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华明白了,岳父用得上自己的侦探社,肯定是有事情。赶紧起身扶住温凌云,给铁手打电话,让他通知温家的保镖,送自己的岳父回家。然后,他看向南阳关,面露微笑说道:“阳关兄弟,我,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救了我的岳父。”
南阳关连忙起身举杯回应:“夏大哥,您客气了,温先生是好人,换做谁都会出手相助。更不要说,之前,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和柔儿才能在一起。”他说完后,两人一饮而尽。
温思怡也微笑着,对南阳关和曾柔儿表示感谢。她激动地说道:“阳关兄弟,感谢你,救了我的父亲,以后你是我们家的座上客,欢迎你随时来做客。”
“好,谢谢温姐姐。”南阳关认真说道。曾柔儿沉默不语,只是喝着椰奶。他感觉这位女士比自己大,故而喊她为姐姐。
“老婆,我称呼他为兄弟,他应该喊你为嫂子,不应该称呼你为姐姐的。”夏光华提醒说道。
“哼,阳关弟弟,你不要理他,只管喊我为温姐姐。你们男人,喜欢有妹妹,我为什么不能多一个弟弟。”温思怡笑着说道。她看向这个年轻男子,感觉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自家是男女保镖,她从没有过这种亲切感觉。
此时,曾柔儿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未婚夫,居然多了一个“温姐姐”。
“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你一个弟弟太少了,要不然这样,你就认下南阳关这个弟弟好了,他正好是一个孤儿。”夏光华笑着说道。
“什么,阳关弟弟,你是一个孤儿啊。”温思怡愣然说道。
南阳关点点头说道:“是的,23年前,我出生后没有多久,就被父母遗弃了,在南海省政府附近,被省政府执勤人员捡到,送到广市的孤儿院长大,故而姓南。”南阳关强忍着微笑说道。他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妻曾柔儿,笑着说道:“柔儿,我们明天一起去广市,看看我小时候的孤儿院院长,我已经约好了,后天是正月初六,我就得上班了。曾柔儿面露微笑,点了点头。
“好啊,南阳关小兄弟,我今天就认下你这个弟弟,我们俩难得投缘,你还是我爸的救命恩人。”温思怡笑着说道。知道他23岁,自己已经28岁了,当然得喊自己为姐姐。
夏光华按了按服务铃,叫来了服务员,让人送来一杯茶,认姐弟,是要举行敬茶仪式的。
南阳关也不含糊,端起茶杯,恭恭敬敬地跪在温思怡面前,说道:“温姐姐,请喝茶。”
温思怡满脸笑意,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南阳关说道:“弟弟,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南阳关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这时,曾柔儿调侃道:“哟,现在咱们南阳关,不是孤儿了,可是有姐姐疼啦。”众人都被她的话逗笑了。她当然开心了,自己的未婚夫,成为夏爷妻子的干弟弟,以后自己在夏氏财团,就能顺心多了。
夏光华笑着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心中暗中窃喜,自己家和他,还真是有缘,他是自己忠武社的青龙镇镇长,而曾柔儿,是自己夏氏财团的员工,算起来都是自己的手下。南阳关感激地点点头。
认完姐弟,气氛更加融洽。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南阳关和曾柔儿便起身告辞。出门后,曾柔儿挽着南阳关的胳膊,打趣道:“你这弟弟当得还挺顺手,以后说不定,能从姐姐那儿得到不少好处呢。”
南阳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我呀,就是觉得温姐姐人挺好的,能有这么个姐姐也不错。”两人说说笑笑,朝着自己所租的房子的方向走去。
夏光华叫来服务员,知道这桌,岳父并没有买单,买单后带着温思怡离开。温思怡面露微笑说道:“老公,南阳关的未婚妻,不就是我们家财团的员工,你看。“
夏光华点点头说道:“我去天宁市的时候,早就发现了。有个假少爷,用假币假黄金假酒,骗取了曾家人的信任,差点使得他俩分开。我出于义愤,拆穿了假少爷的真面目,撮合了他俩。这个曾柔儿非常聪明,看破不说破。”
“是啊,她好像上班还没有一个月,看来给她转正好了。”温思怡笑着说道。她转头一想,看向夏光华笑了笑。
“老婆,你笑什么呢,我怎么感觉有点冷。”夏光华微笑地说道。
“曾柔儿,好好历练历练,如果合适,以后让她担任你的秘书,哈哈。”温思怡笑着说道。然后,就挽着他的胳膊,缓慢离开这家会所。
经过会所收银台的时候,温思怡惊然地发现:光翠会所,四个大字映入了她的脑海。走出会所后,她不高兴地说道:“光翠会所,光翠会所。”
夏光华疑惑说道:“老婆,你说什么呢?”
“呵呵,这家会所的名字,居然带着你和石塚翠柳名字,你夏光华的光和石塚翠柳的翠,说,是不是你偷偷开的,纪念你和她的丑事。”温思怡不高兴地说道。
“老婆,这是你爸,我的老丈人让我们来的,和我和石塚翠柳,有什么关系,纯属巧合而已。”夏光华不屑地说道。突然,他转头一想,哈哈大笑说道,“对了,老婆,你的干弟弟,名字带着一个关,虽然和这个光字不一样,但是读音差不多。该不会,该不会他和石塚翠柳,有什么关系。”
“呸、呸、呸,你不要拿我干弟弟的名字,寻开心了,他和石塚翠柳,才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听说他俩今天,为了我的爸,还打了一架呢,我的干弟弟,见你的石塚翠柳是个孕妇,处处让着她呢,不过,她一点都不识相,回家后你碰到她,拿出你当家人的威严,得好好说说她,可不能再鲁莽行事了。”温思怡劝着说道。
“哎呀,干弟弟长,干弟弟短的,酸,真酸。”夏光华噗嗤笑着。
两人拌着嘴,不过还是没有什么隔阂,随之上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