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再次暗下,娜美满脸焦急,双手用力扯着乌索普的脖子,整个人都快贴到乌索普脸上了,声音里满是急切:
“后面到底是什么啊!后面的内容快出来啊!”
乌索普被勒得脸都憋红了,嘴里吐出舌头,双手胡乱挥舞着:
“我也不知道啊,你去问那个破屏幕啊!”
仿佛是听到了娜美的呼喊,光幕像是在故意逗弄众人,又猛地亮了起来。
画面中,大蛇丸正一脸温和地训练着巳月,那模样与曾经疯狂的他判若两人。
战斗很快结束,巳月被大蛇丸的潜影蛇手牢牢固定住,大蛇丸的苦无抵住了巳月的脖颈,而巳月的手也紧紧握住了苦无。
大蛇丸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欣慰。
“体型变化你已经掌握得很不错了,不过作为我的儿子,做到这些也是应该的。”
大蛇丸轻轻蹭了蹭巳月的脸,语气里满是亲昵。
“那么,之前你说要我帮你在文件上签字?”大蛇丸挑了挑眉,看着巳月。
巳月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画面一转,大蛇丸正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嘴里还嘟囔着:
“忍者的世界已经变得这么死板了吗?竟然还需要家长签字。”
巳月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认真地问道:“监护人那一栏,你应该是我的爸爸?还是妈妈?这个要怎么填?”
大蛇丸无奈地看着巳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真是个无聊的问题。”
巳月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虽说无所谓,但是总是要填的啊。”
大蛇丸揉了揉巳月的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
“我有的时候是男的,有的时候是女的,并且有的时候还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生物,外在并不重要,探究一切的真相才是我的内在。”
说完,大蛇丸低头轻轻摸了摸巳月的脸,眼神里满是爱意:
“你是我的孩子,我是爱你的。
“全剧终?”
娜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那个光幕
“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后面肯定还有内容啊,这不明摆着吊人胃口嘛!”
她双手叉腰,眼神里满是不满。
“不过,大蛇丸这个样子还真有点人妻属性呢。”
娜美转头看向身边的路飞、乌索普、乔巴和甚平,又瞥了一眼那群捂着鼻子流鼻血的男人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切,男人,不过还是好奇啊,大蛇丸到底是爸爸还是妈妈”
罗宾眯着眼睛,一脸的不怀好意
“一开始巳月不是说了么,是父母”
罗宾说完这句话,罗宾这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后那脑补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脑袋都开始冒烟了,自攻…自受么
太刺激了…不行不行…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行
乌索普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仔细想想,以大蛇丸的性子,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乔巴眼睛亮闪闪的,一脸恍然大悟,兴奋地拍着小手,崇拜的看着罗宾:
“soga!原来是克隆呀!不愧是罗宾。我刚刚光顾着惊讶了,差点都忘了梅丽也是克隆出来的”
而此时,已然想歪了的众人,脸颊正以夸张的频率左右开弓,巴掌扇得“啪啪”作响。
唯有路飞双目直勾勾地紧盯着屏幕那端。
罗宾唇角漾起温柔笑意,抬手轻轻揉了揉乔巴毛茸茸的脑袋,随后抬眸,目光如炬地锁定屏幕方向。
“所以……屏幕后面的先生,该现身了吧?”她语调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短暂的寂静后,一阵爽朗笑声骤然响起。
只见自来也挠着脑袋,神色略显尴尬地从屏幕后方缓步走出。
“居然被发现了,小姑娘的洞察力真厉害。”他笑着赞叹。
路飞等人对此波澜不惊,神色自若,仿佛早已知晓此人的存在——毕竟以他们的见闻色霸气,又岂会轻易忽略周遭异动?
相较之下,娜美、乔巴与乌索普则露出惊讶之色,率先打破平静。
“你是……自来也?”娜美目光中满是疑惑。
自来也潇洒地点头,顺势摆出标志性poss,那一头扎眼的白色长发随之晃动
“正是本大爷!纵横四海、天下无双的三忍之一,被世人尊称为蛤蟆仙人的——自来也大人!”
=_=众人见状,皆是一阵无语。一个死人这么秀干嘛
自来也维持着帅气的pose僵在原地,笑容里藏着几分不自然。
(=w=;)他用余光偷偷扫过众人,心里直犯嘀咕:怎么连点掌声都没有?好歹给他个台阶下啊!
就在这时,随着自来也现身,那散发微光的屏幕如同幻影般消散。
当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光幕另一端被连接着的大蛇丸时,嘴角不约而同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好家伙!怪不得方才看到的记忆大多是大蛇丸的视角,敢情是把人家当成主机在使用啊!
此刻的大蛇丸出奇安静地躺在那里,路飞则像捧着易碎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他揽入怀中。
自来也望着这一幕,神色有些复杂。19岁的大蛇丸,那青涩的模样,竟让他恍惚间记不起曾经的友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毕竟从20岁奔赴战场开始,战火与鲜血早已将他们打磨得面目全非,曾经的自己,早就在硝烟中消逝得无影无踪 。
自来也喉结滚动两下,欲言又止的目光在围着大蛇丸的众人身上游移。
看着路飞轻拍大蛇丸后背的安抚动作,看着乔巴踮脚探向对方脉搏的紧张模样,
还有罗宾垂眸检查大蛇丸周身状态的专注神情,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突兀,仿佛与这幅画面格格不入。
他僵在原地,明明身处人群中央,却无端生出一种被隔绝在外的疏离感。
恍惚间,记忆如潮水般漫过心头。
当初他们三忍对立之时,是他亲口对大蛇丸说的:“我们,不再是同伴。”
当时斩钉截铁的话语,此刻却化作锋利的倒刺,一下下扎在他心口。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才惊觉自己早就在那个瞬间,亲手将自己推离了“同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