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
墨尔琛答应得很爽快。
他也想多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照顾老婆的同时,还为以后照顾宝宝做准备。
虽然家里安排了月嫂和育儿嫂,但是他还是想亲自上阵,学着照顾老婆和宝宝。
“老大,儿媳妇,你们也要一起学。”
慕浅浅又对墨尔翰说。
“啊?妈,我们都没有宝宝,干嘛要学啊?”
墨尔翰脸上都是我干嘛要学这些的表情。
程思诺倒是眼睛一亮。
她迟早会有宝宝的,早点学习这些知识,挺好的。
“傻孩子,你以后不会有宝宝吗?难道你不想要宝宝?”
慕浅浅瞪了大儿子一眼。
“我想要啊!这不是还没有吗?学这么早干嘛?”
墨尔翰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自家老婆冷冷的眼刀递了过来。
他只觉得背脊那里一阵阵的寒气涌上来。
“妈,您说得对,我们学,说不定您的孙子,已经在您儿媳妇肚子里了呢。”
墨尔翰嬉皮笑脸的,马上改口了。
笑话,不改口,他老婆的眼刀都能杀死他了。
他结婚以后才知道,自己就是惧内,耙耳朵,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老婆的意愿,就是真理,他不敢违抗。
“学习这些知识,是为你们做好一个合格的爸妈做准备,想当年,妈也不愿意学,还是你奶奶和爸,他们去学的,后来,照顾你们的事,就教给你爸了,你们还记不记得,三岁的时候,你们爸爸追着你们喂牛奶的事?”
慕浅浅回忆起往事,嘴角轻抿。
那时候她一心想做一个为当事人发声,为他们争取公平,公正的利益的好律师,一心扑在工作上,宝宝们就交给了老公墨廷烨照顾。
如今想来,还有点愧对老公。
“记得,我怎么不记得了?莞莞妹妹那时候就很狡黠,她在妈妈的律所门口,把自己的牛奶,全部喂给爸喝,然后给妈妈说她把牛奶喝完了,她当着我们和妈您的面都敢作弊。”
墨尔翰说完,戏谑的目光投向妹妹莞莞。
“哎呀,大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别说了。”
莞莞被大哥说得不好意思了。
“宝贝,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啊?真狡猾。”
孟司泽一脸的不敢相信。
从她认识莞莞开始,就觉得莞莞懂事,温柔,像一个小淑女,哪里知道她还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司泽,还有呢,当年爸爸抓到余蔓蔓那个坏女人关在地下室里,我们三个人悄悄的避开爸妈,去地下室收拾那个坏女人,你知道莞莞妹妹她干了什么吗?”
墨尔琛也来了兴趣,揭露妹妹做的事。
“二哥,她做了什么?”
孟司泽一下子被二舅子勾起了好奇心。
“她拽着余蔓蔓那个坏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在地下室里转圈圈,害得那个坏女人痛得直叫唤,余蔓蔓骂她,比我们的力气还要大,痛死她了。”
孟司泽瞪圆了眼睛,满脸惊诧。
这还是他心中那个温柔如水,貌美如花的乖乖女莞莞吗?
“二哥,你别光说我,你更狡诈。”
莞莞被二哥说得,起了揭露二哥阴险狡诈的心思。
“莞莞妹妹,你二哥他做了什么?”
这一次,是许知意满脸好奇了。
“嫂子,你不知道,我们去收拾余蔓蔓那个坏女人,都是二哥出的主意,他让保镖把余蔓蔓暴揍一顿。”
“还有呢?”
“然后,他让保镖拿来盐和一桶水,让保镖把盐倒进水里,搅拌搅拌,劈头盖脸的浇到余蔓蔓的那些伤口上,余蔓蔓那叫一个痛啊,叫得可凄惨了!”
莞莞说得眉飞色舞的。
“没有了?你二哥确实狡诈。”
许知意总结一句。
“还不止呢,他让那些保镖,每天对余蔓蔓这样做一次,给我们妈妈报仇,后来被爸爸知道了,严厉的教育了我们,说我们年纪还小,没有大人在,做这种事很危险。”
莞莞说得兴起,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出来。
“嘶,这是有多痛啊?那时候你们还是一个几岁的宝宝吧?还真是狡诈。”
程思诺听到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二哥他,从小就聪明睿智,我们在榕城那些年,他…”
莞莞还想继续说,就被二哥捂住了嘴。
在他老婆面前说这些,不是毁了他在老婆心中完美的形象吗?
“二弟,你捂住了妹妹的嘴,还有我呢。”
墨尔翰嘴角疯狂上扬。
揭露二弟小时候做的那些事,他很乐意。
尤其是在弟妹面前。
“你…大哥…”
墨尔琛一下子变了脸。
“司泽,还记得你太爷爷绑架尔琛的事吗?”
墨尔翰突然问孟司泽。
“那件事啊?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那还是我和二哥成为好朋友的原因呢,二嫂我告诉你,尔琛他从小就聪明睿智,我因为在庄予杰舅舅那个农庄意外落水,被尔琛救了,我太爷爷误会是墨家对我下手了,就绑架了尔琛,面对我太爷爷绑架他,对他威逼,一点都不害怕,那时候我就很欣赏他,他还对着我太爷爷,一番洗脑教育,让我太爷爷差一点就被他说动放了他。”
孟司泽也想起了那件事。
他满脸对二哥的欣赏。
“啊?你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啊?司泽,快展开说说。”
赫连城一下子也来了兴趣。
“赫连城,你好八卦。”
墨尔琛一脸嫌弃的看着赫连城。
宋芝芝捏了捏老公的手。
意思就是提醒他,不要追问这些事。
毕竟,被绑架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这样追问,二哥他很没有面子的。
“算了,不说了,都是小时候发生的事,没必要说。”
孟司泽看见二舅哥脸色不愉,也不好意思说了。
毕竟这是莞莞的哥哥,他以后还要仰仗他娶到莞莞呢。
二舅哥也是他以后的商业合作伙伴,不能得罪。
孟怀爵和舒琳,听到儿子提起这件事,脸上也很尴尬。
他们两个人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毕竟,这是他们家爷爷孟鹤祥做出来的事。
爷爷在监狱里没待多久就去世了,现在说这些事,只会让他感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