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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了,文件纸张在窗缝漏进的风里轻轻颤动,林垣盯着桌案上摊开的案件记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边缘的折痕。方才秦天进门时带起的凉意还没散尽,那人脸上凝重的神色让他心头莫名一沉,沉默几秒后,他终于打破这份压抑,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问道:“什么人?”话出口的瞬间,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轻响,目光紧紧锁在秦天身上,等着那个或许会改变局势的答案。

秦天站在离办公桌三步远的地方,双手插在深色制服的口袋里。他抬眼看向林垣,眼神里藏着几分无奈与凝重,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反复斟酌:“一个你惹不起的人,他的老师,齐众安教授。”说“齐众安教授”这五个字时,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某种沉甸甸的分量,说完后,他还下意识地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林垣的反应。

“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齐教授?”林垣猛地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吱呀”声。他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微微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个名字他早有耳闻,无论是学术期刊上的报道,还是行业内前辈的闲谈,齐众安教授的名字总是和“传奇”“突破”这样的词汇绑定在一起。他甚至曾在一次学术峰会的直播上见过这位教授,屏幕里的人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学者的儒雅,可现在,这个名字竟然和眼前的案件扯上了关系,这让他一时有些回不过神,语气里的惊讶几乎要溢出来。

“是的,问题就难办在这里。”秦天点了点头,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在梳理纷乱的思绪,“要知道,齐教授的影响力可是十分恐怖的。”说到这里,他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里满是棘手的意味。他想起之前调查时听到的传闻,齐教授不仅在学术界声望极高,和不少科研机构、政府部门都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有些跨国企业都要卖他几分面子,这样的人出面保人,后续的调查恐怕会举步维艰,一想到这些,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林垣也知道这个教授的影响力,光是脑海里浮现出的关于齐教授的事迹,就足以让他明白事情的复杂性。他清晰地记得,去年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道的“千年琼花复活”事件——齐教授带领团队,耗费五年时间,从古代文献中提取琼花的基因片段,再结合现代生物工程技术,终于让这种早在北宋时期就已失传的名花重新绽放。当时他还特意去了举办琼花展的植物园,站在那株洁白如雪的琼花前,他久久挪不开眼:层层叠叠的花瓣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花蕊带着淡淡的鹅黄色,微风拂过,花瓣轻轻颤动,还散发着一股清雅的香气,那一刻,他才真切地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美丽的花朵,而创造这份奇迹的人,就是齐众安教授。

除了琼花,这位齐教授还有很多堪称为“神”的操作。林垣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每一项成果都足以改变一个领域的格局,这样的人,本该是受人敬仰的存在。

可是,这样一位本该站在光环中心的教授,却保下了一个可能是杀人凶手的人。林垣的手指猛地停住,眉头紧紧皱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既困惑又不解。他看着桌案上苏庆方的审讯记录,照片里的男人眼神阴鸷,身上还沾着未清洗干净的可疑痕迹,种种证据都指向他与那些命案有关,可偏偏,齐教授出面了,用自己的声誉和人脉为苏庆方保释,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隐情?他实在想不通。

“疑罪从无。”秦天的声音打断了林垣的思绪,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准备走,黑色的衣角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脚步沉稳地朝着门口走去,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多余的停留——他知道,这句话已经足够,林垣清楚这四个字的分量。

林垣看着秦天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是无奈与沉重,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秦天说的对,疑罪从无,这是法律的基本原则,也是办案时必须遵守的底线。现在需要的不是猜测,不是怀疑,而是证据,确凿到足以将嫌疑人钉在法庭上的证据。可是,这证据该怎么找?他重新看向桌案上的文件,照片、口供、现场勘查报告……每一份都翻了不下十遍,可始终没有找到能突破的关键线索,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文件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就像他此刻迷茫的心情。

一连数日,林垣都在自己的临时工位上寻找证据。那张临时拼凑的办公桌就放在办公室的角落,堆满了厚厚的案卷和资料,键盘上还沾着咖啡渍——为了能尽快找到线索,他几乎是以办公室为家,饿了就啃几口面包,困了就趴在桌上眯一会儿,眼底的青黑越来越重,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秦天了,自从上次齐教授保释了苏庆方之后,秦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仅没来过办公室,就连电话也很少接。更让他不安的是,张伟和裴文伟也不见了人影,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守在工位上,林垣盯着空荡荡的邻座,心里不禁犯嘀咕,甚至一度都怀疑三人离职了。

不过,今天傍晚的时候,韩栋国来了。那时林垣正趴在桌上,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反复回放,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布满血丝,连有人进门都没察觉。直到一只手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他才猛地回过神,抬头一看,发现是韩栋国——这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老人,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此刻却也难掩疲惫,眼底藏着几分凝重。

韩栋国将林垣喊了出去,两人并肩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里,走廊里的声控灯因为他们的走动而亮起,昏黄的光笼罩着两人。韩栋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指尖轻轻转动着,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之前根据你描述画的人画像,已经上传到警方的数据库中作对比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但能找出来的概率微乎其微——数据库里没有匹配度超过百分之六十的人员信息,对方要么是没有留下任何身份记录,要么就是用了伪造的身份。”说完,他抬眼看向林垣,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我是来询问你,还记不记得一些其他的细节?比如嫌疑人的身高、体型,或者说话的口音、穿着的特点,哪怕是一点点微小的信息,都可能成为突破口。”

林垣皱着眉,努力在脑海里回想当时的场景。他闭上眼睛,试图捕捉每一个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可无论怎么想,那些记忆都像是蒙了一层雾,模糊不清。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歉意:“首长,我真的想不起来更有价值的线索了,当时情况太紧急,我没注意太多细节。”

韩栋国并没有责怪林垣,他轻轻拍了拍林垣的肩膀,语气温和:“没事,这不怪你。”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理解,“这种突发情况,能记住大致轮廓就已经很不错了。这种事情虽然会印象深刻,但具体到某个细节的时候,人的记忆很容易受到情绪、环境的影响,出现一些细小的偏差,导致自己想到的与当时实际发生的对不上号——我办案这么多年,见过太多这样的情况了。”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韩栋国突然想到,“有一点可以肯定——能进林垣所说的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一个人,也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有专业的策划、执行团队,甚至可能还有专门的技术人员负责破解安保系统。”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样的组织,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是为了偷取里面的东西,还是有其他更隐秘的目的?”

想到这里,韩栋国的后背突然冒出了一股寒意,那寒意从脊椎窜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份封存的绝密档案——那是他儿时偶然从父亲的旧箱子里看到的,泛黄的纸张上印着“绝密”两个红色的大字,里面记录的是父亲年轻时参与的一起悬案,。

韩栋国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但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查清这份档案的真相。想到这里,他立刻对林垣说:“我还有点事,先回办公室了。”说完,便快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林垣站在原地——他还没反应过来,韩栋国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又急匆匆地走了。

回到办公室后,韩栋国立刻反锁了门,动作快得有些反常。他走到办公桌后的书柜前,伸手推开最里面的一层隔板,露出一个隐藏的抽屉——那里面放着一部红色的座机电话,机身已经有些陈旧,按键上的数字也因为常年使用而变得模糊,但这却是连接最高权限部门的专用线路。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着拿起话筒,按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每按一个键,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电话接通的瞬间,传来一阵电流的“滋滋”声,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却依旧透着几分威严:“你说?”没有多余的寒暄,仿佛早就知道会是他打来。

韩栋国握紧话筒,语气坚定:“老首长,我需要调用一份档案。”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哪份档案?”老首长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波动。

“绝密。”韩栋国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出这个编号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这个编号他记了几十年,从儿时看到那份档案开始,就从未忘记过。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老首长略带疑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似乎在猜测他的目的。

“找一些真相。”韩栋国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动摇的决心,“关于当年那起案子的真相,关于那个组织的真相。”他知道,这份档案里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无论有多难,他都必须找到答案。

“你啊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老首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那些陈年旧事,就让它过去不好吗?这么多年都没查清,你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

“老首长,您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吗?”韩栋国的声音有些急切,他知道老首长当年也参与过那起案子,心里不可能没有遗憾,“当年那支队伍,那些牺牲的同志,他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遗忘,他们需要一个公道!”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这次的沉默比之前更久,久到韩栋国以为老首长会拒绝。就在他准备继续劝说时,老首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疲惫:“不想,我老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轻轻叹了口气,“这本该就是你们的时代了,该由你们来完成我们当年没完成的事。”顿了顿,他补充道:“我一会会让人联系你,你找他就可以了,档案的事情,他会帮你安排。”

“好的,老首长。”韩栋国的眼眶有些发热,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他知道,老首长嘴上说不想,心里其实比谁都希望能查清真相,只是岁月不饶人,当年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如今都已垂垂老矣。

韩栋国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咔哒”的挂线声,话筒里只剩下单调的忙音。他握着话筒,久久没有放下。

看着书柜上发黄的照片,韩栋国不免感慨,时间真快啊,转眼间,几十年就过去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老首长已经老了,头发白了,声音也沙哑了,自己也老了,眼角的皱纹深了,脊背也有些佝偻了。他轻轻放下话筒,手指在红色的机身上轻轻摩挲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希望当年的真相能够浮出水面,给那支牺牲的队伍一个公道,给那些逝去的同志一个交代,也给自己,给老首长一个迟到了几十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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