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这样的，你昨天不是给了我一些果子吗？我爸看见了，他吃了一个。”
“因为太好吃，他还想吃，所以，我想问问你……”
司衍说着说着，居然开始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越来越低，到最后直接消音了。
姜栩听完后，直接问了一句，“他也想要啊？”
司衍立马摇头，“不，不白要的，他说可以给钱。”
“你若是想卖，尽管开价，他不缺钱。”
姜栩：？
这话说的，你爸的钱是和你没关系吗？
默了几秒后，姜栩问：“他想要多少？”
司衍：“自然是越多越好。”
说完后，司衍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又加了一句，“一切按照你的意愿，你想卖多少就卖多少。”
“若是你也没多少，就不用……”
姜栩：“挺多的。”
司衍：？
姜栩看着司衍，认真道：“我有很大一片。”
司衍：？？
很大……一片？
姜栩：“不过，只要这种果子吗？我这儿还有其他种类的。”
如果能靠卖灵果发家致富，养老钱这不说来就来？
司衍：“……具体，都是些什么果子？”
“记不太清名字了，明天带给你尝尝。”
名字她当然记得清楚，但是太多了，一样一样说的话，那得说到什么时候去。
她还想睡觉呢。
司衍闻言，眸色动了动，“好，那……明天见。”
对于姜栩说的其他果子，司衍有些期待，但是，他更期待明天姜栩会来。
两人相互道了晚安后，便结束了通话。
这晚，司衍又失眠了。
因为太开心，根本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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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衍一直在等，从早上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傍晚。
从学校到医院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放学后，姜栩可能要花五分钟左右才能坐上车，所以，算算时间，姜栩应该能在六点半赶到医院。
从六点二十开始，司衍就开始频频看向门口，就等着姜栩出现在门口。
终于，在六点二十五时，病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司衍双眸亮了亮，定定地看着门口，直到有人进来。
只是，当看清来人那瞬间，司衍神色顿了顿，眸底亮色宛若流星划过天际，眨眼间就不见了。
司爸爸见司衍的神色从明亮变得黯淡，眼睛大了一圈，“不是，你这是什么个意思？不欢迎我？”
说着，冷哼一声，继续碎碎念，“我也真是可怜，任劳任怨给自己亲儿子送早餐，到头来，还被嫌弃。”
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帮司衍将桌子撑了起来。
司衍听着他的碎碎念，神色变化不大，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让你带两份饭，带了没？”
司爸爸：“带了带了。”
“就知道关心吃的，吃死你算了。”
说着，司爸爸将食盒放到了桌子上。
正要伸手打开食盒盖子，被司衍阻止了，“先不开，等个人。”
司爸爸：“不吃待会儿就冷了。”
说着，却也没打开食盒。
在病床边坐下，瞧着司衍道：“等谁啊？还特意让我带饭？”
“莫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在学校交女朋友了？”
说完，司爸爸眸中还多了几分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