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股神，下个目标定哪儿？”
“该轮到银行了。”
“有道理。
想做大，得有自家的金库。”
“嗯，你去摸底，挑几个有潜质的，咱们慢慢下手。”
“行，老板。”
两人对视一笑，像两个刚偷完鸡的狐狸。
前脚刚把艾美高啃得渣都不剩，后脚又盯上了银行——这天下，还有谁敢在他们眼皮底下喘气？
……
收购银行的事，得慢慢铺。
庄岩最近闲得发慌。
白天陪周惠敏玩“坐观音”，晚上给章敏揉肩膀，一揉就揉出个大姑娘。
刁兰从九龙城回来，天天赖他怀里要“加餐”。
霸王花王胡晓华、翁美灵、柏安娜、蜜雪……一溜儿美人排着队，档期比春节庙会还满。
连黎赛凤和梅燕芳都偷偷溜过门，刚想“深入交流”，结果门一响——一群女人集体杀进来，拽着人就走：“走！吃火锅！”
快乐，总是过得飞快。
转眼，半个月就这么没了。
梁子拨通了庄岩的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大，我混进去了！那伙军火贩子窝在美东，山高水远，戒备森严，但我真摸进去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点热乎劲儿：“你救过我一命，这事儿我记一辈子。
你对兄弟们从来不说二话，有饭大家一起吃，有难一起扛，我梁子这人别的不会，但忠心，现在真值八成！”
“老大，我跟那边的军火商谈了，美国那边报价高得离谱，买一套AK都能掏空你裤衩子！可你猜怎么着？老毛子那边悄悄找上门，主动求合作！他们的货，便宜得跟白送似的——不，比白送还狠！”
庄岩听完，嘴角直接咧到耳根。
八十年代的苏联，外强中干，冰箱里没肉，军队里没粮，可军工厂的机器还在转。
军官们拿枪换钞票，炮弹当土豆卖，根本没人管。
庄岩手里攥着一堆真金白银，正愁没地儿花，一听这消息，眼睛都亮了。
“人越多越好，枪越多越香！”他一拍大腿，“阿南，继续扩编！我要三百号人，全给我调教成能扛能打的铁汉！岛屿要买，军火要囤，能扛多少，就拉多少回来！”
“毛子的货，就冲‘便宜’俩字，我信！最好的，最猛的，全给我搬回来！”
老毛子的军工，虽然外壳糙了点，焊缝粗糙，油漆掉得像瘌痢头，可人家真能打！AK47，全世界都认它。
摔了不散架，泡水能打响，子弹打光了还能当板砖用。
比那些美国货精密是精密，可一打就卡壳，真上战场，还是老毛子的家伙靠谱！
“直升机！给我搞四架卡-50！射程、高度、速度，全部顶配！导弹卸了就卸了，只要能飞、能挂弹、能压得住场子就行！坦克、重机枪、大口径炮，来多少我收多少！火箭筒？一箱一箱地拉！炮弹按吨算！只要他们敢卖，我就敢买！”
“是！老大！”梁子二话不说，转身就搭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
一见面，双方没废话，直接验货。
四架卡-50，涂着灰漆，机身上还有擦痕，可引擎一发动，震得地皮直颤。
这玩意儿要是放在美国，没五百万美金你连门都摸不着。
结果？毛子张嘴就来：“二十万港币一架，打包送你，外带三箱备用零件。”
十台加厚防弹越野车，车窗全装了钢板，连轮胎都包了钢丝。
轻机枪、重机枪、通用机枪，每种都堆成小山，超过二十挺！重型火炮七门，炮弹码得比米缸还高，火箭筒整箱整箱装，连包装纸都没拆。
账一算，整整五千八百万港币，全解决了。
梁子笑得合不拢嘴：“老大，真不是吹，这哪是买军火？这简直是去菜市场砍白菜！”
……
有人偷偷给庄岩扒了遍家底：
港岛最大院线、头号电影公司、佳视亚视两大台、力新电子上市公司、大夏地产刚起步就日入百万、五十多家连锁超市、三号地铁沿线地块——刚拿到批文！
这些加一块，身价飙到二十亿开外。
一个人，撑起半个港岛商界，妥妥的豪门标配。
可没人知道，他账户里还躺着快十亿见不得光的黑钱。
而大夏电影，已经疯了。
王京引荐的杜琪锋，憋在邵氏五年没出头；吴宇森，在嘉禾拍了一堆喜剧片拍到吐血。
俩人半信半疑进了大夏，庄岩二话不说，甩了本《黑社会》剧本过去。
俩人看完，当场沉默。
五分钟后，杜琪锋红着眼：“这剧本……是我梦里都不敢想的东西。”
吴宇森一把搂住庄岩：“老板，你这不拍电影，你是在改命！”
从那天起，《霸王花》《开心鬼》《七剑》《黑社会》全列上阵，《皇家师姐》还专门为黎赛凤和惠瑛红量身定做，剧本还没写完，片场已经排到明年。
每个系列，都能连拍三部，部部爆米花。
光靠电影，大夏就能把对手按在地上摩擦。
这时，许克推门进来，满身灰土，胡子拉碴，却笑得像刚中了彩票：
“老板！《七剑》杀青了！”
庄岩愣了：“真搞完了？”
这片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人物多，线索杂，武打戏得讲章法，文戏还得走心。
跟《霸王花》那种靠搞笑撑场面的片子，完全是两个物种。
许克一拍胸口：“你信我！我拿命拍的！三个月没合眼，就是冲着下个月的金像奖去的！要是拿不到奖，我把导筒吃了！”
庄岩挑了挑眉：“哦？金像奖？首届？”
他心里笑了。
前世，惠瑛红凭《长辈》拿了影后，可现在，她没拍那部，倒是在《七剑》里演了个刀马旦，一场雨中独舞，全场观众起立鼓掌。
文戏柔得像水，武戏狠得像刀。
还有周惠敏，那部《初恋那些事》，纯得像初恋的味道，连导演都说：“不选她，天理难容。”
刘嘉良呢？武指出身，打戏稳如老狗，最佳动作设计？还不是手到擒来？
庄岩拍了拍许克肩膀：“信你。
拿奖，我不担心。
你俩，是真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