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风只带着诸葛军团,由金奇带路,向诸暨城进发。
小路果然隐蔽,两旁皆是崇山峻岭,林木茂密,若非金奇引路,根本无法通行。经过两日的急行军,众人终于抵达诸暨城下。
此时的诸暨城守军毫无防备,城门大开,百姓往来如常。
秦风见状,立马发动隐匿技能,大军更加不易被发现。
等大军接近城池百米的时候,城内守军才发现异样。
“敌袭!”
“快关城门!”
“攻城!务必在半个时辰内拿下城门!”
秦风自己一马当先,率领士卒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门。
城门口的守军正在关门,大门并不好关,得许多人合作才行。
秦风已经到达了他们跟前,匕首翻飞,几名门卫便被砍倒在地。
士卒迅速冲入城中,迅速控制了城门和各个要道。城内守军仓促应战,却根本不是秦风军团的对手,短短一个时辰,诸暨城便被拿下。
“兄弟们,成拿下了,速度前来会和!”
秦风兵力有限,自然不能进攻,而是等待其他人前来,特别是需要迁城的那些玩家。
一旦占领城池后,己方城池之间行军速度会大大加快。
消息传到孙策耳中,他大惊失色,猛地拍案而起:“秦风小儿!竟然跑到了那里!”
诸暨是座小城,原本是在大后方,兵力都被调到了前线,现在突然出现敌军,孙策一点也想不通。
他急召众将议事,却发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水军无法通过山区驰援诸暨,若派陆路大军前往,秦风的战斗力极强,恐怕不仅救不了诸暨,反而会被秦风吃掉。
“主公,如今之计,只能派大军驻守会稽郡城,配合水军,严防秦风继续。”谋士顾雍忧心忡忡地说道。
孙策长叹一声,无奈之下,只得下令:“令鲁肃率大军驻守会稽郡城,任何人不得出战!另外,派人密切关注秦风动向,一有消息,即刻回报!”
而此时的诸暨城内,秦风正在亲自为金越举办宴会,如果铁血盟其他人的士卒大量的进入,从这里进攻,孙策扛不住的,现在只是那条小路太过险峻,每天只能通过50万人,要过来千万大军,需要20天。
“金兄弟,这次多亏了你!”秦风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前几天还想抢人家妹妹。
“大人可别这么说!”
两人开始喝起了酒,中途,秦风让人拿来黄金百两,白银万两赠送给金越。
金越家族原本富可敌国,不过多次被孙策军抢夺后,现在也一贫如洗。
这时,金越讲起了山越的一些旧闻。
金越端起酒杯道:“要说我们山越的来历,得往老早扯。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东南的百越部族不服,散进了这崇山峻岭里,刀耕火种,与兽为伍。后来楚汉争霸,中原乱得像锅粥,我们的先祖趁机占了会稽、丹阳这些地界的深山,慢慢聚成了大小几十个部落——这便是山越的根。”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什么滚烫的过往:“大人别瞧我们住在山里就觉得是蛮人,当年我们的首领祖郎,也带着我们东征西讨,建立了一番基业!”
篝火噼啪一声,火星溅到金越的靴面上,他却像没察觉,语气陡然冷了下来:“可英雄多了,心就散了。几年前,老首领去世,几个大部落的头人争着抢地盘,就在这时,那个叫‘暗影殿’的联盟玩钻了空子。”
“他们先找了最贪的周虎部落,送了百两黄金,说帮他灭了隔壁的陈彪部。夜里,暗影殿的人穿着陈彪部的图腾战衣,摸进周虎的营地杀了他的儿子,周虎红了眼,第二天就带着人血洗了陈彪的村寨。可转头,暗影殿又把周虎收黄金的证据给了其他部落,说他通中原人,要卖了山越的地盘。十几个部落围着周虎的山寨打,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周虎被自己的侄子砍了头,尸体挂在山头喂了狼。”
“后来呢?”秦风忍不住问。
“后来?”金越苦笑一声,“暗影殿的人每次挑事,都能在背后捞好处——周虎和陈彪两败俱伤,他们占了两族之间的铁矿;我们和雷泽部结仇,他们趁机把盐价抬了三倍,逼着小部落投靠他们。等我们几个大部落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们拆得七零八落,死的死,降的降,剩下的几个,也只能缩在这最偏的山里苟活。”
他抬起头,忽然站起身,对着秦风抱了抱拳:“大人,你对我们山越没有一点看不起,不如随我回山寨一趟,见见我爹。”
秦风闲着也是闲着,当即答应明天前往。
次日清晨,山间雾气还未散尽,秦风便跟着金越往山寨深处走。
这里距离他们的藏身之地并不远,半天功夫就到了。
进了山道,沿途不时有挎着弓箭的山越汉子驻足打量,眼神里带着警惕,却在金越点头示意后,默默让开道路。
走到一处背靠悬崖的石寨前,金越掀开厚重的兽皮帘子,高声道:“爹,我把秦大人带来了。”
寨子里光线稍暗,正中一张粗木案后,坐着个须发半白的汉子。他穿着件浆洗得发白的麻布短打,手上布满老茧,指节粗大,虽看着朴素,可一双眼睛却亮得像鹰隼,扫过秦风时,带着审视的锐利——正是金奇。
“大人肯赏脸来我这破寨,倒是稀客。”金奇没起身,只是指了指案前的木凳,“坐。”
秦风也不客气,径直坐下,开门见山道:“金首领,金越帮助我进入了会稽郡,我可以许你们地盘自治——不过眼下我能做主的,只有一座城!”
金奇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大人倒是爽快,可一座城,够我们多少族人活?山越几十个部落,老老少少加起来好几万张嘴,一座城的土地,种不出那么多粮食。”
“那金首领想要多少?”秦风有点不高兴,他喜欢给,并不愿意被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