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柜KtV的头号公主??”
“对,听何铭说,她从前还是那什么陈老四小舅子的情人……”
“反正我只听了个大概,你还是亲自去过问吧。”
面对我的疑惑,丑鬼一句话没解释完,就一脸说不清的对我挥了下手。
对于他的这个脾气,我自是不会计较,毕竟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随即迈步走出了电梯。
走出电梯的我,先是朝走廊的左右两侧看了一眼。
“这些家伙没死,我们没下死手,只是把他们给搞残了。”丑鬼在给我解释了句后,接着就迈步走进了电梯的对我说:“下面楼层有几个傻逼还在抵抗。”
“他们手中有枪,郝兵他们应付起来有点吃力,我去协助下。”
我没言语,仅是背对着他的摆了下手。
待到电梯的门重新关上。
我才带着白毛走向了左侧走廊的中间位置。
对于走廊上躺着的二十来号人。
我的心里除了漠然就是无情的冷笑。
就算不问,我也清楚,他们必然是段景辉从龙城带过来的狗腿子。
既然他们敢在d市立棍搞事,那就要承受立棍所带来的后果。
没把他们全部弄死,挖个坑给埋了,就已是天大的仁慈。
“老板,姓段的就在里面,我带着毒刺和老狼去下面支援,刚郝兵打了电话。”
“他说下面楼层,躲在包房里反击的那伙人,应该是从外地来的毒贩子。”
“这些家伙手里有枪,有些难缠,何铭叫我带人过去把他们给做了。”
迎面从包房走出来的孤鹰,神色匆匆的对我丢下了几句,然后便带着毒刺和老狼两人,快步地走去了电梯。
我皱了皱眉,接着迈步走进了包房。
“杨冬,你他妈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场子,快点滚!”
“啪啪!”
“你妈了个逼的,你一个刚尿了裤子的废物,谁给你的勇气和冬哥嚣张?”
“啪啪!”
“操你妈的,给我跪下……”
还不等我看清段景辉长的是个什么逼样。
他就被周昆连抽了四个巴掌,并给一脚踹跪在了地上。
走到了近前的我。
在扫了一眼地上的段景辉后,我的目光随之就落在了瘫坐在沙发旁的女人身上。
女人见我看向她。
当场就一扬脸蛋的冲我说:“冬哥,我是钱柜ktv的人,我今晚过来,是段老板花了钱。”
“你和段老板之间的恩怨,不能牵连到我,因为我是无辜的。”
面对女人的这番说辞。
我却是面无表情的没给她丝毫的画面。
不过话说回来。
这女人长得还真就有风情万种的那个味。
倘若换成我刚出狱时,见到她,铁定会诚心的赞美一句,好一个北国佳人。
只不过现在的我,已是吃惯了细糠。
她的姿色在我的眼里,也就只是稍微的惊艳了下罢了。
况且,像她这种两片朱唇万人尝的货色。
就算是当场脱光了。
我都不会有任何的生理波动。
因为我嫌脏。
下一刻,收回了目光的我,转身走到了沙发前,一屁股的坐了下来。
坐下后。
我先是面色平静的点了支烟。
待到一口烟吐出。
我才对一脸不忿的看着我的女人问:“你就是曾经把陈老四小舅子迷到丧命的那个柳静?”
女人听后,不由当场就为之一愣。
但转而她的愣神就转为了平静的回道:“能被冬哥记住,是我的荣幸,所以我现在能走了吗?”
面对她的傲气十足。
我不禁是冷然一笑的问:“敢抡起酒瓶子打我的人,敢和我如此态度说话,是谁给你的勇气?是钱柜的老板吗?”
她见我面色不善。
不由就面容一缓的回道。
“冬哥,我只是个靠着姿色混饭吃的弱小女人。”
“你和段老板都是社会上的大哥,是做大事的人。”
“为难我一个女人,真的有意思吗?”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随即挥手道:“滚吧。”
而我的这个突然举动,却是令她的神色再次的一愣。
我不等她目光闪烁的张嘴。
便语气冷冷的说:“你很会给自己打造人设,从你出手用酒瓶砸何铭开始,你就在算计。”
“当然,对于你的临场发挥,我还是要给予高度的赞扬。”
“我相信,你早就想脱离钱柜,然后到我的身边捞钱。”
“不然的话,你就不会对我摆出这副合乎我胃口的姿态。”
“你说我说的对吗?”
待我冷漠的说完。
柳静看着我的目光就是一凝。
我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直接对身边的白毛摆手道:“把她拖出去,叫她滚蛋。”
我是喜欢有姿色有能力的女人。
可我身边有能力的女人已经饱和了。
哪怕是再遇见天仙一样的美人,我都不可能动心。
因为我现在只要钱和权。
“冬……”
“闭嘴!啪啪……”
一步上前的白毛,不等柳静把冬哥两个字叫出口,甩手就打了她两巴掌。
顷刻间,此女的双颊就浮出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
眼瞅着她被白毛和小虎两人给拖出了包房。
我的目光这才落向了地上跪着的段景辉。
实话实说,这个逼的长相样貌,还是很干净很帅气。
他见我目光看来。
当即就再次面露阴狠的说。
“杨冬,我哥是谁,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是,我承认,今晚在商贸城是我做的不地道。”
“但前提是你不该动我辛苦扶持起来的七杀帮……”
“小飞,给他掌嘴,掌到他学会该怎么和我说话为止。”不等他说完,我就两眼一眯的冲走回来的白毛下达了指令。
“姓杨的!你妈……”
“你妈你妈老哨子,操!”
“啪……”
“啪啪……”
“啪啪啪……”
白毛的一通大巴掌下来,打的段景辉顿时是鼻口窜血。
“骂啊?你倒是骂啊?啪啪!”
眼瞅着段景辉被扇成了懵逼状,我这才给还要继续打的白毛挥了下手。
等到白毛退到了一旁。
我才嘴角噙着玩味的对满嘴是血的段景辉说。
“想活命,可以,把四季人间拱手送我,然后再补偿我三个亿的损失费。”
“咱们之间的梁子就算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