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那个服务员,然后是你,接着又是这个赵武,你们以为我好欺负吗?”
刘经理连忙说道:“有话好商量,我们之间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江尘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我给过你们很多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刘经理咬了咬牙,说道:“你非要将我们逼上绝路吗?我们在这饭店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把我们逼急了,对你也没好处。”
江尘双手抱胸,冷冷道:“有什么招式现在就使出来,别在这里虚张声势。”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小声劝刘经理:
“刘经理,别惹他了,这小子看起来不好惹,咱们还是息事宁人吧。”
刘经理却不愿吃亏,他咬了咬牙,说道:
“我跟长江会很熟,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我们,否则等长江会的人来了,有你好受的!”
听到长江会三个字,江尘双眼瞬间发寒,一股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刘经理以为他被吓住了,顿时得意起来,他双手抱胸,扬起下巴,说道:
“怎么样,怕了吧?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说不定我还能在长江会面前给你说几句好话。”
围观之人听到“长江会”三个字,顿时炸开了锅,人群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恐惧的气息。
“长江会?那可是这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势力啊,手段狠辣,谁要是惹上了他们,那可就麻烦大了。”
一个中年男人压低声音,眼神中满是忌惮,身体还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是啊,听说他们背后还有大人物撑腰,势力盘根错节,一般人根本惹不起。”
旁边一个年轻女人附和道,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长江会的人下一秒就会出现在眼前。
“这下这小子可惨了,就算他再能打,能打得过长江会那么多人吗?”
又一个人插嘴道,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似乎已经看到了江尘悲惨的下场。
刘经理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笑得更加大声了,他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看着江尘:
“怎么样,都听见了吗?长江会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你要是识趣,就赶紧放了我们,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江尘神色平静,淡淡道:“听见又如何,没听见又如何。”
刘经理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长江会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现在乖乖认输还来得及,不然等长江会的人来了,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江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长江会?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刘经理闻言,顿时傻眼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笑得更大声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说不把长江会放在眼里。”
江尘眉头微皱,冷冷问道:“你笑什么?”
刘经理止住笑声,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着江尘:
“你该不会连长江会都不知道吧?那可是这城市里的顶级势力,手下高手如云,势力遍布各行各业,得罪了他们,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刘经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神秘。
刘经理见江尘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吓住了,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起长江会的恐怖:
“长江会的会长,那可是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他手下的人,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杀人如麻,曾经有个小势力,不小心得罪了长江会,结果一夜之间就被灭门了,那场面,惨不忍睹啊。”
江尘微微挑眉,反问道:“这么恐怖的势力吗?”
刘经理以为江尘害怕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怕了?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向长江会求求情,说不定能饶你一命。”
江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
“我要是打死了长江会的人会怎么样?”
刘经理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起来:“那你会死得很惨,不仅你会死,你的家人、朋友,所有和你有关的人都会受到牵连,他们会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江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你猜错了。”
刘经理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江尘双手抱胸,神色平静地说道:“长江会的会长就死在了我手里,可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全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傻眼错愕。
短暂的寂静之后,各种吃惊声和质疑声如潮水般涌来。
“什么?这小子在说什么胡话?长江会会长那可是传奇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死在他手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大声喊道,脸上满是怀疑。
“就是啊,这小子肯定是疯了,为了吓唬我们,什么话都敢说。”
旁边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附和道,眼神中满是不屑。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居然敢编出这样的谎话来。”
又一个人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仿佛江尘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刘经理错愕过后,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
“江尘,我看你是疯了,居然敢编出这样的谎话来。”
江尘神色平静,淡淡问道:“你难道不信?”
刘经理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知道长江会会长是什么人吗?他可是这滨海的传奇,武功高强,智慧过人,手下高手如云,你怎么可能杀得了他?”
刘经理说着,脸上露出敬畏的神情,仿佛长江会会长就是他心中的神明:
“长江会会长,那可是能以一敌百的存在,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曾经一个人单挑了三大高手,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在滨海威望极高,谁见了都要敬他三分。”
江尘站在一旁,完全没反应,仿佛刘经理说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