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都上大学了,就他一个只混完高中的,怎么想都不得劲。
于是,迟放咬了咬牙,重重地点头。
能遇到冷哥,也是他的运气,就连家里人都不觉得他在学习上能有救,或许他应该拼一把了。
简默松了一口气,如果迟放心里不愿意,他也不想强迫。迟放自己不放弃,事情就好办了。他不缺那点请家教的钱,就是怕请了家教来,迟放自己被迫学习,那迟放肯定是过得不舒服的。
他们未来应该会合作很久,是一个团队,如果因为这种事情闹得关系生了间隙就不好了。
“今天我就写能写的,写了就去看视频。”迟放说。
简默答应了,目前只能这样。
继续做作业之前,他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请几个家教。
不止迟放要补课,谢木生和马煊也得补。他和沈小居,应该用不上。
他可以去问安同学,至于沈小居,他家境不差,成绩不差,未来出路多的很。
晚自习过后,阿蒖接到了安铄海的电话。
隔一两天,安铄海就会给阿蒖打下电话,阿蒖清楚,这是因为那个梦境,令安铄海不放心,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每次上完一周的课回到家里,安铄海也会观察下她的情况。
尽管知道没有家庭变故,应该能让女儿的命运扭转,可梦里的情况太可怕了,他还是不放心。
明天就是周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安铄海还是会和以往周五一样,接阿蒖一块儿回家。
果然,电话里,安铄海提了这件事。
日常询问了下阿蒖的情况,没察觉到异样,安铄海稍稍放心,而后他又提了另外一件事:“你妈问了你哥有没有多余的钱,还说现在有个很好的投资,让你哥将这些年攒下来的钱都给她,能赚不少。”
说完这句话,安铄海沉默了下来。
安淼自然没给,安铄海早就和他叮嘱过了,安淼的性格有些像安铄海,况且也是明事理的年龄了,没有被梁雪芳所说的那些眼前利益蒙蔽双目。他还专门去了解过,认为梁雪芳所说的投资很大可能是骗局。
他耐心和梁雪芳讲了网上收集来的骗局案例,奈何梁雪芳不仅不听,还将他骂了一通,说和安铄海一样,不知道变通,老古董,没发财命。
最近她整个人都有些扭曲了。
自从跟了安铄海一段时间,确定他在外面确实没有其他女人,梁雪芳就开始了自己的投资大业。
不仅是徐跃那里,她还接触了其他的渠道,对于某些做局的人来说,这不是送上来的羊羔吗?
她不知道的是,徐跃知道她家里有钱,已经在做针对她的局了。
徐跃当然知道梁雪芳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家里的大钱都是安铄海在管。
可对于一个专业的骗子来说,会想尽办法,哪怕丧尽良心,都会将别人手里的钱哄骗过来。
“爸,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哪怕隔着手机,阿蒖还是察觉到今天的安铄海有些不同,肯定不只是梁雪芳问安淼要钱做投资的事情。
安铄海深吸一口气,明显在犹豫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说出。
不说,照着目前的事态发展下去,女儿还是可能知道。
说了的话,不知道对女儿有什么影响。
老大都大学了,他没那么担心。
“爸,你就说吧,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的成绩,是不是你和要和妈离婚了?”阿蒖问。
其实她略有些猜测,是不是有有关梁雪芳和徐跃的。
委托者那会儿,安铄海已经死了,梁雪芳和徐跃搅和在一起,不会有人说什么。
如今安铄海还在,因为对安铄海的不满,为了赚钱,以及徐跃的忽悠,就梁雪芳的性格,她在婚内也和徐跃搅在一起,其实不意外。
她就是这样的人。
只是以前没有徐跃来诱惑她,日子还算过得好,没这个机会。
安铄海知道自家女儿聪明,这次也终于不隐瞒:“今天我看到你妈和徐跃在一块儿,举止亲密,具体到了哪一步还不知道,但我打算和她摊牌了。”
他本以为梁雪芳只是小毛病多了点,自私了点,贪了点,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在婚内和其他人举止暧昧。
今天他没冲上去,可能是梦境里的事情过于悲惨,看过了更惨的结局,对于梁雪芳和徐跃搅和在一块儿,他竟然无比平静。
毕竟在梦里面,他死后,梁雪芳也和徐跃在一起了。
可那徐跃根本不是好人,带着梁雪芳的钱,消失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过,安铄海还是拍了照片,免得到时候梁雪芳不认账。
“爸,我尊重你的决定。”
安铄海松了一口气,又叮嘱了阿蒖几句,这才将电话挂了。
今天他还在县城,不知道梁雪芳是回家里了,还是留在县城,最终他还是拿起手机给梁雪芳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响起了好几声,终于接了起来。
手机里面传来梁雪芳不耐烦的声音,安铄海最终淡淡回了一句:“我明天下午接上蒖蒖回家,到时候想和你商量些事情,你别往外面跑。”
梁雪芳敷衍了两句,安铄海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将电话挂断了,只是接下来的一夜都没怎么睡。
“周末要回家,下午我爸来接。”中午,食堂里,简默几人问起了阿蒖周末的安排,她如是说。
见到几人失望的样子,阿蒖道:“到时候我会找五个人和你们训练,我在家里一样可以帮你们做bp,拉我进房间观战,我看你们怎么打,不影响什么。”
不过一天的时间,997已经集合这款游戏所有战队的资料,训练出了一个虚拟战队,能用现有那些战队选手的经验、习惯和简默几人进行游戏训练。
对此,997感到十分骄傲,每次能派得上用场他都很高兴。
“是哪个战队?”简默好奇地问,同时顺手将一杯插好吸管的奶茶送到阿蒖的面前。
阿蒖说:“身份不好透露,到时候你们打了就知道。”
其实,有一件事她一直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