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喝?”
“还是说,你后悔了?”
“如果你后悔,那之前的话就此作罢。”
弦月作势就要收回手指,却被阮蓁蓁紧紧扒拉着,她才没有后悔。
“妖怪大人,我不后悔的。”
“不后悔磨磨唧唧得做什么?坐到这来。”
弦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阮蓁蓁坐过来。
和妖怪靠这么近,阮蓁蓁心里还是有些不愿的,扭扭捏捏地,脸上不情愿的表情出卖了她。
“怎么?不愿意?”
弦月冷冷的声音响起,虽然平淡,但阮蓁蓁还是听出了话里的威胁,这点审时度势的本领她还是有的。
“妖怪大人,我没有。”
弦月的威胁立马奏效,阮蓁蓁一屁股坐在他旁边,那模样要多乖就有多乖。
但是男人可是把她心里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呵,吃硬不吃软,倒是敢在本座面前拿乔。”
弦月用手轻轻一勾,阮蓁蓁就软趴趴倒在他怀里。
阮蓁蓁:!
“妖怪大人,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阮蓁蓁慌乱解释着,作势就要从弦月的怀里离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倒在妖怪大人的怀里。
但弦月又怎么可能如她的意,凡人女子的抱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怪不得,有那么多妖千方百计地想要变成人呢。
“跑什么?”
“你整个人都赎给本座了,还想往哪里跑?”
弦月拿出刚刚的条件来压阮蓁蓁,阮蓁蓁立马不动了。
她要听妖怪大人的话。
“张嘴。”
弦月指腹捏着阮蓁蓁的下巴,将还在往外冒血的手指.......
(自行想象,番茄不让写。)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弦月心底的那点阴暗全被眼前的人儿勾了起来。
“如何?”
弦月抽回手指,捏着人的脖子,不断揉捏着,掌控欲十足。
阮蓁蓁哪里能说出什么什么如何,她从来没有和外男这么亲密过,就连皇帝也没有碰过她。
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窍不通,她却刚才因为弦月的举动,一颗心乱地彻底,心砰砰地跳。
刚才她也只是胡乱地......
不敢细细感觉。
“不知道。”
阮蓁蓁低着头不敢看弦月,脖子上的大掌持续传来热意,似乎是要把她灼烧。
“不知道?”
弦月对阮蓁蓁的回答一点都不满意,小女人的唇上还残留着她的血,平白为她添了一副妩媚。
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妖精。
弦月觉得,她才是妖精,一个勾人心的妖精,连他都不能轻易阻挡。
“皇帝,碰过你这里吗?”
弦月用力将阮蓁蓁唇上的那点血色擦去,转而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摩挲。
一想到这样的娇娇被人染指过,弦月的心就生出一股无端地暴虐。
人已经是他的了,喝了他的血,他就要完完整整地拥有她。
就算是皇帝也别想跟她抢人。
说到皇帝,阮蓁蓁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落寞,摇摇头,
“没有,皇上他不喜欢我。”
“连大婚之日都抛下我去找贵妃,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找过我。”
想到家族交给自己的一点小事她都做不好,阮蓁蓁觉得自己真的是没用的废物。
“妖怪大人,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狗皇帝没有这个福气,弦月心中冷笑,这样的娇娇就应该被捧在手心里。
世上有两大不可直视之物,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但妖可以直视人心,弦月观阮蓁蓁的内心,只看见一朵纯净的白色小花,贪婪地吸收日光,除此再无他物。
真不知道一个错综复杂的大家族里,是怎么培养出这样纯净的人。
越是纯净无瑕的东西越是宝物,各种妖魔鬼怪最喜欢的便是将这样的宝物占为己有。
弦月也不例外。
阮蓁蓁依赖的目光,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占有欲。
“怎么会呢?”
“是皇帝没有那个福份。”
弦月倾身贴近,指间轻托起阮蓁蓁的下颌,在阮蓁蓁的唇上轻咬着,唇瓣相触时,男人故意用齿尖磨蹭那抹柔软。
带着克制的贪恋。
阮蓁蓁骤然乱了呼吸节奏,颤颤巍巍地往弦月怀里躲,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两人贴得更近。
“大人......”
无措的声音从阮蓁蓁的齿缝泄出,企图唤醒弦月。
“我名弦月。”
弦月松开娇嫩的唇,意味不明地说着。
大妖的真名即是命门,传说妖怪们的名字一旦泄露,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低阶小妖的名讳可以随意呼唤,因为它们道行尚浅,未修成“名魂一体”之境。但是像弦月这样的大妖,真名一旦被知晓,不管是其他妖还是道门中人都可以借助咒法,隔空伤其元神。
所以,妖一般不以真名示人,而以假名行走于天地间。
但弦月却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了阮蓁蓁,这个他们才见了第一面的女子。
而且这个女人名义上还是别人的妻子。
“弦月?”
阮蓁蓁试探着唤了一声,但是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她还是立马加了一句,
“弦月大人。”
弦月大人就弦月大人吧,她害怕自己是正常的,总之要让她慢慢接受自己。
“说说你的心愿是什么吧。”
刚才他在铜镜里看到,阮蓁蓁不惜毁了自己的容貌也要离开这吃人的皇宫,要是她想离开这里,他倒是可以助她假死脱身。
弦月在心里琢磨着,却听到怀里的小女人说出让他恨不得掐死她的言语,
“弦月大人,我想获得皇帝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