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合天孝闷哼一声,随后口中怒道:“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合天家的三公子,未来的合天家传人,最具血脉的......”
陈信冷笑道:“你我现在乃是敌人,谁在乎你的那些出身。”
“你们快来帮忙!”合天孝求救道。
然而,合天典四人,却都是苦笑一声,便见他们四人皆被黑网困住,完全动弹不得,原来早已被这神秘出现的修士拿下了!
合天孝怒道:“你们四人竟不早些提醒!”
一位合天家族的修士说道:“我等四人嗓子都快喊哑了,结果你完全不顾我们的呼喊,跟傻了一样在那陪着这突然出现的道人一起看信。”
这时合天典也道:“你刚才应该是中了幻术了,这人来路不简单!”
感受着陈信身上的气势,跟自己一样都是大乘境巅峰修士,合天孝还真是有些不服气。
忍着疼痛,合天孝一脚踹在陈信身上,想把陈信踹走,结果陈信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反而是混乱中将那封书信也给轻易拿走装入储物戒中。
合天孝只能达到了一个借力的效果,跟陈信拉开了距离。
“以为就这样,靠着阴谋暗算,就能奈何的了我?”合天孝说话的同时已是满头大汗,与此同时他的断臂竟然瞬间长了回来。
阳灵气?不对,不是阳灵气,这应该便是合天家的血脉之力吧。
“好了,没时间陪你闹了,还不赶紧乖乖投降,我又不会杀你。”
“去死!”陈信这般戏谑的口吻,令合天孝极为不满意,因而接下便是合天孝的全力释放。
陈信摸了摸鼻子,从道玄府中出来后,原本同阶无敌的陈信,现在看这些同阶修士,更是感觉不在一个级别了。
那合天孝的动作在陈信眼中,就如同是慢动作一般,他的术法有些陈信甚至都会一些类似的。
便见合天孝身旁飞出万千灵剑的同时,陈信这边也是如此,并且数量和所用的灵气都是完全相同的。
“这一招我也会,再换一招吧。”
合天孝也不惊讶,这等术法又不算多罕见,不过被陈信给激的也确实开始用出一些压箱底的东西。
便见数十把剑突然出现在合天孝身边,随后一道剑阵酝酿而出,围住了陈信。
这一招有些意思,陈信确实不会,之后可以从合天孝嘴里逼问出来了。
算了,先不在这里跟他戏耍了。
陈信想到这,身形猛的化作一条巨龙朝着合天孝袭去,面对着飞来的巨龙以及此等突然变得异常恐怖的气势,合天孝的眼神中只有绝望,这样的敌人,非自己所能战胜的啊!
......
嘭!
一个巨大的蒲团,外加一个数千米的巨人,就这般出现在了灵界修士们的面前。
“啊!”
众多修士,皆被眼前出现的修士残躯所震惊。
“刘求剑道友、梵烁侯道友、上官宣道友、星河......诸位道友都过来。”
陈信将网住的合天典五人放于一旁,开始进行了号召。
刘求剑等人,皆被陈信唤于其身前。
“你们看。”陈信指着远古某位仙帝飞升之后留下来的残躯说道:“这疑似是仙人留下来的残躯,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大用?”
说着,陈信看向了刘求剑。
刘求剑看着这并非是变化而来,而是实际体型便是如此的修士真身。
心说这么可怕的东西都被主人搬进灵界了,以后真要俘虏一名登仙境修士进来也不算奇怪吧?
刘求剑苦笑道:“主人,我哪懂这些啊,这等半步飞升之时的仙躯,肯定是珍贵之物,只是我也确实不知该怎么用。”
陈信又看向了梵烁侯,梵烁侯却咽了口唾沫道:“主人,此等神物非我等所能窥探,拿来炼尸么?太浪费了,就我这炼尸的手段,完全是浪费这具仙躯。”
陈信又看向了看起来靠谱的上官宣,结果上官宣也道:“主人,在灵界我现在也就帮人算个姻缘卦而已,这等神物谁能想过该如何用呢?”
况且,况且灵界的修士们也没想到,陈信竟然把这么一尊仙躯给搬进灵界了,本来灵界修士们都觉得,陈信能拿到那听起来便了不起的功法传承,已经是泼天的富贵了,谁能想到陈信竟然还来了这么一手,把便宜师父的仙躯也搞进来了。
刚才在外面不还一口一个师父呢?这会直接问该怎么利用尸体了就夸张。
星河封这时上前,欲抚摸一下仙人躯体,结果被宰元烈怒斥。
“嘿!这等神物,你竟然也敢乱摸?”
“只是看看手感而已。”
“摸坏了你可担当不起!”
二人说着,便又吵了起来。
陈信看了这二人两眼,也没去阻拦。
这二人关系完全恶化也是有原因的,陈信之前回大南灵界时,碰巧又了解到了一些关于东州的事情。
那星河谦虽然家被陈信给偷了,不过在前线还是大获全胜了,宰元烈他老爹宰虽然没死,但也被打的直接转世投胎去了。
星河封更是私下开过玩笑,让宰元烈赶紧找个道侣生儿子,说不定能把宰元烈父亲生在灵界。
星河封原本就恼怒星河谦,如今星河封又开这种地狱玩笑,宰元烈怎么可能还惯着打,二人关系也是愈演愈烈。
不过目前来说,至少也没真正决一生死的地步。
而且陈信觉得,大概率不会发展到那一步,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太有气节的人,互相放放狠话吵吵也还行,若真说让他们打杀起来,那应该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二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大乘境巅峰修士,灵界修士中除了陈信以外的最高的修为,因而倒也没人能劝得了架。
话说回来,如今又多了一个合天孝,这人陈信觉得应该也是欺软怕硬之辈,以后这三人在灵界相互之间也是有的热闹看了。
就在众人还在感叹仙躯雄伟的时候,刘求剑在一旁却突然痛哭流涕了起来,那哭的是稀里哗啦,拦都拦不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