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主府后门,如果不是舍离跟他说这里是城主府后门,他还以为是前门呢。
实在是因为这后面不仅大,而且还是人来人往的。
根本就没一般贵人府邸后门的冷清。
而陈诚两人进入这后门所在的街道后,立马就有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上了前来。
“来干什么的,过路的去路那边,要求见的先交拜门费,而后在这里等着。”
小厮指了指对面道。
“我们是来求见的求见的。”
陈诚立马露出一副谄笑,而后手里也是多了两枚金币。
“这一点点心意,两位大哥这冰天雪地的,还要招呼小弟,也是辛苦了,这一点心意拿去喝杯热茶。”
别看这两个小厮很嚣张,那是因为他们俩没见过陈诚两人,不然熟悉的人都知道,城主贪婪虽然贪婪,可是他对自己的手下却是要求的非常严格。
不给这两个招呼的小厮好处费,他们俩也得老老实实的招呼人。
所以陈诚这送出去的茶钱,也是让两人非常高兴。
“算你上道啊,这样我也不白拿你的钱,给你提个醒,你要办的事最好先在心里估一个价,而后划拉出三成利,这样我保证你的事可以办成。”
虽然这都是众所周知的行情,可是如果来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棒槌,贪婪的城主当然不介意多拿一些。
陈诚向两人道了声谢,而后和舍离开始排起队来。
好在这城主处理事情的速度还是很快,没用多久就轮到了陈诚两人。
“有什么凭证,没有的话就跟我来。”
这时城主府内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对着两人询问道。
陈诚从口袋里拿出了他在白雅居租赁的院落钥匙道:
“有凭证,还请你看。”
侍从接过陈诚递来的钥匙,看到上面的门号,他没想到这居然还有白雅居的凭证。
“跟我来吧。”
侍从将钥匙还给陈诚,而后带着陈诚两人穿过走廊,向着城主府前院而去。
而此时继续有新的侍从顶替上来,并且开始喊下一个。
这带着陈诚离开的侍从发现陈诚在看,便是开口解释道:
“他们没有凭证,那么也就证明他们来找的事并不重要,所以府内的管家就可以办了。
而你有凭证,自然是要城主大人亲自招待。”
陈诚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凭证不凭证的,这东西其实就是证明来的人是不是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毕竟他弄到这把钥匙,那可是花了快小一千枚金币。
而这里真正在这里交的拜门费,那可就只有五枚金币。
而愿意花这样一笔钱的大棒槌,怕是谁都想见一见的吧。
至于说为什么不可能是有权有势的,原因也很简单,这样的人完全没必要来这里走什么后门,而是直接送拜帖,从正门进来。
而这一路走来,这城主府大归大,可是在装潢上面,说真的配合起他这建筑规模和面积来说可以说是简陋了。
就连浮雕这些都很少看到。
这让人看了就跟一个毛坯房一样。
来到城主府前院,而在这里可以看到城内各处部门的办公地,而陈诚两人则是被带着来到了城主的办公室。
侍从敲了敲门,随后道:
“城主大人,白雅居二号院院主求见。”
而此时城主办公室内,恩格拉城城主爱拉夫正拿着一个算盘对照着一本账本手指翻飞的计算着。
并且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他嘴里蹦跶出来的一些数字。
“加,这就是了,还有这边的,这一共就是。”
而当他听到外面侍从的禀报,他抬起头来想了想,而后道:
“什么白雅居的二号院主,那白雅居这段时间不是没凭证院子出租吗。”
爱拉夫想了想,拉开抽屉,将账本和算盘放了进去,而后道:
“你们推门进来吧。”
外面的侍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替陈诚打开了门。
等两人进去之后,他才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看到关上的房门,而后陈诚略微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发现他这办公室也跟外面的建筑一样,非常简朴。
并且看到这位被外界称是极度贪婪的城主,陈诚开始在脑子里还以为就算不是全身挂着金链子的那种暴发户,也会是一个给人一眼就是金钱味道的人。
然而这等真的看到这位城主,可以说他给陈诚第一印象就是前世电视里演的那种贫苦乡村踏实能干的贫苦干部。
他这办公室不仅装潢简陋,不仅一个供暖系统都没有,并且连室内的家具一看也知道是用了很多年,普通不值钱的木料家具。
还有他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名贵丝绸,而是普通的棉布衣服。
同时在他的办公桌上也看不到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几本文件和一个普通的陶器茶杯,并且还正冒着热气呢。
“两位请坐。”
爱拉夫脸上露出了亲切和蔼的笑容,请两人坐下。
而后还亲自起身给两人泡了一杯茶。
“我这也没什么好茶,两位还请担待一些。”
陈诚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而后喝一口,的确这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就是普通的绿茶。
“这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两位既然是拿着凭证来的,那就说明两位是在我恩格拉城遇到紧急问题了。
而我作为恩格拉城的城主,自然是有责任有义务的帮助你们度过难关的。
所以两位不要拘谨,尽管将困难说出来。”
说真的如果不是自己是交了一大笔钱才进来的,陈诚就真的以为面前这个说话一套套的真的就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好父母官了。
而同时陈诚也不得不佩服爱拉夫这家伙。
看着陈诚两人半天都没回话,爱拉夫也没有着恼,而是笑着道:
“我知道,两位是花了很多钱才来我这里的,而且我这个人在外面评分也不怎么好,所以两位是不是以为我这是装的样子啊?
其实两位不要担心,这就是真实的我,我也不隐瞒我收了很多钱,没错我就是收了很多钱。
可是有些时候人们也就是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啊。”
说到这里,爱拉夫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委屈之色,而后对着陈诚摆摆手道:
“这些都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我在诡辩了。我们还是说说两位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