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这么多干嘛？”月德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陇客，被她这疯狂采购的架势吓了一跳。
只见陇客双手已经抱满了裙子，还在指挥店员继续打包，那模样仿佛要把整个店铺的同款裙子都搬回家。
“好看呀！”陇客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压根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在她眼里，月德穿上这件裙子的样子太迷人了，多买几件根本不算什么。
“好看也穿不完呀，买这么多浪费。”
“弄脏了就不方便再穿了。”陇客收起笑容，一脸严肃地解释，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狡黠。
月德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一红，又好气又好笑，脱口而出：“……我好像知道你在想什么了，老变态。”
她算是看透了陇客，这家伙脑子里肯定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陇客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过来，理直气壮地说：“这也是你惯的。”那语气，就好像自己的“歪心思”都是月德宠出来的。
“吃饭去。”月德懒得跟她理论，用力掐了一下陇客的脸，想给她点小小的惩罚。
可陇客皮糙肉厚，血条超厚，这点力度对她来说根本不疼不痒，就像被羽毛轻轻拂过。
“遵命遵命。”陇客配合地应着，还顺势拢住月德在她脸上作乱的手，轻轻拉到嘴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笑着说：“好乖呀。”那亲昵的举动和调侃的话语，让月德又羞又恼。
月德别过头去，暗自腹诽：“……”不要脸，没节操的家伙。
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其实也明白，她乐在其中。
当天晚上，月德还是半推半就穿了那件裙子，陇客真的很兴奋。
兴奋到月德纵欲过度，第二天很晚才起来。
嘴巴肿着，腰软腿软的。
陇客说的没错，确实会弄脏。
……
狭小的飞机舱内，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一股静谧的气息，周围的乘客或是闭目养神，或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月德坐在靠窗的位置，脸侧向一边，望向窗外那无垠的云海，可心思却全然不在窗外的美景上。
她的面皮紧绷着，像是结了一层寒霜，对身旁陇客殷切说的话，一句也不回复。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陇客见月德不理自己，也不气馁，手里捏着自家兔子的爪爪，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轻轻摸过去，那模样，好似把玩这爪爪就能让月德消气。
这亲昵又暧昧的动作，却像一道电流，让月德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迅速塞进口袋里，像是在躲避什么危险，就是不让陇客碰。
可陇客哪会这么轻易放弃，她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锲而不舍地跟上去。
趁月德不注意，手悄咪咪地钻进月德的口袋，继续那抚摸揉捏的动作。
明明只是触碰了手，可月德却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摸了个遍，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让她又羞又恼。
“放开我。”月德压低声音，微微皱眉，低斥道。毕竟现在还在飞机上，周围都是人，她实在不好意思把声音放得太大，只能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嘛不嘛。”陇客完全没眼力见，不仅没松手，还厚着脸皮挨过去，嘴巴像连珠炮似的开始念叨，“渣女，得到了就不珍惜。这就开始嫌弃我人老珠黄了……”
那故作委屈的语气，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来。
月德听到这话，差点没憋住，都要被她气笑了。她转过头，白了陇客一眼，没好气地说：“滚蛋吧你。”
可心里那点恼意，在陇客这一番闹腾下，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陇客微微侧身，身体倾向月德，眼神里满是讨好与恳切，急切地说道：“原谅我吧，以后你说停就停，我保证肯定听你的，绝对不打折扣。”
“不信。”月德别过头去，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淡淡的愠色，轻声吐出两个字。
她的侧脸在飞机舷窗透进来的微光下，勾勒出一道清冷的轮廓，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那你要怎么样才信？”
“你发誓。”
妖族的发誓受天道管辖，一旦违背，必定会承受巨大的代价，誓言的分量重如泰山。
陇客听了，没有丝毫犹豫，当真举起三根手指，一脸严肃，作势就要发誓。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下一秒庄重的誓言就要脱口而出。
“你疯了啊。”月德见状，大惊失色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拉住陇客的胳膊，试图阻止她。
她的手因为着急，微微颤抖着，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陇客看着月德焦急的模样，反而得逞似的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月德看着陇客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撇了撇嘴，轻声嘟囔道：“……sb。”
“你别太过分。”
“哪里过分了？”陇客满脸无辜，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呼冤枉，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凑近月德，压低声音解释道：“我都是看准了你的承受程度的，没有让你特别难受过啊。”
“而且你明明很爽。”
陇客笑着，探出手去摸月德的脖子和锁骨。她手痒，没事就摸两把。
平时月德都是随便她摸来摸去的。
这一次，月德反应迅速，撇过身子，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订两间房。”话语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陇客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垮了脸。
她心里暗叫不好，完蛋，又逗过头了。
找个年纪小的对象，就是这一点不好，容易害羞，脸皮太薄。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