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无奈地跟这个小朋友玩蹴鞠。
她是真的不会，不是假的。蹴鞠跟她在现代所看到的足球差不多。
不过，她也只是见到过，并不会玩。
然而，现场却发生了这样的一幕。
“哇，你玩得这样好。你竟然骗我不会玩。”小正太嘟着嘴，插着腰，指着她。
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周灵倒是不是故意想要骗他的，她怎么着也比这个小孩年纪高，也高那么大。更何况，她也看过别人踢过，各方面来说，也比这个小正太要厉害得多。
周灵无辜地解释：“少爷，奴婢是真的不会。这是第一玩这个。”她指了指地方的蹴鞠。
小正太也是好应付地：“那你告诉本少爷，你为什么踢得这样好。”别以为他年纪小，就好欺骗。
周灵随笔地捏造了一个借口：“或许是奴婢的天赋比较好，所以这么快就学会了。”应付一个小孩，她还是很有把握。
她这么说，小正太也就相信来了。
“既然你球踢得这样好，那不如你教我踢球吧。”小孩没有心机，别人说什么，他也就相信了。
周灵一副为难的样子：“少爷，这个恐怕不行，奴婢只是普通的粗使丫头，不能教少爷踢球。”
小正太随时一挥：“那你就来当本少爷的替身丫鬟。”他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要这个踢蹴鞠踢得好的人留在身边。
周灵等着便是这一句话。
于是，周灵摇身一变，便从最末的小丫鬟，成为了小少爷的贴身丫鬟了。
她回自己的房间的路上，可是顶着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眼神。她昂头挺胸，无视这些人。而早上的那个嬷嬷，早就在哪里候着她了。
嬷嬷看着她，眼神有些奇怪，不过几个时辰，这个小丫头便成为了小少爷的贴身丫鬟，让她都不敢小瞧。
“恭喜小灵了，你以后便是少爷的贴身丫鬟了，你可要好好伺候少爷。”她想要摸摸周灵的脑袋，却被周灵给躲开了。
她有些不悦，不识趣的小丫头。迟早要被收拾。
“多谢嬷嬷的关心，小灵知道。”她圆圆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嬷嬷本来还想多试探她几句，可是周灵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她打消了主意。不甘心地走了。
周灵手里捏着一个小包，抬头看了她离开的方向。她本就没多少东西，稍微整理了一下，便走了。
她是周定的替身丫鬟，住在周定的隔壁的小隔间。
周定一看见她，便过来拽着她的手：“你快教我替蹴鞠。”他的脚下有一个蹴鞠。
周灵正想着该如何拒绝他，便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的女人，劝周定：“小少爷，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周灵正想这人是谁，周定开口了。
“嬷嬷，我不困，我想玩吗？”他年纪小，下意识地抓着嬷嬷的衣服撒娇。
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少爷，你该休息了。要是不休息好，就长不高了。”
周定还是比较听话，可是又想玩。
便把目光到了周灵身上：“你明天教我吧。”
周灵哪里敢拒绝，不停地点头：“好，小少爷怎么说就怎么办。”旁边还有一个凶神恶煞地嬷嬷看着呢。
嬷嬷把周定哄睡着了，周灵跟他一起出去了。
“既然小少爷喜欢你，你就留在他身边伺候。别以为少爷小，就好欺负。”她推敲了一番周灵，就是为了警告她。
周灵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应付她。
“嬷嬷，奴婢明白。奴婢会好还伺候少爷，绝对不敢欺负少爷。”她还有微微发抖。
嬷嬷这才放松了。
周灵的日子倒是好了一点。
周府的另外一边的院子内，女人沉着脸，坐在梳妆台迁前。
在她身后的婢女和嬷嬷，全身颤抖着，不敢抬头看她。
“你说什么，快重复一边给我听。”她的声音阴沉而幽暗。
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却没人敢违抗她的意思，低着头，把话重复了一遍。
“小姐，小灵成为了小少爷的替身丫鬟。”说着，看了一眼周芬。
周芬没想到她一直想要弄死周灵，却不仅没成功，反而让她到了周定的身边。
到了周定身边，要想在弄死周灵，可就不容易了。
“你们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回来做什么？”她大手一挥，满地的碎屑。
“奴婢办事不利，请小姐惩罚。”
他们纷纷跪了下去。
周芬按了按额头：“好了，我知道了，这次就算了。”
“下一次，你们要是在这样办事不利，就等着受死吧。”平淡的话，吐出了残酷的话。
她挥了挥手，这些人全都离开了。
而留下来的一个满脸皱纹，身形有些佝偻的女人。
女人上前一步，看着周芬，无奈道：“小姐，你还要继续下去吗？”她看着从小善良的小姐，逐渐变了样子。
周芬的眼神中无奈褪去，一片坚定之色。
“奶妈，既然我生下了她，那么她的性命就是我的，我让她死，她就不得不死。”
嬷嬷还想劝她，可是看到她固执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那个孩子毕竟是无辜。这是你跟少爷的恩怨，何必牵连到她，她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心疼吗？”
周芬眼神之中一片坚定之色，她不犹豫。
“那个孽种不是我生，她的存在时刻提醒我被大哥抛弃的事实。”她咬牙切齿。
嬷嬷无奈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
周灵的日子倒是过得很安逸，在周定的身边没人敢动她。也不敢唆使她做一些累活重活。
她每天的日子，主要便是教周定蹴鞠和万说。
周定年纪还小，也没考虑到上学堂的问题，不然她还得跟着他一起。
却没料想到这种日子过久了，总是有不安分的因子在捣乱。
她抬头一看，周芬什么时候来这里了。
周芬感觉她的注视，也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周灵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周定对这个姑姑很是信任，抓着她的衣服：“姑姑，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