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就是你们干的!”黑大帅开始耍赖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小羊们:“?”
一时被镇住了,没理由就耍赖,要他们怎么办?也加入吗?
“报告!”一个兔子兵打破实验室越发奇怪的氛围。
黑大帅一秒起身,恢复老大气质,快到兔子兵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我们在外面捡到了这个东西。”兔子兵不敢耽误时间,将发现的袋子呈上去。
黑大帅一看袋子上的标识,脸色顿时阴沉,再开口理直气壮的不行:“还说不是你们干的?这就是证据!”
袋子被甩到慢羊羊和小羊们面前,上面印的是清清楚楚的小羊标识。
慢羊羊:“……”
小羊们:“!!!”
要不是他们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干,看到这个袋子怕是也要怀疑自己了。
“岂有此理!”潇洒哥大喊。
“我们把你们当好朋友,你们竟然还陷害我们!”
潇洒哥生气,但更多的是难过和委屈。
小羊们看到他那在眼里打转的泪珠,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真是他们做的,看到潇洒哥都流眼泪了,他们可能会愧疚。
但问题就在这啊,不是他们干的,因而看到潇洒哥哭,他们心情怪微妙的。
‘潇洒哥,对方拿你当蠢蛋整呢。’
有直言快语的想这么说,比如粟羊羊,她是真无语,焦点不应该在灰太狼身上吗?怎么就变成他们和潇洒哥黑大帅吵架了的?
黑大帅抢先道:“哥哥,别跟他们说那么多了!”
“他们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慢羊羊皱眉:“黑大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袋子,但我们羊村绝对不会故意陷害客人。”
“泻药一事还有疑点,请你们等上一日,我们一定会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
小羊们都乖乖的没说话,黑大帅给他们扣的“故意陷害”的帽子可大了,只是一些小摩擦,他们有那个必要吗?而且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不值当,不值当。
鸡妈妈理智还在线,能听见去慢羊羊的话,发现事情是有点巧,小黑指控是小羊们放的泻药,兔子兵就发现一个印着小羊标志的泻药袋,这也太容易了。
她也不是没和慢羊羊、喜羊羊两位相处过,都是聪明人,应该不至于使那么明显的坏招。
理智离家出走的黑大帅却是听不进去一点。
他喊道:“没有别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你们还记恨我们想攻占羊村的事情,你们不想我们住在羊村,就下泻药让我们拉肚子,想赶走我们!”
慢羊羊:什么?
小羊们:“……”他们真没那么想。
不过,他们“攻占羊村”的事情确实在他们心里还留着疙瘩,照黑大帅那么说,他们是不是该礼貌性的记恨一下?
鸡妈妈迟疑出声:“小黑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粟羊羊没忍住笑了,讽笑:“听你们那么说,心胸宽广不和‘朋友’计较还是我们错了?”
鸡妈妈惊讶捂嘴:“我没这个意思啊。”
黑大帅像个要爆炸的皮蛋:“之前你们还在排挤我们!”
沸羊羊忍不住了,站出来道:“那也是你们先霸占操场,乱动别人家的东西!”
潇洒哥也忍不住插嘴道:“我们打过招呼的,你们还说话不算数,说好的不翻旧账呢!”
眼泪他憋回去了。
懒羊羊、美羊羊也出声反驳了,不翻旧账他们也有话说,再者,是谁先翻旧账的啊?
黑大帅一张嘴就知道乱说话,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粟羊羊没加入进去,但她想打另一种架。
喜羊羊也没加入,他在按住粟羊羊的手,手底下就是一根狼牙棒。
不怎么着急的劝一句:“粟羊羊,还没到动手的时候啊。”
“不听,我现在就要打蛋,明天我还要用鸡蛋壳做的花肥给美羊羊的花园施肥!”
还是不怎么硬气的劝话:“我们不能那么暴力……不过,用鸡蛋壳做的花肥肥力怎么样?我觉得我种的小菜地可能也需要一点。”
潇洒哥和黑大帅在打嘴仗,但也没忽略喜羊羊和粟羊羊的对话。
鸡蛋壳做的花肥……理智这时候好像回归了一点。
黑大帅:“你们的意图终于暴露了吧!”
他是在理智下的发火,心念一动也要动用武力。
“要拿本大帅做花肥?你们好大胆子,我要电……”
说着,就有电光在他手上闪烁。
潇洒哥连忙朝旁边闪去。
小羊们一惊,找掩体的找掩体,想办法躲一下。
“……电……电……电……你们……”
像信号不好一样,黑大帅的电没放出来,电光闪闪灭灭,最后消失。
一片充满疑惑和惊讶的寂静中,慢羊羊开口道:“实验室有抑电的东西。”
黑大帅:“……”
潇洒哥看看慢羊羊,又看看黑大帅,脑子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醒,也许真是他们误会了……
鸡妈妈提着一口气,上前翅膀狠狠打了黑大帅后脑勺一下,恨铁不成钢道:“这孩子脾气太直,总是容易乱来,等我回去,得好好教教他!”
说罢,把黑大帅往自己身后推推,转移话题道:“村长,您之前说事情有疑点是吧?我觉得也是,怎么就那么巧捡到装泻药的空袋子呢?村长你可得好好查查,不能叫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这时间也有点晚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哈。”
“这一天天的,太多事哟……”
鸡妈妈语速极快的说完一大堆话,推着潇洒哥和黑大帅离开实验室。
小羊们:“……”
粟羊羊扔掉狼牙棒,露出今晚在实验室的第一个真心笑容。
“他们终于走了。”
看了看被随手一扔的狼牙棒,喜羊羊过去捡起来放好,道:“戏演的很好呀,差不多都当真了。”
其他小羊无言以对,是当真了,那还不是因为粟羊羊有时候就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吗?
比沸羊羊还暴躁。
沸羊羊:?
粟羊羊揪揪自己的小辫子,道:“和不愿意听别人讲话的蛋还有浪费口水的必要吗?”
“不过黑大帅最后真要放电时,我还是吓了一跳的,还好村长给力!”她又补充一句。
懒羊羊微死:“……粟羊羊,你想搞死我,你就直说。”
他才是真被吓一跳,好吗?!
好嘛,懒羊羊平静的语调有点吓羊,粟羊羊有点心虚的躲到喜羊羊身后。
她是知道村长最近发明了个可以抑制电力的东西,才想以这种方式快些结束这无谓的争端的。
人数少时,黑大帅最大的依仗不就是他的放电能力吗?要是他发现没用了,就不会再待在对他们而言有危险性的实验室里了。
黑大帅可以耍赖,污蔑他们,她回敬一点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