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淮茹的问题,何雨柱如遭雷击般愣住了。
何雨柱自己都始料未及,秦淮茹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紧接着,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满脸惊愕地问道:“秦淮茹,你问这个干啥?”
秦淮茹紧紧盯着何雨柱脸上的变化,心中已然确认他必定知晓答案。于是,她再次追问道:“你别管那么多,只需告诉我是谁就行了!”
何雨柱开始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说道:“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上哪知道去啊!再说了,人家许大茂的孩子,那当然就是许大茂的了。真不知道你成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秦淮茹一脸严肃地看着何雨柱,冷冷地说道:“傻柱,你跟我这样说有意思吗?咱们俩谁不知道许大茂根本就没办法让女人怀孕!”
“哦!是吗?我可不知道啊。”何雨柱随口应道。
秦淮茹有些恼怒地说道:“傻柱,你到底啥意思啊?我让你养我们娘几个,你又不养。问你点事你还不说,你可别忘了,小当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不就是想找个靠山吗?我又有什么错!”说着说着,秦淮茹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到秦淮茹的举动,何雨柱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她和她父亲的产物,”丢下这句话后,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返回了四合院。
望着渐行渐远的何雨柱,秦淮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而,不知为何,得到答案的秦淮茹,心情却并未如预期般愉悦,反而隐隐有一种即将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即将傍上许大茂这张免费的饭票,对于那一丝丝的不舍,很快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何雨柱心情沉重地返回房间,如坠千斤般感受着自己这副身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他深知如今的自己顶多算是个亚健康状态。若想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至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郁闷的何雨柱,先是为自己泡了一杯香气四溢的香茶。紧接着,他又拿出一本书,如老僧入定般坐在那里,开始悠然自得地喝茶看书。
就在何雨柱看得如痴如醉时,自家的房门却被人再次推开。
正沉浸在书海中的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面露不悦,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己的几个女人今天带着孩子,一同前往香江尽情玩耍去了。
他转头看向门口,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柱子!”
只见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进来。望着对方,何雨柱明显感觉到她比以往苍老了许多,仿佛被岁月侵蚀得千疮百孔。
何雨柱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开口问道:“老太太,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何雨柱边说边放下手中的书,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热情地张罗着让对方坐下,然后又拿起一旁早已清洗过的水杯,为对方倒了一杯白开水。
聋老太太一进门,便瞧见了坐在那里的何雨柱。看到他那悠然自得的模样,聋老太太的眼中明显流露出羡慕之情,宛如渴望自由的鸟儿望着湛蓝的天空。
坐下后的聋老太太,原本还有些难为情,张不开口。但看到何雨柱如此客气,便也鼓起勇气,试探着开口说道:“柱子!你先别忙活了,我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茶杯,宛如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地放在聋老太太面前。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满脸笑容,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地看着对方。
何雨柱凝视着对方许久,仿佛要透过那饱经沧桑的面容,读懂她内心的忧虑。然后,他缓缓地端起面前的水杯,仿佛那是一杯能解千愁的琼浆玉露。他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水杯后,嘴角才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老太太,您有何事,尽管说来听听。能帮的,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是不能办的,这一次我就算绞尽脑汁,也定会给您办妥了!”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犹如一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敏锐地捕捉到了何雨柱话语中的深意。她目光如炬,审视着何雨柱家的状况,虽然听院里的人说,现在的傻柱已不再担任食堂主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权势。然而,看看如今傻柱家的情形,显然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越是观察,聋老太太心中的懊悔便如潮水般汹涌,对易中海的怨恨也愈发深重。同时,她也深深地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与傻柱处好关系。若是依着傻柱那正直善良的脾气性格,如今自己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聋老太太强压下心中的纷乱思绪,有些颤抖地开口:“柱子啊,老太太我也是走投无路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去劝劝你大妈吧!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脱口问道:“我高姨怎么了?”
听到何雨柱如此关切的询问,聋老太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如泣如诉地说了一句:“这一时半会的,我也说不清,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没有丝毫的迟疑,仿佛一颗坚定的磐石。对于易中海的前妻,何雨柱打心底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何雨柱至今都难以忘怀那个女人,在自己男人极力反对的情况下,她依然如春风般和煦,经常为自己洗衣做饭,帮自己缝缝补补。这份情分,何雨柱始终铭记于心,从未忘却。
何雨柱没有丝毫的犹豫,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直直地站起身来。他目光如炬,对着对面还在发愁的聋老太太直接说道:“老太太,我现在就陪你过去,咱们赶紧走吧!”
“柱子,我知道易中海那混蛋对不起你,毕竟他俩现在也分道扬镳了。你就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帮忙去劝劝行不行。就算我老太太求你了!”
何雨柱看着喋喋不休的聋老太太,语气愈发沉重,带着几分不善说道:“老太太,我说咱们现在就走!你能不能听懂啊?”
聋老太太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像孩子般兴奋地站起身来,兴高采烈地说着:“好,好,好,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