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娴的目光如同两道冷冽的寒光,直直地落在马应雄身上,没有丝毫的回避或退缩。
那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长城一般,坚不可摧,似乎在无声地向马应雄宣告着:
“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你别想逃跑,今天你必须给我把担保人当到底!”
“担保人?”这三个字犹如三颗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陨石,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进了空气之中。
就在这一瞬间,马应雄像是被点燃了尾巴的窜天猴一般,“嗖”的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向后弹射而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马应雄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布帘。
那撞击的力道之大,简直超乎想象,不仅将布帘震得剧烈摇晃,更是扬起了漫天的灰尘,如沙尘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隔壁桌的醉汉都不禁被惊动,纷纷好奇地探头张望过来。
而此时的马应雄,早已被那漫天的灰尘呛得直翻白眼,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不小心钻进了沙尘暴里,却偏偏又忘了戴口罩的憨憨。
他的脸上,肌肉像是突然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霹雳舞”表演。
抽搐的程度之剧烈,比蹦迪现场的激光灯还要狂野几分,仿佛他的皮下藏着一群吃了兴奋剂的跳跳虫,正在那里尽情地狂欢派对。
再看他的眼神,更是慌乱到了极点,就像是一只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的仓鼠,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他的目光在章小娴、方大明、油腻腻的桌面,甚至是那只还在不知死活地撞击着酱油瓶的苍蝇之间疯狂地切换着焦点,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哪里才好。
这一连串的反应,将“惊慌失措”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的“人类慌张行为大赏”现场。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寒风吹得失去了控制,就像那在寒风中疯狂摇曳的枯叶一般。喉结也在不停地上下滚动,看起来似乎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仿佛是一颗颗带刺的仙人球,让他痛苦不堪。
他的说话声变得异常微弱,气若游丝,就像是从一个漏风的破风箱里发出来的呜咽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让人难以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不……不是……”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动作十分夸张,就像是在跳一种失传已久的“驱邪大神功”。他的嘴里也不停地念叨着:“但是……不行……不行……”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跟蚊子在耳边哼唧一样,让人几乎听不见。
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章小娴对视,活像一个偷糖果被抓包的小孩,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此刻的恐惧如同泡在水里的巨型海绵一般,不断地吸收着水分,疯狂地膨胀着,将他整个人都撑得变了形。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字一旦签下去,就如同给自己套上了一副“死亡枷锁”,而且这把柄还稳稳地落在了老婆的手中,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禁想起了那个看似美满实则千疮百孔的家庭,想起了自己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才换来的地位,还有那些一直以来支撑着他奢侈生活的保障。
如今,这一切都可能在瞬间离他而去,他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剥光了衣服的企鹅,孤零零地被扔到了北极的冰天雪地之中。
寒冷的寒风如刀割般袭来,让他浑身发冷,直打哆嗦。而内心的无助和绝望更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他拼命地想要忍住,可那股悲伤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
再把目光转向方大明,只见他正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后仰,整个人舒适地靠在那张略显破旧的藤椅上。
他的姿势随意而放松,仿佛这里并不是一个狭小逼仄的隔间,而是一间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而他此刻正坐在豪华的沙发上,悠闲地享受着精致的下午茶。
方大明的脸上毫无波澜,之前因震惊而瞪圆的眼睛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和淡然。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高傲。
他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众人皆醉,唯他独醒。
他的目光如两把淬了毒的手术刀,冰冷而锐利。
当他的视线落在马应雄那张充满挣扎的脸上时,那嫌弃的表情简直快要从他的嘴角溢出来了。他心里暗暗嘲笑着马应雄,觉得这个人平时在商场上总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一旦遇到真正的事情,就立刻变得像个怂包一样,毫无骨气可言,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方大明的这道目光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马应雄的内心,仿佛要将他的自尊心扎成一个千疮百孔的蜂窝煤,让它碎得连一点渣渣都不剩。
当他的目光缓缓移向章小娴时,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凝重氛围。
章小娴宛如一座雕塑般笔直地矗立在那里,她的脊背挺得比军训时的标兵还要笔直,仿佛那是她与生俱来的姿态,坚如磐石,稳如泰山。
她的身影就像一棵深深扎根在悬崖边的苍松,无论狂风如何呼啸,暴雨怎样倾盆,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的存在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不禁为之震撼。
与她那挺拔的身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身上那件薄荷绿衬衫上的褶皱。
这些褶皱依然清晰可见,就像是一道道醒目的“耻辱勋章”,默默地诉说着刚才所经历的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