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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十二度团圆,甚恰限、今宵最好。愿诸君:中秋快乐,清晖共赏,家人长伴。>

晨曦初透,晓色渐分,那雕花窗棂似是被揉碎的金箔铺满,一缕缕阳光斜斜射进听竹轩内,落在拔步床的月白软罗烟帐上。

帐沿绣着的莲花纹样,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连带着帐内的气息都添了几分暖意。

榻上的杨炯悠悠转醒,刚要伸个懒腰,只觉浑身像是被拆开重装过一般,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尤其是腰腹处,一动便牵扯着钝痛,忍不住“嘶”了一声,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他缓缓直起身子,靠在床头,揉了揉后脖颈,那里还残留着昨日谭花那一记手刀的钝感,生涩胀痛。

闭眼回想昨夜之事,从河边背回谭花,到她装醉耍闹,再到最后那混乱又荒唐的收场,杨炯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暗自腹诽:“怎我遇到的女人,不论端庄疯癫,一个个都爱来这‘先斩后奏’的调调?真是……”

话说了一半,杨炯低头一撇,就见盖在身上的锦被果然破了个大窟窿,边缘留着参差不齐的线头,像是被猫儿抓过一般,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暗下决心:下次再见谭花,定要好好正一正这“家法”,不然自己这“郡王”的脸面,都要被她折腾没了。

正思忖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却带着怒气的女声,夹杂着丫鬟春桃为难的劝阻,断断续续飘进屋内:“少夫人,您再等等,少爷还在休息呢!”

“等什么等?我偏要见他!再敢拦我,扒了你的皮!”

杨炯心里一紧,这声音,分明是耶律拔芹!

他不敢耽搁,连忙掀开锦被下床,赤着脚踩在羊毛毯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去拿放在脚踏上的衣袍。

那蟒袍昨日被谭花解开后扔在床边,此刻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想来是春桃趁他熟睡时熏过。

杨炯立刻披上蟒袍,系玉带时,那玉钩总也勾不住带孔,急得他额角沁出细汗,连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湿了几缕。鞋子更是胡乱蹬上,连鞋带都没系好,只趿拉着便往门外走。

刚到门口,又想起谭花不知道走没走,正要四下搜寻其踪迹,却听得院中的争吵声愈发激烈,只得先压下心思,推门而出。

刚踏出听竹轩,便见院中的青石板路上,耶律拔芹正被春桃拦着。

春桃双手张开,一脸为难:“少夫人,少爷真的还没醒,您……”

话未说完,便被耶律拔芹猛地推开。

耶律拔芹今日穿的是月白纱罗夹衫,领口与袖边都滚着银线绣的星芹纹,针脚细密得连花叶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下着一条葱绿绫绸裙,裙摆绣着几簇淡紫丁香,走动时裙摆轻扬,竟似有蝴蝶要从裙上飞出来一般。

脚下是一双浅粉色绣鞋,鞋头缀着颗小小的珍珠,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衬得她那截露在裙外的脚踝愈发莹白。

耶律拔芹鬓边只插了支赤金点翠步摇,垂着的珠串随着呼吸轻轻晃,一张鹅蛋脸本是莹白如玉,此刻却因气恼染上了霞色,眉梢眼角带着几分草原女子特有的英气,偏生眼底又含着水汽,倒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如此装扮,既有着公主的贵气,又藏着小女儿的娇憨,这般模样,倒让杨炯看愣了一瞬,不得不感叹耶律拔芹果然不愧大辽第一美女之名。

可还没等杨炯上前,廊下忽然转出一个身影,正是谭花。

只见她依旧穿着昨日那身暗红色劲装,只是领口系得紧了些,遮住了内里月白中衣的痕迹;头发用一根素木簪随意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她那张本就英气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只是她走路时左腿微跛,想来应是昨日被杨炯掀翻在地时伤了,或是昨夜折腾时扯到了筋骨。

谭花见了耶律拔芹,也不避让,反而站在原地,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眼神里带着几分她特有的锐利。

耶律拔芹见谭花挡在面前,眉头一蹙,声音便带了几分贵气的清冷:“我当是谁,原来是谭指挥呀,只是你这深夜留宿我家,是不是应该跟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

她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谭花,见她衣着劲装,身上带着几分初为人妇的妩媚,眼底的气愤便更重了些。

在她看来,这般女子,不过是杨炯在外招惹的野花,哪里配进家门?更是拉来了她这栖云居,以后这地方成什么了?外宅吗?

谭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清亮得像檐角的风铃:“我昨日与他在外饮酒,醉了便在此歇了一晚。倒是耶律少夫人,”

她特意加重了 “少夫人” 三个字,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占着这院子不放,莫不是忘了?杨炯至今未给你正名,你们也没有大婚,你这‘主人’的身份,怕是名不副实吧?”

耶律拔芹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与杨炯的事,何时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置喙?你不过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趁我不在,与他厮混,还好意思在此搬弄是非?”

耶律拔芹说着,眼眶便红了,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委屈。她自小在辽国被尊为公主,何时受过这般羞辱?

谭花却不生气,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与耶律拔芹对视,眼神里满是坦荡:“不知羞耻?我与杨炯乃是共过生死的交情。当初他在清凉寺被困,是谁冒着杀头的风险救他出来?是我!如今我在此歇脚,倒成了不知羞耻?再者,杨炯是否娶你,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但我在他这里,便轮不到你赶我走。”

她说着,还拍了拍腰间的佩剑,虽未出鞘,却已是寒气逼人。

耶律拔芹被她说得一噎,随即目光落在谭花的脸上。

见谭花不过十八九岁出头的模样,肌肤饱满得能掐出水来,眼神灵动,浑身透着年轻的朝气,再想想自己已过三十,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酸意,语气也带了些讥讽:

“哼,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杨炯要的是能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事的妻子,不是你这般只会舞刀弄枪的野丫头。”

谭花听她提年龄,也来了气。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带了几分刻意的尖锐:“年轻怎么了?年轻至少精力充沛,能陪杨炯上阵杀敌,能替他挡刀挡箭,不像有些人,年纪大了,只能守着院子盼着生孩子,偏偏还生不出来。”

她顿了顿,故意加重语气,“说起来,你这般在意年龄,莫不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老婆子了,留不住杨炯的心了?”

“你说谁老婆子?!” 耶律拔芹这下是真的怒了。她最恨别人说她老,尤其是在杨炯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比杨炯大,今日这般被别的人提出来,若是杨炯嫌她老,那可如何是好?

当即,耶律拔芹猛地抬起手,就要往谭花脸上打去,嘴里还喊道:“我撕烂你的嘴!让你再胡说八道!”

杨炯一直在旁边看着,见两人要动手,吓得魂都飞了。他连忙冲上前,一手抓住耶律拔芹的手腕,一手挡在谭花身前,身子还微微发抖,一边是他亏欠着的辽国公主,一边是与他共过生死的知己,哪一个他都惹不起。

“拔芹!手下留情!” 杨炯先对着耶律拔芹柔声道,又转头瞪着谭花,“小花,你也少说两句!都是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谁跟她是一家人?” 耶律拔芹被杨炯抓住手腕,挣扎了几下没挣开,气鼓鼓地瞪着他,眼眶里的泪水都快掉下来了,“她就是个奶牛,专门来勾你的魂!”

谭花也不甘示弱,推开杨炯的手,下巴微抬:“你当我愿意同你做一家人?她就是个善妒的野猫,只会用美色拴人!”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倒是整齐得很。

杨炯被她们吵得脑袋 “嗡” 的一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都有些发黑。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这一声吼,倒是把两人都镇住了。耶律拔芹停下了挣扎,谭花也闭上了嘴,只是两人都还瞪着对方,眼里的火气一点没减。

耶律拔芹见杨炯生气,心里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她转过身,拉着杨炯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杨炯,你看看她,她不仅骂我老婆子,还说我生不出孩子!你当初答应我的,生了孩子后,要放我回漠北,并且给我四个牧场让我帮着经营。等以后我带着孩子们在草原上骑马、放羊,可你现在呢?

牧场全给了旁人,你也不常来陪我,倒是跟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觉得我老了?”

耶律拔芹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砸在杨炯的衣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杨炯见她哭了,心顿时软了下来。他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脸颊,声音也放柔了:“拔芹,你别多想。牧场的事我另有打算,一会儿同你细说?我不是不陪你,只是最近朝中事多,忙不过来。”

“哼,忙不过来?” 谭花在一旁看着,见杨炯只安抚耶律拔芹,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她走上前,伸手拉了拉杨炯的另一只胳膊,下巴微抬,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我昨日与他在河边喝酒,他可是闲得很呢!哪里像是忙不过来的样子?依我看,你就是见他陪我,心里吃醋了,才拿牧场和孩子说事儿。再说,生孩子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你自己生不出来,倒怪起他来了?”

耶律拔芹听到谭花的话,哭得更凶了。她松开杨炯的胳膊,指着谭花,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胡说!我怎么生不出来?”

谭花闻言,也不恼,反而挺了挺胸,故意展示自己的身材。她常年习武,身姿挺拔,虽然耶律拔芹已足够丰腴,身材比例足够完美,可奈何谭花却是天赋异禀,身上更是透着几分矫健的侠女之风,别有一番气质。

她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我这般模样,哪个男人不喜欢?我不比你好生养?”

谭花说着,还故意看了杨炯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

耶律拔芹见她这般显摆,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谭花的胸口,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你这奶牛,不知廉耻!这般喜欢卖弄,不如去给府里的孩子做奶妈,累死你!”

她说完,又觉得这话有些过分,可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只能梗着脖子,瞪着谭花。

谭花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

她拉着杨炯的胳膊,晃了晃,声音里满是戏谑:“奶妈就奶妈,只要杨炯愿意,我做什么都愿意。不像有些人,连奶妈的资格都没有。”

谭花说着,还挑衅地看了耶律拔芹胸前一眼,嘴角的笑容格外刺眼。

杨炯被两人夹在中间,左手被耶律拔芹拉着,右手被谭花拽着,两边都是怒气冲冲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他想替耶律拔芹说句话,谭花便不高兴地哼一声,手指还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他想劝谭花少说两句,耶律拔芹便哭得更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杨炯额上的汗越流越多,后背都被汗浸湿了,连蟒袍的领口都沾在了脖子上,难受得很。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劝这个,那个生气;哄那个,这个找茬,真是焦头烂额。

耶律拔芹见杨炯半天不说话,心里的火气和委屈更是到了极点。她猛地甩开杨炯的手,后退一步,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决绝:

“好!好你个杨炯!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这个大奶牛!我不跟你过了!我这就回漠北去,回我的草原,再也不回来了!省得在这里看你们两个恶心!”

耶律拔芹说着,提起裙摆,转身就往星芹院走,步摇上的珠串哗啦作响,满是决绝。

杨炯见她真要走,心里大急。他知道耶律拔芹性子烈,若是真让她回了漠北,再想劝回来可就难了。

当即,杨炯连忙追了两步,伸手想拉她,可刚走了两步,又想起身后还有谭花,便停下了脚步。

杨炯转过身,看向谭花,只见谭花站在原地,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谭花见他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看我做什么?还不快去追你的草原小野猫?再晚一步,她可就真的回漠北了,到时候你想追都追不上了。”

如此说着,谭花还挥了挥手,无比潇洒,“去吧去吧,我这里不用你管,我自己会走。放心,我谭花还没那么娇气。”

杨炯看着谭花,又看了看耶律拔芹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无奈。

当即,杨炯快步上前,对着谭花的红唇就是一个长吻,良久才道:“宝贝儿,过几日再去寻你!”

说完,便转身朝着耶律拔芹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边追一边喊:“拔芹!你等等我!”

谭花看着杨炯匆忙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些,随即一瘸一拐的出了栖云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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