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的心思都在那堆年货上!
今年可真是个好光景啊,得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闺女,铁锤给还买了一堆年货!
起初,王婶拦着铁锤说啥也不让他买,可他心实,又是打心眼里对人好的人!
所以,又是猪肉,又是米面,买了一堆,就连王婶喝茶爱嗑的瓜子都买了好几样!
莲花也劝她:“娘,这好歹是铁锤哥的一片心意,收下吧!”
王婆只好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这会子,她拿起一块上好的墨蓝绸布,在王老汉身上比量着,她上下看了一眼,才满意的笑道:
“不错,这块料子就给你做个夹棉长衫,正好过年穿!”
王老汉以为老伴不过是一时新鲜,很快就会撂下那堆东西。谁知,她上瘾了,把所有的年货摆在那张破桌子上,整个人神采飞扬。
王老汉急了,随即憋着嗓子大喊一声:
“你耳朵里塞着棉花吗?
没听到我说,白天来几个人寻莲花吗?这会子捣鼓这些劳什子做什么?”
王婶这才回过神来,手里的葵花籽,掉了一地:
“她爹,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可怎么好啊?眼瞅着快过年了,这可是咱们家第一次三口人过年呐!”
“哎……”
王老汉指着王婆,嘴里叹了一口气,半天才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咱们的命,我就不强求了!”
莲花早就听见了王老汉让自己去外面躲躲的话,她一直傻杵在桌子前,像被人挖了心肝一样。
听到王老汉这番丧气的话,她急忙跑过去,拉住老汉的胳膊,哭诉道:
“爹,就按您说的,让我去姨母家!
待风头过了,我再回来!我不走,我不离开你们!”
王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胖嫂给莲花新做的花棉袄,本来欢欢喜喜的去买年货,谁成想成了这样!
王婶摸着莲花的头发,上面有淡淡的桂花香,是她早上刚给莲花买的头油!
她呜呜咽咽的哭诉:
“闺女,娘怎么舍得你在人家过年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王老汉心也软了,他还是强忍着不舍,骂王婶:
“妇人之见!真是妇人之见!不过是躲几日,过些日子咱们去接回来!若是被那些掳了去,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王婆这才擦了一下眼泪,告诉莲花:
“好孩子,快,赶紧去收拾你的衣物!我就去喊铁锤,让他马上送你走!”
莲花含泪点点头,虽然有舍,她还是顺从的把衣物都收拾好了,单等着铁锤来送自己。
夜色如墨,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零散的星星在天上发着微弱的光,宛如一颗颗小小的宝石镶嵌在无边无际的夜幕中。
王婶站在门口,满脸不安打量着四周,却不敢看莲花的眼睛!
她怕,怕自己忍不住将莲花留下!
她再三叮嘱铁锤:“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天太晚了,你就在那将就一夜,明早你自己回来,可别出什么事啊!”
铁锤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莲花身上。莲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朵风中飘零的小花。
他们走在漆黑的小路上,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起初,两人都没有说话,莲花默默地走着,她时不时盯着天上的星星。
她何尝不像这些星星,渺小而孤独——她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如今,甚至连过年都不能守在爹娘身边。
想到这里,莲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下来。
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那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铁锤是个老实人,他并没有察觉到莲花的变化。直到他听到莲花不停地抽着鼻子,这才意识到妹妹哭了。
铁锤急忙停下脚步,伸手扯住莲花的手,焦急地问:“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啊!”
莲花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
“铁锤哥,有一天,你会不会嫌弃我?我一无所有,爹和娘还那样穷……”
铁锤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刚才他还以为莲花受了委屈呐!听到她这么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伸手就把她搂入怀里。
女孩特有的清香让铁锤欲罢不能。
他指着前边的亮光告诉莲花:“妹妹,这么晚了,咱们先去旅店歇一夜,明早赶路!
你放心,你姨母家很近的!”
莲花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当他们到达那个寒酸的旅馆时,掌柜满脸歉意地告诉他们,这里只剩下一间小小的客房了。
莲花却毫无怨言,顺从地跟随铁锤走进了那个房间。尽管房间简陋,但却干净整洁,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铁锤小心翼翼地点燃了那支红色的蜡烛,烛火摇曳,大滴大滴的烛油顺着烛身滑落下来。
昏暗的烛光映照在莲花那娇羞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两人面对面坐着,彼此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铁锤的双手搭在莲花的双肩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锤终于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缓缓地解开了莲花夹袄上的第一个扣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那桃红的、花开并蒂的肚兜若隐若现,与莲花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她的肌肤胜雪,白里透红。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虽然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有些紧张。
莲花羞涩的像一朵小雏菊,她紧闭双眼,静静地迎合着铁锤。
铁锤的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这一吻,仿佛点燃了两人心中的火焰,让他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莲花的娇滴滴的吟声在房间里回荡,而她在铁锤的身体里,也开出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不知道过了多久,莲花就像一只温柔的猫,蜷缩在铁锤怀里,外面似有低低的风声为他们赞叹。
铁锤幽幽叹道:“妹妹,这一辈子,我绝不负你!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