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这种事儿接下来扶摇和景斯年自然是没办法在青岛待下去了,本也是偷着跑来的如此……
怕是回去少不得一顿教育。
因此一行人刚刚走出公园,便被迎面而来的几辆军用车拦停在马路边,“两位,请上车吧。”
没了办法,扶摇只能给王一博发了条回京再见的消息便别强制性的屏蔽一切信号,直奔京都。
“明天少不了一场硬仗。”景斯年瞥了眼一旁阖上眸子假寐的扶摇语气满含幸灾乐祸,毕竟盛扶摇身为国家级导弹研究员,更是研究所顶尖院士储备人才,她的一举一动可不仅仅是关系着自己,如今为了爱情私自离京,若是一切安好也还好说,可如今生了这么大的意外……
可就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的清得了。
尤其是……关乎他。
景斯年虽然同样是擅自离京将自己的安危置于险地,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扶摇,因此……
等到回京后,真正如临大敌的估摸着也只有扶摇了。
“所以呢?”扶摇懒洋洋的睁开眸子伸了个懒腰,“我只是研究所的签约研究员,一来没有卖给你们,二来又不是我让你来的,三来……没有哪条合同规定我离京还要和谁报备!”
“至于今晚死的那些人,我只是出于自卫罢了,无伤大雅。”
“我也是好心提醒你,别跟个刺猬似的。”景斯年也是服了,什么时候盛扶摇还这么厉害了,对自己那是半点儿都不让,他这也没说什么,这人怎么像是要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呢。
“就是个刺猬了,就是个刺猬了!那又怎么了?”不想再搭理景斯年,扶摇拍着前面司机的胳膊示意打开音乐,这才重新阖上眸子。
她现在心里也乱的很。
她到底是杀了人,而且方才景斯年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也还是未知,如果上头知道她所拥有的能力格外奇特,因此查下去的话……
扶摇有点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像是其余的“能力者”一样,被彻底诏安,一边当着小白鼠供他们研究一边还要苦心劳力的为他们解决一切必要的麻烦。
好在,对于今天的一切景斯年并没有再次提起,扶摇也算是有些宽心。
可殊不知,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机密的。
而华国的天眼系统更是渗透到了边边角角从无遗漏,更别说是关于扶摇和景斯年了。
。。。。。。
“你觉得呢?”京都国家政要指挥部。
几位领导们的面前正播放着的,不就是扶摇徒手解决别国杀手的天眼监控视频嘛,这个视频中不仅没有一帧遗漏甚至可谓是完全高清播放。
“说是古武,但其中更是掺杂了不少玄之又玄的东西,我等并未接触过。”
“同我玄门之术也大有不同,闻所未闻啊。”
竟然能不加以任何术法的枯木枝为剑,不仅剑术凌厉这剑气更是磅礴至极格外令人心惊,想来这位姑娘定然师承高人乃是在座之人全然无法企及的高度。
“哦?是吗?”
大领导眯着眼睛暗自思忖,如果不是扶摇这丫头自小生长在军区大院他们身边,大领导也当真会以为这是传说中的童子功。
可明明她自小便格外娇憨可爱,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同意景斯年同扶摇在一起玩儿什么情情爱爱的小游戏。
可如今看来,这丫头还真是不太简单啊。
“呵,散会吧。”
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内,大领导看向视频中飞檐走壁的扶摇眸子愈发深沉,能自小便勾着景斯年如痴如狂直到现在,加入实验室又能以自身优越的能力成为新一代的领头人,独自对上漂亮国顶尖杀手队伍不仅能毫发无伤,甚至还能拥有如此致命且高难度的华国功夫杀人于无形……
如此成功的你,未免有些太过不可思议了些。
……
盛家今日来了贵客!就连盛老将军都高兴的恨不得多吃两碗米饭,饭毕,大领导同盛老将军在院中对弈,而这一幕已经许多年不曾出现过了。
“领导事务繁忙,哪里还用亲自来看我这老头子。”盛老将军一向奉行为国家死而后已的谦卑姿态,因此此时就连这棋下的都有些失了往日水准。
“老将军此话差异啊,是我对老将军关心太少,国事又岂是一时半刻能处理的完的?”
“哎?……”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仅需片刻盛老将军甚至都有想要为华国重新挂帅出征的大义。
“小扶摇如今很厉害啊,研究所里的几个院士对她那可是赞不绝口。”
“她啊,也是承蒙领导抬爱,算是有些小聪明了。”
“岂是有些!盛老将军太过谦虚了,之前可是给扶摇找了什么厉害的老师傅?不然怎的将孩子教导的如此出众。”
“师父?哪里!全是她自己钻研的。”
自己钻研的??自己钻研能钻研成下一任院士?自己钻研能以一当十?
见在老将军这里问不出什么,大领导索性起身准备告辞离开,他的工作到底是太过繁忙,今天这一出搞下来,今晚估摸着不到凌晨是别想睡觉了。
“爷爷,我回来了。”也是巧了,七八个小时车程受尽颠簸的扶摇,还是决定要回大院儿来改善伙食好好休息,要不然回了自己家等待自己的也只有泡面冷食孤苦伶仃。
“领导?”不会吧!?这就找家里来了??这不会真要把自己当成小白鼠抓起来吧?不要啊!!她不想把枪口对准自家啊!
“扶摇回来了?正好我也累了,那就不打扰你们祖孙二人团聚了。”大领导同扶摇错身之时赞许的拍着扶摇肩膀,“做的不错,有机会来家里玩儿。”
“呵呵,您慢走!”
……
扶摇这边心惊胆颤,王一博那边更是茶饭不思,关于昨夜的事情有关部门一丁点儿消息都不曾透露出来,王一博花费了不少金钱也只是打听到酒吧内确实发生了火拼。
至于伤亡如何,当事人是谁?又有谁曾经出面,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