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未鹄走出来,对墨霏尘和莫十九说,“爹,娘,苍叔叔和昊叔叔对我和妹妹很好,我也舍不得他们,要不,要不就带上他们吧?”
“对啊,爹爹,娘亲,就带上他们嘛。”墨未琪也来求情。
全昊大哭,全苍泪湿。
两大两小你一言我一语保证着,墨霏尘和莫十九对视一眼,无奈地点点头。
莫十九一副事情交给墨霏尘的样子,牵着墨未鹄和墨未琪在沙发上坐下。
墨霏尘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好了,到时你们也一起去。”
“但我可事先说好了,这事什么时候能成,能不能成,这些都是未知的。”
“在这之前,你们好好管着公司,尽快培养出几个能管事且忠心的人出来,别到时我们都走了,留下公司兵荒马乱的。”
“是!”
“是!”
全苍和全昊同时应答。
墨霏尘白了他们一眼,“既然决定去修仙界,那你们现在的身手就没法看了。”
“这段时间,每天早上五点过来找我或他们几个,帮你们改善一下体质。”
“别到时去了修仙界,就被人一掌拍死,到时丢我的脸!”
全苍和全昊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立即点头答应。
同时寻找、培养继承人的工作也要摆上日程了。
本来全苍和全昊天天找墨霏尘他们报到,拼死拼活地练武技,还倾覆所有精力培养集团管事之人,一晃三年过去了,他们还好好地没变化。
这三年,莫十九从天天将圆球拿出来看两眼,到最后一个月看一次,那圆球都没丝毫变化。
而这期间,她已经从华清大学毕业,谢迪安也进到345部队,成了谢等离旅长下面的一个连长。
谢迪安本来想跟莫十九这般无所事事的,可莫十九不同意。
她说,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是修行,不能躲避。
墨未鹄和墨未琪跳了一次级,准备开学后就升初中了,他们现在的身高却比同班同学矮了不少,但却更符合他们实际年龄。
如今回了京市,也不需要幻化符将身形变小了。
倒是谢庭途身高猛增,比两小只都高出一个人头了。
莫十九又偷偷关注了言冉静和于况。
没想到这两人这三年倒安分得很。
受时代的冲击,纺织厂的业务没那么好了,但却还是能收支平衡。
于况还是纺织厂的厂长,言冉静也成了纺织厂的正式工,是办公室的人员。
据说是她勤奋工作,自己争取来的。
自从琳达离开,言冉静参加工作后,夫妻俩的生活倒平静了许多。
没人作妖,连于昶都安静地上了小学。
至于琳达,江湖传言说,她回了奥盟在林家闹了一顿之后,不出三个月人就死了。
莫十九想过那种紧迫感消失不见的原因,最大的缘由应该就是男主于况和言冉静的矛盾少了。
他们和平相处,所以她就不被排斥了?
这样很好。
莫十九注意到不管是谢等离、谢迪安还是全苍、全昊,都从原来的急切变得沉淀下来。
“阿尘,你说这三年是不是太平静了?你看他们最近都不问什么时候走了?”莫十九问。
墨霏尘微微一笑,“这不挺好?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得再练几十年才勉强在修仙界有自保之力。”
莫十九注意到墨霏尘手里的书籍,笑道,“怎么?关于他们适合修的道还没找到?”
“这正是我为难之处。”墨霏尘轻叹一口气,“这三年我只来得及叫阿苍、阿昊煅体,可他们明显没这个天赋。”
与谢等离和谢迪安不同,按着功法现在都到了中阶巅峰了,可全苍和全昊都被他和小黑他们追着打了快三年了,初级入门都未达到。
谁能想到,全苍和全昊两个古惑仔出身,在墨霏尘第一次在郁城露面,就跟着他打天下的两人,更是跟着挥舞拳头打过不少厂子的两人,竟然连煅体的入门都达不到。
怪他,怪他开始懈怠了他们的体能训练。
“是啊,我都想不到阿苍和阿昊会没法煅体。”莫十九跟着叹气。
今天墨霏尘本来想劝他们放弃这煅体之路的,又被那两人倔强的坚持堵住了话。
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学墨霏尘那样,集团的具体事务都交给培养的继承人,专注修炼了。
可结果却不尽人意。
这样下去,若心态崩了就得不偿失了。
想着,莫十九一把拉着墨霏尘进了空间,“阿尘,本来修炼不止体修这条路,我就不信了,符修、丹修、剑修、器修等等这些就没一个适合他们的!”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尽快找到适合附魂的载体!”
一开始时间急迫,她就分别移植了好几批枣树、桃树在空间里。
用天泉水浇灌让它们长成更长年份的样子,再移到海岛上引来雷击,做成雷击木。
并不是每次都能顺利制成雷击木的。
反复测试,如今她手里只有三根一百年的雷击枣木和两根一百年雷击桃木。
其他的都是更低年份的。
莫十九往枣树的方向走去,空间剩下的这十棵枣树、十二棵树桃树是年份最长的了,目前都是一百五十年的。
“阿尘,你看,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又可以再次引雷了!”莫十九脸上带着笑意,“有了这些准备,到时我们就更稳妥了。”
“没错。”墨霏尘同意。
只是两人没想到的是,这三年来,墨霏尘他们一直在筹划着如何离开修仙界,谢家的谢母催婚已催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谢家知情的只有谢鸿蒙一个人,所以他成了为谢等离和谢迪安打掩护的重要人选。
“娘,老二老三和他们的对象感情很稳固呢,而且郁城那边的女性结婚年龄都往后,她们都还想继续在职场拼搏呢。”谢鸿蒙苦口婆心地对谢母说。
反正这话是莫十九跟他说的,说郁城不管男性女性,最佳结婚年龄都是三十五岁左右。
要是三十岁前结婚,会被人嘲笑的。
谢鸿蒙也不想考证这说法的真伪,他只要将这说法照搬给谢母即可。
反正他们那两对象怎么回事,他知她知,谢父谢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