪跑得掉啊，塔齐布和胡林翼他们的军队在岸上截杀，一大半太平军都被杀了。那些乘船想逃走的呢，又被杨载福和彭玉麟给拦住了，这一顿打啊，打得太平军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跟一阵风似的，全跑没影了。
这一仗可不得了，打死了太平军四五千人。塔齐布、胡林翼他们乘胜收复了湘潭，赶紧派了个小兵，马不停蹄地到长沙去报捷。曾国藩接到这个捷报，那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高兴得不行。马上就把靖港战败和湘潭战胜的情况，写了个奏折，上报给朝廷。
朝廷一看这奏折，立马下旨，说湖南提督鲍起豹这家伙，害怕敌人，畏畏缩缩的，直接革职查办。还任命塔齐布代理湖南提督。曾国藩接到圣旨后，马上给塔齐布发文书，让他赶紧到省里去上任。同时呢，把水陆各军都好好整顿了一番，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您瞧，这曾国藩经过这么多波折，总算是迎来了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