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家人看到这些精美的礼物,都喜笑颜开,纷纷夸赞苏青靡的贴心和细心。
他们热情地簇拥着苏青靡,让她坐在桌子前,一同享用丰盛的早餐。
尽管苏青靡和鹤南玄已经在家中吃过早餐,但他们不忍心拒绝家人的好意,于是又品尝了一些。
不得不说,陈巧云的厨艺确实精湛,尤其是那碗熬得浓稠的小米粥,苏青靡喝下一碗后,只觉得胃里涌起一阵温暖的感觉,让人倍感舒适。
一顿愉快的早餐结束后,苏青靡和鹤南玄又与鹤家人聊了一会儿天,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和趣事。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最终,他们决定起身告辞。
当两人缓缓地走出鹤家那扇略显庄重的大门时,苏青靡的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压力和紧张都释放出来一般。
然后,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身旁的鹤南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和温柔。
“今天真的很幸运有你这么细心,”苏青靡柔声说道,声音如同春天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不然我什么都没有准备,肯定会有些尴尬。”
鹤南玄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他轻声回应道:“今天本来你就不需要准备些什么,那些礼物是我从京都带回来原本就给家里人的。
不过,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以你的名义送出去反而更好。”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说过了,和我在一起,任何费心的事都不需要你操心,一切有我呢。你只需要做原本的你就好。”
苏青靡听着鹤南玄的这番话,心中充满了感动。
她亲昵地拉起鹤南玄的手,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走向工厂。
工厂里,早班的工人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机器的轰鸣声和工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劳动交响曲。
当工人们看到鹤南玄和苏青靡走进来时,都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
而在门卫室的门口,舒天启正悠闲地坐在一把摇椅上,享受着清晨的阳光。
这把摇椅是鹤南玄特意为他准备的,因为他听说舒天启在苏市的时候,就经常喜欢在院子里坐着摇椅晒太阳。
所以,鹤南玄特地去百货公司挑选了一把舒适的摇椅,希望能让舒天启在这里也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南玄,小靡,你们来得可真早啊!”舒天启满脸笑容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两人,热情地打招呼道。
鹤南玄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地回应道:“外公,我们刚刚去了我家,出来后就想着来看看您。”他的声音温和而低沉,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
说话间,鹤南玄顺手从随身携带的三角兜里掏出了两块精心准备的茶饼。
这两块茶饼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挑选和包装。
他小心翼翼地将茶饼递给舒天启,眼中流露出对长辈的尊敬和关爱,说道:“外公,我听青靡说您平日里喜欢喝茶,所以特意托人寻来了这两块茶饼,您尝尝看喜不喜欢。
要是您喜欢的话,以后我再去买来直接给您邮到家里去。”
舒天启见状,连忙摆手说道:“诶呦,南玄啊,你这孩子太客气啦!不用这么破费的。
你们俩现在才刚结婚,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他的语气虽然有些推辞,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显然对鹤南玄的这份心意感到非常高兴。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舒天启还是欣然接过了茶饼。他轻轻抚摸着茶饼的包装,仿佛能感受到鹤南玄的用心和诚意。
舒天启将手中的茶饼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这可不是一般的茶饼,而是这个年代勐海茶厂出品的红印普洱!
他小心翼翼地将茶饼凑近鼻子,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浓郁的陈香味扑鼻而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这种红印普洱,不仅香气独特,而且冲泡出来的茶汤更是清澈明亮,宛如琥珀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舒天启想象着那茶汤在杯中流转的样子,心中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口。
他轻轻抿了一口,那独特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散开,醇厚、甘甜、回甘,每一种味道都恰到好处,让人回味无穷。
这种红印普洱,因其稀有性和历史价值,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是茶界的珍品。
舒天启深知这两块茶饼的珍贵,心中对鹤南玄的这份心意更是感激不已。就在这时,苏青靡面带微笑,轻盈地走到外公舒天启面前,柔声问道:“外公,您吃早饭了吗?需不需要我给您做点什么?”
舒天启连忙摆手,笑着回答道:“不用啦,不用啦,我在厂里食堂已经吃过啦。早上有豆浆和贴饼子呢,我在苏市的时候就一直惦记着这个贴饼子呢!”
苏青靡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开玩笑地说:“那等您回去的时候,我多做点贴饼子给您带回去吃呀。”
她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深意。
其实,苏青靡的意思是让舒天启将想吃的东西放进芥子空间里带回去。
毕竟,她送给舒天启的芥子空间戒指不仅可以储存物品,还能保持恒温,保证食物的新鲜度。
舒天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外孙女的那点小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所以当他听到苏青靡当着鹤南玄的面说出那番话时,心里头不禁稍稍泛起了一丝涟漪。
不过,让舒天启感到颇为诧异的是,鹤南玄对于苏青靡的这番话竟然没有丝毫的异议,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下来。
这无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外孙女已经将她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了鹤南玄,而鹤南玄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纳这个事实。
尽管舒天启对此感到有些始料未及,但他并没有过多地去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