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了许伍德的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只见许大茂对着许伍德讪讪地笑了笑,然后便不再吭声了。
就在这时,王大莲突然开口对许伍德说道:“当家的,我今天在胡同里也打听到不少消息呢。”
许伍德一听王大莲说得,赶忙追问道:“哦?孩子他娘,你都打听到啥了?快说给我听听。”
王大莲见许伍德如此急切,便不紧不慢地说道:“当家的,您知道吗?我听说中院那个贾家的贾张氏可不是个好东西啊,而且她儿子贾东旭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子,听说贾东旭前两年偷人家的鸡,结果被人一路追到了院子里,这贾张氏不但不承认自己儿子的错误,反而还胡搅蛮缠、满嘴喷粪,把人家气得够呛,最后还把她给打伤了,据说她被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两个月都下不了床呢。”
许伍德听完王大莲的讲述,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只见许伍德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咱们可得小心提防着那贾家的人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跟他们有过多的来往。”
接着,许伍德转过头来,对着许大茂和许大凤严肃地警告道:“你们两个给老子我听好了,以后离贾家的贾东旭远点,听到没有?”
许大茂和许大凤见状,连忙点头应道:“爹,我们知道了。”
刘家。
此刻,刘海中正坐在自家的屋子里,对着他的老婆黄小翠说着话。
“小翠啊,今天转了这几家认了门之后,我大致也了解到了这院里住户的情况。”刘海中一脸自信地说道。
黄小翠深知刘海中的脾气,知道他这是要显摆一下自己的“成果”。
于是黄小翠赶忙对刘海中迎合道:“当家的,您快讲讲吧。”
刘海中得到刘黄氏的回应,心中更加得意了。
“吭。”只见刘海中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院里这些住户啊,除了正院的那个易中海能和我比一比,其他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刘黄氏听了这话,有些不解地问道:“当家的,您怎么这么说啊?”
刘海中哼了一声,解释道:“哼,光齐他娘,你看啊,院里这些住户大多都是铁厂里的工人,这些人里面,除了易中海的技术水平和我差不多,其他人基本上就是厂里的低级工人,要不就是苦哈哈的搬运工,至于中院那个贾得仁,听说水平升上来了,可是和我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呢!”
刘黄氏见刘海中这么说,嘴角微微上扬,接着便对着刘海中轻声说道:“嗯,当家的,看你在这院里那可是能数得上号的人物了!”
刘海中听到刘黄氏的夸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见刘海中哈哈大笑着回应道:“哈哈,那是自然,我这手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的,那可是我下了苦功夫,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升上来的,至于其他那些没有上进心的苦哈哈,跟我比起来可就差得远啦!他们且等着吧!”
刘黄氏听了刘海中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接着她又好奇地问道:“当家的,那其他不是铁厂工人的人家又都是怎样的呢?”
刘海中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道:“前院的徐老拐,你也知道,他就是个瘸子,整天只能靠接一些零散的活计来维持生计,根本没什么前途可言,中院的何家嘛,那不就是个不入流的厨子吗,根本不值得我们去关注,还有今天跟我们一起搬到后院的许家,他啊,纯粹就是走了狗屎运,偶然间结识了娄老板,这才有机会得以进厂去账房那个挣钱不多的地方混口饭吃,也没啥大不了的,最后就是住在后院的那个老太太,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善茬儿,所以啊,咱们就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老人来相处就行了,能不搭理她就尽量别搭理她。”
刘黄氏听到刘海中的分析,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只见刘黄氏轻声对刘海中说道:“当家的啊,您可真是太厉害了!那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现在这院子里,确实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您呢!以后不管跟院子里的谁来往,我都听您的,您说咋样就咋样。”
刘海中听到刘黄氏的这番话,心里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只见刘海中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用一种不可一世的口吻回应道:“那是当然了!”那样子就好像他就是这院子里的绝对权威,无人能及。
刘黄氏见状,连忙继续附和着刘海中,对他又是一番夸赞,她的话语就像蜜糖一样,让刘海中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而刘海中呢,对于刘黄氏的吹捧显然非常受用,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地位和能力更加自信了。
后院。
只见易中海拄着一根木棍,在易王氏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进了老东西家。
一进门,易中海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老东西。
只见易中海在易王氏的搀扶下连忙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对老东西问道:“干娘,您对这刚搬来的两户有什么看法吗?我感觉不太踏实。”
老东西慢慢地抬起头,用她那浑浊的眼睛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只见老东西说道:“中海啊,他们不就是一个账房一个技术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用放在心上。”
易中海听了老东西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追问:“干娘,您真的这么觉得吗?我听说那个刘海中水平还不错呢,跟我差不多,是娄老板最近从别的厂里招来的。”
老东西冷笑一声,说道:“哼,就算他有点本事又怎么样,在这院子里,你别被他那点小能耐给唬住了,咱们可不能丢了面子。”
易中海听后有些不自信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