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一边生闷气，一边想着如何套司衍麻袋，都没注意到司衍起身了，还站在了位置边上。
司衍觉得姜栩生闷气的模样好玩儿，于是，侧弯腰看着姜栩，问道：“鱼姜栩同学，想什么呢？”
姜栩：“想怎么套你麻袋。”
等话说出来后，姜栩沉默了。
司衍也沉默了。
这一刻，姜栩想要换一颗脑袋的想法达到了顶峰。
司衍沉默过后，便直接轻笑出声了。
看着板着一张脸暗自懊恼的姜栩，司衍眸底染上笑意，想要逗弄姜栩的想法越发强烈了。
“还真记恨上了？”
姜栩不搭理他，默默侧过头，只留给司衍一个后脑勺。
司衍见此，眸底笑意越发浓郁了。
司衍：“这么小气可不好。”
姜栩依旧不搭理他。
司衍见姜栩还不搭理他，心中有些不得劲，伸手戳了戳姜栩的后背。
姜栩没理会，还将凳子往旁边移了一下。
司衍见此，轻轻啧了一声，小声道：“我没惹过你吧。”
“真因为我不借你笔记怀恨在心了？”
“要不，我从今天开始起，记……”
司衍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姜栩起身了，还转过了身。
赫然对上姜栩的目光，司衍直接收住了后面的话，定定地瞧着姜栩。
不知为何，一和她对视，司衍就有种魂要被勾走的感觉。
司衍本以为，姜栩转过身来是要与他说话，不曾想，姜栩起身后直接跨过他，离开了。
司衍见此，立马转身看向姜栩。
而后，他看见姜栩跨过他的位置，向着刚走进坐在位置上的顾清珏走去了。
仅在一瞬间，司衍就明白了姜栩的意图。
司衍呼吸停滞了一下，立马迈开脚步，一个跨越，直接跳过自己的位置，来到了姜栩身边。
“同学，有事吗？”
顾清珏见姜栩过来，心中还挺激动的。
这是，终于来向他借笔记了吗？
姜栩瞧着顾清珏道：“顾清珏同学，能不能把你的……唔。”
姜栩一开口，顾清珏就把手伸进了包里，都摸到自己的笔记本了，姜栩却忽然没声了。
也不是没声了，是被迫没声儿了。
顾清珏动作顿了顿，看了看忽然冒出来的司衍，又看了看被司衍捂住嘴的姜栩，“同学，你……”
“没事了。”
司衍直接打断顾清珏的话，而后捂着姜栩的嘴，拖着姜栩离开了。
姜栩还在懵圈中。
因为熟悉的气息，使得姜栩忘了动作，所以，司衍带她离开，姜栩就十分配合地离开了。
直到司衍将她摁回到位置上，姜栩回神了。
抬眸看向司衍，面无表情地看着。
对上姜栩的眸子，司衍有些心虚，轻咳了一声，道：“不是向我借过笔记了，哪还有向别人借的。”
姜栩：？
姜栩没说话，但是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你有病？”三个字。
司衍居然读懂了，有些尴尬。
若是换做其他人，他早转身离开了。
但是眼前这少年……
他转身离开了，岂不是给了他借别人笔记的机会？
想到这儿，司衍直接甩掉尴尬的情绪，“你等着，待会儿就把笔记给你。”
姜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