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质，兕子和城阳这是在做什么？”
相较于李二的震惊，长孙皇后就要急切很多。
自己的女儿，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衣服。
不论什么原因，都是自己这个阿娘教子无方。
这要是被魏征那个大喷子知道，搞不好二郎都得被逼着下罪己诏。
“阿耶，阿娘，小郎君这里游泳，需要换上专门的泳衣，城阳和兕子这是准备更换泳衣呢！”
听到阿娘询问，李丽质连忙低声解释了一句。
说话间，周余就已经帮小奶团子换好了卡通泳衣。
只是当李二和长孙皇后看清楚泳衣的样式后，瞬间齐齐变了脸色。
“这就是泳衣？”
“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难道千年后的人，已经如此不知廉耻了吗？”
“周余，朕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敢当着朕的面，行如此龌龊之事。”
……
周余：……
这就受不了了？
若是去海边转上一圈，你李二还不得一蹦三尺高？
朝着一脸气愤的李二白了一眼，周余这才没好气道：“陛下，时代变了，兕子和城阳穿的这种泳衣，已经算是最保守的了。”
“这是最保守的？”李二一脸不可置信，“难道还有比这更暴露的？”
“那当然了，不信你看。”
周余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于是干脆从旁边拿来一台平板电脑。
一通操作之后，屏幕上就开始播放起了阳光海边沙滩的视频。
看到视频上那些美女，全身只绑着几根绳子和几片布，就大摇大摆的在人群中穿梭。
原本还一脸气愤的李二，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现代的福利，都这么好了吗？
如此对比之下，那些胡姬简直就是良家小姐好不好。
和李二明目张胆的欣赏不同，长孙皇后仅仅只是看了几眼，就一脸害羞的转过了头。
大唐的风气虽然开放，但也绝对没有开放到这种地步。
就连烟花之地的歌姬舞女，穿得都比这个多。
见阿耶阿娘全都一脸不可置信的愣在当场，面色羞红的李丽质，也只得低声补充道：“咳咳，阿耶，阿娘，小郎君说的……的确都是真的。”
对于这个问题，她可是太有发言权了。
之前在水上乐园的时候，她可是见过不少身穿比基尼的女子，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二：……
长孙皇后：……
后世的礼乐，当真已经崩坏到如此地步了吗？
“阿耶，阿娘，快看窝吖～”
就在李二和长孙皇后皱眉感慨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的小奶团子，也转头朝着他们呼喊了一声。
见阿耶和阿娘看向了自己，抱着游泳圈的小奶团子，当即乐呵呵的跳进了泳池。
入水之后，小奶团子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嘿嘿笑着看向了周余。
没有周余帮忙，她可没办法调整成游泳的姿势。
周余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小奶团子的意思。
伸手在游泳圈上一压，原本垂直浮在水面的小奶团子，就换成了趴着的姿势。
扑通~扑通~
调整好姿势的小奶团子，当即奋力的扑腾起了小短腿儿。
小小的人儿一边扑腾，一边得意的朝着李二和长孙皇后炫耀，“阿耶，阿娘，你们看窝，窝学废泳泳啦~”
李二：……
长孙皇后：……
在水里扑腾两下，就算学会游泳了？
这都扑腾半天了，咋没见移动位置呢？
见阿耶阿娘面色古怪，小奶团子当即朝着泳池边缘看了一眼。
发现自己并没有移动之后，她不由一脸讪讪道：“嘻嘻，窝忘记介里没有海浪了~”
之前学习游泳的时候，只顾着依靠海浪走捷径，差点儿都忘记自己还没学会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小奶团子炫耀。
又装模作样的扑腾了几下之后，她就又眼巴巴的看向了周余。
周余见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于是，片刻之后，穿着美人鱼衣服，佩戴潜水面镜和呼吸管的小奶团子，就出现在了李二和长孙皇后面前。
扑通~
咕噜噜~
穿戴好装扮的小奶团子纵身一跃，就跳入了泳池当中。
紧接着，小小的人儿就如同一只毛毛虫般，在水里扭动了起来。
再看城阳。
因为早知道自己没有学会游泳，她直接就穿戴好了潜水的装备。
小奶团子刚下水不久，她就迫不及待的跟着跳了下去。
于是，水中的毛毛虫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李二：……
长孙皇后：……
“丽质，城阳和兕子在做什么？”
皱眉观察了半晌，长孙皇后还是没忍住询问出声。
两个女儿戴着潜水面罩和呼吸管。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从周余的表现可以看出，安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是两人不断在水中扭动的姿势，让长孙皇后怎么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她们两个是在模仿美人鱼潜水呢！”
都没等李丽质开口，周余就拿出手机，播放起了之前录制的视频。
在看到美人鱼演员优雅的表演之后，李二和长孙皇后这才搞明白，两个女儿在做什么。
虽然多少有些抽象，但身为父母，又怎么可能打击孩子。
于是，当两位小公主一脸得意的上岸后，不出意料的迎来了一通鼓励和夸赞。
而得到夸赞的小公主，也是乐得见牙不见眼。
争相要求周余播放之前录制的视频。
看到视频里面两小只热情洋溢的笑容，就连李二和长孙皇后，都对水上乐园生出了向往。
隐晦的表达了想要游玩的心思后，李二就眼巴巴的等着周余回复。
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却被周余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见李二瞪着一双牛眼，摆出一番朕要一个解释的姿态。
周余无奈摇了摇头，也只得出言解释道：“先不提衣着打扮问题，仅仅只是嫂子的气疾，都不适合现在去逛水上乐园。”
李二：……
好尴尬，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见几个女儿全都一脸埋怨的看着自己，他眼珠子咕噜一转，伸手指着旁边的平板电脑道：“朕和观音婢不能前去现场，还不能通过那玩意儿感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