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战宠墨墨’的名头就格外响亮了,连周边城池的三岁小孩都知道。
主要是太稀奇,这样的罕见事情本就格外引人关注,如今又多了个名头,大家对它的看法顿时又不一样了。
对于它的杀伤力,有很多人早就细细分析,若是出其不意,效果自然很好,但若敌方已明确它的存在后,想要对付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所以它的存在,更多是辅助的作用,而且在之后的数次战争里,也并没有让它上战场。
现在它却又突然多了这样一个神奇的作用,真的让人诧异!
寻宝灵蛇!
这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事!
因为在押运东西的时候,那马车的队伍如长龙一般,且每辆车都堆满了东西,有的用布遮掩,有的则直接显露着一个个较陈旧的箱子,箱子上都有封条,很多人都看到了,看着并不像是作假!
虽然还是有不少人猜测这另有隐情,或者是越弗离别有目的,但很多人在暗中打探后,得到的消息就是灵蛇寻宝!
于是,这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递开来。
姒禾回到营地后,就没再管那些粮食和银钱的事,由越弗离处理去了,她则给从梧城回来的高子做认领鬼婴的事宜,把最后的这一只鬼婴给高子。
第一天的认主步骤比较简单,没一会就处理完毕,没有任何意外,但这事得持续七天。
做完这事后,姒禾就顺便在营帐里,绘制一些防身的符纸,还让跟随而来的几个道人一起干活,大量的绘制符纸,给一些重要将士防身之用。
虽然符纸比不上灵器,但总比没有好。
而青姑她们则慢慢熟悉着操纵鬼婴,进展顺利。
忙忙碌碌,直到天色渐暗,这才作罢。
只是,因绘制符纸的人数太少,时间也不多,所以绘制出来的符纸并不多。
晚上用过晚膳后,姒禾见天色尚早,便又继续在烛火旁绘制符纸,而越弗离则处理着军中事务,两人各自忙碌。
一时间,她倒暂时把‘审问’陈桑桑事情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依旧如此。
或许是因为昨日传出的消息,边界处各方势力又开始蠢蠢欲动,越弗离这边也愈发忙碌了。
而关于灵蛇寻宝一事,外边也开始传的沸沸扬扬。
外人听了或许更多的是震惊及不可思议,但越合江听到这个消息后,面色就难看极了。
因为这和之前陈桑桑所说的一样,应验了。
对于他来说,真是噩耗一个接一个,先是陈桑桑被梁州势力给劫持,如今,越弗离又得这天大的好处。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顿时更担心连云山里的宝藏了!
毕竟连云山在溪城,如今是越弗离的管辖地,那条灵蛇迟早会找过去!
他若是还没有进展,到时就更难办了!
越合江急得很是烦躁,奈何近日战事频频,他的兵马都被牵制住了,实在抽调不出多余的人手来!
无奈,他只能把消息上报主家,调借人手,不管怎样,总比眼睁睁的看着宝藏落入越弗离的手里强!
同时,也再次催促着主家那家尽快找到陈桑桑,对于陈桑桑会在主家里被人劫走,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同时他也很纳闷,梁州那边的势力是怎么知道陈桑桑的情况?
毕竟陈桑桑的预知能力只有他知道,连主家那边他都没说!
难道是陈桑桑无意中泄露了秘密?
越合江心下沉沉,陈桑桑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若是她改为别人效力,那他真是亏大了!
……
三日后,战事又起。
不单是冀州与中州的边界又打了起来,梁州那边也攻势猛烈,两边联合围攻冀州,一时间,战事紧张。
与此同时,敌方经过之前吃的大亏,这回已是准备充足,调派来了不少的道人助阵。
可惜,又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姒禾在白天不能出手。
当然,在烈日当空的情形,敌方也不能使出什么阴邪手段。
此次战事来势汹汹,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
姒禾撑着伞,站在高处的山坡上,远远望着战场上的情形。
墨墨这次也被派到了战场上,不过,只是在外围协助,给敌方造成混乱,不会靠太近,这样一来,对方准备好的火油攻击也不好使,反而还因此让一部分的兵力受到牵制。
姒禾之前再三叮嘱了它,要退离开利箭的攻击范围内,所以那些带着火油的箭也射不到它。
尤其是墨墨行动灵敏,速度极快,那般庞大的体形,真的挺吓人的,哪怕只是在外围,作用也是不小,给越弗离那边减轻了不少压力。
这时,数十个带弓和火油的死士从敌军里一跃而出,准备要去攻击那在侧面捣乱的墨墨。
他们一行人一看就知身手极好,且轻功还不错,轻易躲开了朝他们射去的箭剑。
姒禾眸色一冷,下一瞬,青姑暗卫营的人,杀了过去!
不一会,两方的人就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
可惜这会是白天,否则就能让鬼婴出来帮忙。
姒禾紧紧盯着战场,手中的伞握得更紧了些。
墨墨见状,发出一声怒吼,顿时就将那些死士的注意力分开了一些。
不过,它并没有上去纠缠,而是从侧边绕离,去恐吓那些实力一般的敌军士兵。
这是之前姒禾再叮嘱的,不让它近身交战,怕它吃亏,只让它在外围恐吓一下,捣捣乱就好。
“吼!!!”
它声音响亮的怒吼,把敌方的一些士兵吓得下意识的四散开来,阵型一下就乱了!
待在姒禾身边的乌乌远远看到墨墨大发神威,顿时也开始‘呜呜’的叫唤起来,仿佛像是给墨墨助阵似的,它的前肢还不时的拍一拍地面,‘砰砰’作响,模样还颇可爱。
姒禾瞥了一下乌乌,见它没有冲动的行为,便没有理会它,目光重新看向远处的战场。
这会,墨墨依旧没有贸然的去攻击敌军,只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