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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骊云水城沉浸在除夕的喧嚣中,街巷挂满红灯笼,爆竹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弥漫着糖炒栗子和烤肉的香气。白纾月穿着白衣裙,领着青纾和独书穿梭在人群中,摊贩的吆喝、孩童的笑闹,十分热闹。

独书手里拿着刚买的纸风车,边走边转,但看上去却并不开心,抬头问:“纾月姐,我先生真没事吧?”

白纾月脚步稍顿,转头瞥他一眼,笑道:“没事。独孤行现在每天就是挨那矮老头的揍,别的倒没什么。”

独书一听,眼睛瞪圆,风车都忘了转:“这么惨?那老头也太坏了吧!”

青纾在一旁插话,撇了撇嘴:“姐,你们还得在那个破书肆待多久?整天憋在那种地方,人都要闷坏了。”

白纾月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道:“我也不知道。说实话,待在那儿也不算坏。卢老头教我些稀奇古怪的阵法,学着还挺有意思。”

青纾闻言,眼睛一亮,来了兴致:“哦?那你露两手瞧瞧?”

白纾月摆摆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别闹,我刚摸到点皮毛,拿出来丢人现眼罢了。等我学得差不多了,再给你开开眼。”

青纾哼了一声,兴致缺缺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嘀咕道:“没劲。”

白纾月见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压低声音,严肃道:“最近你和独书都警醒点。剑敦山那边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上门。别整天没心没肺的,留点神。”

青纾撅嘴,不耐烦地应道:“知道啦,啰嗦。”

白纾月没再多说,目光扫过街角,忽道:“走,去药肆逛逛,买点药材。”

青纾皱眉,狐疑地盯着她:“又买药?姐,你最近老跑药肆,尽挑些偏门药材,到底干啥?”

白纾月眼神一闪,含糊道:“给独孤行化瘀用的,别管那么多。”她怕青纾追问,忙转向独书,笑眯眯道,“小书,走,姐带你买糖葫芦去!”

独书一听,立马乐了,“好!我要山楂的,酸甜那种!”他蹦蹦跳跳跟上,青纾虽不情愿,也只能撇嘴跟在后头。

一晃眼,就到了傍晚,街市灯火渐稀。白纾月独自回到卢氏书肆,推开木门。

柜台前,卢秉文正收拾行囊,见她回来,头也不抬道:“今晚我有事,出去一趟,过两天回来。明年新春,铺子歇业,开年后重新开门。”

白纾月皱眉,站在门口没动:“你走了,万一有人来闹事怎么办?剑敦山那边,我可是得罪过的。”

卢秉文哼了一声,背上布包,慢悠悠道:“剑敦山的人没那么大胆。这里是云水城,骊国各派都有眼线,符家也不会坐视不理。你怕什么?”他顿了顿,斜眼看她,调侃,“我不在,你不该偷着乐?没人揍那臭小子了。”

白纾月仍有些不安,不过卢秉文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乐什么乐?那小子伤还没好全呢。”

卢秉文背起包袱,临走扔下一句:“别耍花样带他跑。我在这儿布了虚垣阵,他敢踏出半步,阵法自会要他命。”

白纾月点了点头。

卢秉文推门离去,很快就消失在街头。

白纾月关上了门,心头隐隐不安。她定了定神,提着一篮酒菜,推开柴房门。老样子,独孤行半靠在干草堆上,身上淤青未退,正低头抹药。

她把篮子往地上一放,从中掏出一小坛酒和几碟菜,摆在少年面前,笑道:“今晚就咱俩在这了。吃点好的,过个年。”

独孤行一愣,抬头看她:“那矮老头呢?”

白纾月盘腿坐下,随手摆开酒菜:“说出去一趟,没说啥时候回。总之最近你能喘口气,不用挨揍了。”

独孤行苦笑,摇了摇头,接过她递来的碗:“这算啥好消息?早晚还得挨。”

白纾月没接话,低头给自己倒了碗酒,小口抿着。柴房里安静下来,只剩窗外传来的爆竹声,断续响着。独孤行继续抹药,看上去相当不利索。

白纾月看了几眼,皱眉道:“要不喝点酒?暖暖身子。”

独孤行眼睛一亮,“好主意。我好久没喝了。”

白纾月乐了,笑出声,“没想到你还是个酒鬼。”

独孤行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液呛得他咳了两声,笑着道:“这酒够劲!”

白纾月也喝了一碗,脸颊微红,忽地想起什么,从布包里翻出药箱,掏出个小瓷罐,开始捣药。药材的气味混着酒香,柴房里味道更怪了。

独孤行打了个嗝,懒洋洋道:“又要给我吃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白纾月轻咳一声,瞪他一眼:“什么稀奇古怪?这是正经活血化瘀的药。你吃了没觉得身上血脉顺畅不少?”

独孤行哈哈一笑,点头道:“开玩笑的。这药确实管用。每次吃完,身上跟火烧一样,经脉流通了很多,淤血很快就消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些医术哪儿学的?以前也没见你会这个。”

白纾月手一僵,干笑两声,含糊道:“就……随便学的呗,哪儿学的你别管。”她低头继续捣药,动作熟练,将药材碾成细末,捏成两颗药丸。她递给独孤行一颗,自己也拿了一颗,吞了下去。

独孤行有些奇怪,白纾月为何也吃这药,难道她身上还有旧伤?不过独孤行也没多问,接过药丸咽了下去。

在这之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壶渐渐见底,爆竹声也稀疏下来。夜深了,柴房里也渐渐安静下来,月光透过窗缝,洒在两人身上,昏暗而冷清。

白纾月喝得有些晕乎,头一歪,靠在独孤行肩上,嘀咕道:“这酒……真上头。”

独孤行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推开她,脸上也有了几分醉意。他端起最后一碗酒,仰头喝干,喃喃道:“过年了……也不知道咏梅现在怎么样了。”

白纾月哼了一声,酒壶往地上一磕:“你就不想……回去找李咏梅?”

独孤行手一僵,半晌没吭声。他垂下眼,“想又能咋样?剑还未找到,我回不去。其实......我有些后悔出来独闯了。”他灌了口酒,苦笑,“再说,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生我的气。”

白纾月心头一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怎么可能有人会生你的气?”她拿起酒壶,仰头喝酒,可惜里面已经没有酒了,“你这木头脑袋,尽瞎想!”

独孤行被她逗笑,摇头道:“得,算我瞎想。”他靠回草堆,目光落在她脸上,酒意让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模样,此刻倒有几分娇憨。

少年心头微动,脱口道:“白纾月你酒量不太不行啊,脸好红。”

白纾月一愣,摸了摸脸,确实烫得吓人。她瞪他一眼,嘴硬道:“谁脸红了?酒热乎乎的,烫的!”她赶忙假装低头收拾药箱,掩饰慌乱。

但不知为何,双手似乎有点软绵绵的,她不小心碰翻了药罐,药丸洒了一地。

独孤行笑出声,弯腰帮她捡:“瞧你这手忙脚乱的,酒鬼还嘴硬。”他捡起药丸,递给她,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掌心,两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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