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白花花的肉体像退潮后的贝类铺满河滩。
有头鬼子大佐试图用军旗裹身,却被自己人撞进冰冷的河水。
联队长挥舞着仅剩的兜裆布指挥突围,转眼就被溃兵踩成肉泥。
当轻机枪开始收割时,那些光屁股的鬼子像被镰刀扫过的麦秆般倒下,滹沱河顿时飘满浮尸。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江川踩着堆积如山的武器踱步。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华北派遣军总司令部已空无一人,桌上的清酒尚温。
他望向北平方向,晨雾中隐约传来火车汽笛的呜咽。
五位战士默默聚拢过来。
“该去给这场戏收尾了。”江川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套崭新的将官服,慢条斯理地系着金色绶带。
北平城墙上,膏药旗在晨风中耷拉着脑袋。
江川披着将官大氅,腰间的将官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城门口的哨兵刚要敬礼,突然感觉胯下一凉——两头站岗的鬼子瞬间变成了光溜溜的白条鸡,三八大盖啪嗒掉在脚背上。
“敌...敌袭!”小鬼子哨兵哆嗦着去摸根本不存在的哨子,结果把兜裆布扯成了蝴蝶结。
江川抬手一枪打爆他的脑袋,血花溅在另一头鬼子光溜溜的肚皮上,吓得这家伙当场尿了。
城内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正在操练的鬼子中队集体变成了捂裆派,两百多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操场上乱窜。
一头机枪手还想顽抗,却发现九二式重机枪变成了空气,只剩两条光腿在空荡荡的枪架下打颤。
“八嘎!隐蔽!”小鬼子中队长刚喊完就摔了个狗吃屎——他试图用军刀遮羞,结果刀刃切掉了半片屁股肉。
江川从系统空间取出缴获的掷弹筒,一发炮弹正好落在鬼子堆里,炸得碎肉和兜裆布满天飞。
司令部里,冈村三郎正在撕毁文件。
突然他僵住了——手中的机密档案变成了空气,镶金的将官服不翼而飞。
更可怕的是,整面墙的作战地图突然消失,露出后面光秃秃的砖墙。
“将军阁下!”参谋长光着屁股冲进来,“所有武器库......”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江川站在装甲车上,看着冲天而起的蘑菇云,慢条斯理地给王八盒子上膛。
地下掩体里,十几个高级军官正在瑟瑟发抖。
突然通风管传来诡异的敲击声,紧接着他们惊恐地发现——所有人的佩刀和手枪都消失了!
一头小鬼子大佐想去按警报按钮,却发现连按钮都凭空蒸发。
“诸君,”江川的声音突然从广播系统传来,“听说你们喜欢玩玉碎?”
下一秒,整个地下工事的照明系统全部失灵。
在绝对的黑暗中,只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惊叫。
当民兵们冲进司令部时,看见二十多个白花花的肉团正叠罗汉似的堵在逃生通道里。
最下面的冈村三郎满脸是血,他的兜裆布不知被谁扯走,此刻正用双手徒劳地遮挡要害。
“饶命!我愿...”冈村刚开口,江川的将官刀就刺穿了他的喉咙。
刀尖从后颈穿出时,这个恶魔还保持着双手捂裆的可笑姿势。
正午时分,江川站在城门楼上眺望南方。
系统地图显示,最后一支鬼子残兵正在逃往天津港。
他轻轻吹掉枪管上的青烟,五位战士已经给卡车装满了缴获的汽油桶。
“该收尾了。”江川扣上钢盔,阳光在他肩章上将星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天津港的栈桥上,最后一艘运输舰正在慌乱起锚。
甲板上的鬼子突然集体僵住——他们的军装像变魔术般消失,连船锚都变成了空气。
赤条条的小鬼子船长还想下令开船,却发现轮机舱的小鬼子们正光着屁股往海里跳。
当满载汽油桶的卡车冲进码头时,江川站在防波堤上点燃了引信。
冲天火光中,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像下饺子般往海里跳。
一头鬼子少将抱着救生圈,却被自己的兜裆布缠住了脖子,渐渐沉入浑浊的海水。
夕阳西下时,江川在渤海湾洗净将官刀。
系统提示,红党集中培训,五位战士需要返回自己的部队,江川笑着和五位战士告别。
紧接着,系统提示:枣庄附近铁道游击队被小鬼子围剿,需要马上驰援。
枣庄郊外的铁轨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江川蹲在信号塔上,望远镜里映出令人发笑的一幕——三百多头小鬼子正撅着屁股在铁轨旁埋地雷,活像一群拱食的猪。
“老洪他们被堵在涵洞里。”系统地图上,代表铁道游击队的绿点正在闪烁。
江川咧嘴一笑,手指轻敲信号塔铁架。
刹那间,正在埋雷的工兵小队集体僵住了。
他们惊恐地发现手里的工兵铲变成了空气,紧接着军装、皮带、甚至兜裆布都消失不见。
十几个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格外扎眼,一头小鬼子因为蹲得太用力,光溜溜的腚沟直接卡在了地雷上。
“天照大神啊!”工兵少尉想去拔嵌在屁股里的地雷,结果引爆器突然自动按下——轰!这头小鬼子被自己的地雷炸上了天,碎肉和兜裆布的残片像天女散花般落下。
涵洞里的游击队员们都看傻了。
老洪揉着眼睛:“俺滴乖乖,小鬼子集体发癔症了?”
此时主阵地上的鬼子更惨。机枪手突然发现九二式重机枪变成了空气,整个人光溜溜地趴在空荡荡的枪架上。
更绝的是江川连他们的钢盔都没放过,二百多个锃亮的光头在月光下活像满地滚的冬瓜。
“敌袭!隐蔽!”中队长刚喊完就摔了个嘴啃泥——他习惯性去拔军刀,却发现手里抓着空气,整个人赤条条地扑进了战壕。
游击队员们趁机冲出涵洞。
当他们看到漫山遍野的白肉团子时,不知谁先笑出了声:“同志们快看!小鬼子给咱表演光腚舞呢!”
江川从系统空间取出二十挺歪把子机枪,整整齐齐码在游击队员面前:“随便打,就当打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