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狐媚子罢了,只会靠那张脸勾引男人……”
“我记得她以前可不长这样的,指不定花了多少钱在脸上呢。”
在热闹的宴会上,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个人身上,可气氛却因几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而变得微妙起来。
她们三两成群,站在角落里,眼神时不时扫向不远处的慕云歌,嘴角挂着不屑的笑。
其中一个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
“哟,看看她那脸,白得跟纸似的,肯定全是整出来的。”
旁边的姐妹立刻附和:
“就是就是,说不定身上哪儿都是动过刀子的。”
另一个女人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人能听见:
“还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指不定傍上了哪个有钱男人呢,上位手段估计都不怎么干净。”
“难怪她的慕氏集团能够发展起来,原来背地里都是………”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虽不大,却像毒箭一样伤人。
慕云歌并非没察觉到这些恶意,她只是装作不知,依然优雅地和身边的人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并非惹不起这些人,只是在江林面前不想发作。
这时,一位有正义感的朋友看不下去了,走到那些女人面前,冷冷地说:
“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恶意中伤别人,这样的行为真的很没品。”
那些女人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可还是嘴硬地嘟囔着: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但明显底气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小。
慕云歌依然淡定自若,她知道,清者自清,没必要和这些心胸狭隘的人计较。
她继续享受着聚会的氛围,仿佛那些难听的话从未存在过。
而且这种话她听的很多了,已经懒得去计较什么了,反正在她的面前这些人肯定是不敢直接说的。
但是慕云歌能忍,江林不行,骂他可以,但是他绝对不允许有人骂慕云歌!
而且还是这样恶毒又低俗的诋毁,这些人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江林怒目圆睁,脸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眸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仿佛能将那诋毁慕云歌之人吞噬。
他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一只手用力地抓住那人的肩膀,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猛地将其转过身来,怒声喝道:
“给我住嘴!”
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故作镇定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
“哟,你谁啊?管这么宽。”
“刚看你站在她旁边,不会是她新找的姘头吧?这么护着她?”
江林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道:
“我是慕云歌的……朋友,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谣言是犯法的,你再敢乱说,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他下意识想说对象,但是想到慕云歌之前说过不想轻易暴露,担心给江林带来什么麻烦,于是又闭上了嘴。
周围的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纷纷围拢过来观看。
那人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嘴硬道: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你能把我怎么样?”
江林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大声说道:
“行,你说这是事实,那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你这满嘴的谣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人一听要报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来这里都是靠傍上的富商,要是报警她肯定会被甩了!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
“算我倒霉,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江林松开手,目光中满是警告:
“最好说到做到,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诋毁慕云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人灰溜溜地挤出人群,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江林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身回到慕云歌身边,
“云歌,只有这些没教养的人,自己心脏才会看什么都是脏的。”
慕云歌忍不住笑了,她没想到江林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这种场合还想着维护她。
“谢谢你替我说话啊,我以前都对她们这种话不管不顾的,毕竟再怎么说也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
谁知道江林面色一变,
“不可以,谣言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对的。”
“怎么会没影响,你一个女孩子被造这样的谣,本身就会有很大的影响。”
慕云歌心里多了几分感动,她挽住了江林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别生气了,她们会遭到报应的。”
在舆论场上兴风作浪的那群造谣者,自以为能凭借编造的虚假信息将慕云歌拉下马。
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在严密的监控之下。
几乎在他们行动的第一时间,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到了他们背后金主的耳中。
金主听闻此事,瞬间慌了神。
慕云歌可不是好惹的角色,她背后有着深厚的背景和强大的势力。
金主深知,一旦惹恼了慕云歌,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他,此刻没了丝毫的底气。
他不敢有片刻耽搁,急忙联系那些造谣者,责令他们停止一切行动。
同时,他亲自起草了一份言辞恳切的道歉信,信中满是悔恨与歉意。
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道歉信送到了慕云歌的面前,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当道歉信摆在慕云歌面前时,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慕总,是我管教不方,居然让那个贱人舞到了您面前,还脏了您的耳朵!”
“我已经第一时间把她给抓起来了,让人打了一顿,现在就带过来给您道歉如何?”
富商言辞恳切,额头上还挂着冷汗,他是真的害怕慕云歌因为造谣的事情记恨上了他,对他的公司下手。
“不必了,脏我的眼睛,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慕云歌冷冷开口,似乎对他说的很不感兴趣。
秃顶富商呆立原地,脸色如纸般惨白,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懊悔。
他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喊住慕云歌,发出的声音却微弱得被周围的嘈杂声瞬间淹没。
刚刚的那番道歉,他本以为能得到谅解,却没想到换来的依旧是慕云歌决然离去的背影。
他缓缓地低下头,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纷纷投来,有嘲笑,有不屑,可此刻的他根本无暇顾及。
“让他不管好自己的女人,现在惹出乱子了吧?”
“切,废物男人带一个恶毒女人进来,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只要别连累我们大家就行,真是罪有应得。”
“也不看看慕云歌是谁,还敢随便造谣生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哈哈哈哈哈,早就看不惯这家伙了,原来刚刚那个蠢货女人就是他带来的啊。”
他失魂落魄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走到大厅边缘,他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慕云歌消失的方向,心如死灰。
曾经的他,仗着自己的财富为所欲为,可如今,他失去了弥补过错的机会。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富商虽然明面上嚣张霸道,其实是个特别胆小怕事的人,更何况这个公司可是倾注了他所有心血。
现在却因为得罪了慕云歌,有可能受到打击报复。
他知道,这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再多的悔恨也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一切。
“都怪那个蠢货!!!”
他脑子里想起来这件事都是因谁而起,立马暴怒,把人拽到了客房里。
昏暗的酒店客房里,猩红色的地毯好似藏着无数秘密。
秃顶富商怒目圆睁,他那肥胖的身躯因愤怒而颤抖着,一把将女人狠狠摔在地上,发出“砰”的闷响。
“啊!”
女人白皙的膝盖擦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像一只被猎人追捕的小鹿。
“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招惹慕云歌干什么!”
富商声嘶力竭地吼道,唾沫星子飞溅到女人脸上。
女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嚣张的样子。”
富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他的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知道她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吗?这次可能会让公司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人瑟缩着,不敢吭声。
突然,富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他急忙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挂断电话后,他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冲着女人咆哮:
“完了,公司股价已经开始暴跌了!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女人吓得瘫倒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嘴里不停念叨着:
“怎么办,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要不是你会这样吗?”
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拼命地躲避着富商如雨点般落下的拳脚。
每一下击打都伴随着她尖锐的哭喊,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没有换来富商丝毫的怜悯。
富商满脸狰狞,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
“都是你这贱女人,搞出这些破事,让我成了别人的笑柄!公司也受到了报复!”
女人哭喊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对是有人故意引导我这么说的!”
但富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愤怒已经完全占据了理智。
他一脚踢在女人的腰上,女人惨叫一声,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富商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
“等会儿再收拾你!”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警察,他们严肃地说:
“有人举报这里发生了暴力事件,我们来调查一下。”
富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警官,你一定搞错了吧,这里没有这种事发生。我和我女朋友正打算休息一下呢。”
女人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泪地扑到警察面前,哭诉着富商的暴行。
“警官,救救我,我要被他打死了……”
“求求你们了,救我……”
“闭嘴!不要污蔑我,这不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搞得吗???”
富商试图狡辩,但警察已经注意到了女人身上的伤痕。
“把人带走。”
最终,富商被警察带走,女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既有解脱,也有一丝悲哀。
这场闹剧,终于在警察的介入下暂时画上了句号。
宴会上,其他人围坐在休息区,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
秃顶富商被警察铐着手带走,脚步踉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懊悔。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解,却被警察严厉制止。
他那曾经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昂贵的西装也显得皱巴巴的,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而那个被救护车带走的女人,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如纸,紧闭双眼,身旁的医护人员匆忙地做着最后的检查。
众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他们的“罪行”。
一个穿着精致礼服的女士轻蔑地哼了一声,说:
“瞧他们那样,平日里嚣张跋扈,这下可好了,遭报应了。”
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附和道:
“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的下场是活该。”
“也怪那个女人祸从口出吧,还连累了别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语气中满是畅快。
仿佛这两人的遭遇是一场精彩的戏码,让他们看得过瘾。
在这场宴会上,正义似乎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得到了伸张,而这些看客们,也在这幸灾乐祸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
直到宴会重新开始,大家才渐渐停止议论,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美食和娱乐上,但那两人的遭遇,却成了这场宴会中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