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锋接过纸条,仔细端详起来。看了一会儿后,他不禁说道:“这明明就是两个人写的字啊。不对……前面的字迹我认得,是马欣写的,可后面这个……”
骆叔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后面也是马欣写的。而且啊,我还打听到,后面这个字迹对应的马欣不爱吃辣。你说,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难道真有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吗?”
何锋看着骆叔,一时没有说话。作为从后世来的人,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多重人格呢?但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目前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件事背后可能隐藏的复杂真相。
骆叔见何锋陷入沉思,半天不说话,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满是长者的慈爱与关怀。他轻轻拍了拍何锋的肩膀,说道:“好了,孩子,别想那么多了。我先去给你做顿饭,你就在这儿吃,省得你身上这股味儿熏到我的客人。”说罢,他转身走进厨房,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忙碌起来。
此时的何锋,脑子里就像一团乱麻,满心都在琢磨着马欣的事儿。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马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患有双重人格,还是说,这背后存在着另一个鲜为人知的“马欣”呢?这个谜团在他脑海里不断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没过多久,骆叔就将饭菜准备好了。只见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肴,香气扑鼻,十分丰盛。骆叔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看着何锋,语重心长地说道:“好了,孩子,别再想那些烦心事了。先吃饱饭,然后去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等你醒来,说不定一切事情就都豁然开朗了。”
何锋听了骆叔的话,微微点了点头,拿起碗筷开始吃饭。或许是因为确实饿了,又或许是骆叔的手艺实在太好,他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儿就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吃完饭,他按照骆叔的建议,去洗了个澡。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何锋在骆叔这儿存放了几套换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他的工作性质特殊,随时都有可能接到紧急任务,这样一来,就能保证自己能迅速投入工作。
当何锋回到四合院时,轧钢厂的工人们还没到下班时间,院子里显得格外安静。然而,他的出现还是被眼尖的贾张氏瞧见了。贾张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她还到处宣扬何锋是杀人犯,可今天人家竟然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她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贾张氏眼睛一转,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喂,我们这四合院可是出了名的文明之地啊,怎么能让这种杀人犯住进来呢?依我看呐,就应该把他给轰出这个四合院才对,省得脏了咱们这地儿!”她一边说,一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可四合院的其他人,对贾张氏的这番话根本就不理会。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贾张氏心里那点小九九啊。她不就是看上何锋的房子了嘛,想着把何锋撵走,这房子就顺理成章地归贾家了。要是真让她得逞了,自己又能占到什么便宜呢?所以,大家都装作没听见,该干嘛干嘛。
此时的何锋,因为一心还在考虑马欣的事,压根就没听到贾张氏在说什么。他径直穿过院子,回到自己屋里,一头倒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自己,仍在那儿自言自语。说着说着,她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她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才想到呢!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要是真能把何锋给撵走,那房子不就是我们家的了吗?”想到这儿,她不禁笑出了声。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可行,她盘算着等秦淮茹回来,就让秦淮茹去找易中海帮忙。毕竟自己去找易中海,人家根本不会理会自己,可秦淮茹去就不一样了,易中海说不定会给她几分薄面,这事儿办起来也容易得多。于是,她坐在院子里,满心期待地等着秦淮茹回来,仿佛那房子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贾张氏站在原地,越琢磨越觉得把何锋撵走、霸占房子这事儿稳操胜券,不禁喜形于色,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正高兴着,恰好瞧见何雨柱手里拿着饭盒,慢悠悠地走进了四合院。她那双眼瞬间亮得像饿狼见了肉,立刻扭动着肥胖的身躯,三步并作两步地朝何雨柱迎了上去。
“傻柱,今天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就要去夺何雨柱手中的饭盒,那副馋相尽显无遗。
可秦京茹又怎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早就留意到了贾张氏的举动,心里暗自冷笑。就在贾张氏的手即将碰到饭盒的千钧一发之际,秦京茹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恰到好处地将饭盒接了过去。何雨柱见此,也顺势把饭盒递给了秦京茹。
这一下,可把贾张氏气得够呛。她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肥肉气得直抖,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刚要张嘴破口大骂,秦京茹却先一步开了口。只见她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柱子哥,叔叔回来了,你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吧。”
何雨柱一听自己的叔叔回来了,心中一紧,也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地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贾张氏眼睁睁看着何雨柱跑远,又把目光转向了秦京茹手中的饭盒,那眼神仿佛要把饭盒生吞下去。她再次伸出手,就要去抢。秦京茹灵活地一侧身,轻松躲开了贾张氏的手,同时略带嘲讽地说道:“贾家婶子,你这光天化日之下,是要明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