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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门为什么叫孔门,之前已经解释过,是因为孔门的首脑端木易,自称是孔子弟子端木赐的后代,号衍圣公,所以把自己的江湖组织命名为孔门。

真正崇祯朝的衍圣公孔衍植,居住在衍圣公府,就是孔府,位于曲阜。孔府,也称圣府。圣府二字就挂在衍圣公府大门之上,明朝权臣严嵩题写,好不气派。

进了衍圣公府的二门,可以看到一个孤零零紧闭的垂花门,立在道中央,称为垂珠门,也叫重光门。

别看此门貌不惊人,却挡在了道的中央近千年之久。它可是衍圣公府里边,规格最高的门了,就算是衍圣公自己,也绝无资格从此门出入。只有逢遇孔府大典、皇帝临幸、宣读诏旨和举行重大祭礼礼仪之时,才会在十三响礼炮中将此门徐徐开启。

故此门又称仪门。

近千年来,此门开过的次数,都有记录。

衍圣公府,过了三堂就是内宅,在内宅边上有一四层高楼,名为奎文楼,专门堆放金银珠宝,并且连通内宅和府外,内设机关暗道,一旦天下有事,衍圣公就会带着家眷和奎文楼的金银珠宝,逃出府邸。

奎文楼的金银珠宝有多少,没人知道,内宅里边是什么样子,四面高墙,也没人见过。

七岁以上男子,不得入内。

七岁以上男子不得入内,比紫禁城的后宫还要严格,结合奎文楼的金银珠宝,不禁让人对衍圣公府内宅的生活,产生了无限遐想。

清朝大学士,也是我们熟知的铁齿铜牙纪晓岚,曾给衍圣公府题过一副对联,上联是,与国咸休安富尊荣公府第;下联为:同天并老文章道德圣人家。

不过你仔细看这副对联,就会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上联的“富”字少了一点,写成了“冨”;下联的“章”字,最后一竖破日而出。

这是纪晓岚有意为之。

“富”字去掉了一点,意味着衍圣公府的富贵无顶,无法用一个点来限制,也希望富贵少一点。“章”字将“日”字写成“田”字,意味着衍圣公府的文章通天,无法用一个日来遮挡,也希望文章多一些。

纪晓岚的这副对联可是大有深意,怎么解释都对,就看读他的人了。

说了这么多,这跟端木易的孔门有啥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没关系难道我带你们旅游曲阜吗?这端木易在临淄的府邸,就是模仿曲阜衍圣公府而建,所选地点正好是当初战国时期,稷下学宫的所在地,离端木易小镇上课的私塾不远。

稷下学宫,曾是第一所官办的、由私家主持的高等学府。兴盛时期,上千人的贤达出出进进,儒墨道法,百家争鸣。当年荀子,就曾经三次担任过学宫的祭酒,也就是学宫之长,类似于现在的院长、校长。

我记得,好像是历史系考研有一道单选题,就考过,到底是谁,曾经三次担任过稷下学宫的祭酒。

这题还挺经典的,越是经典,越多人在意,于是也就烂大街了。

端木易府邸的恢宏和小镇的古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端木易府邸内,也有一个垂花门,名曰孔门,平时只有他才可以出入走动,用来彰显身份。

孔门,是江湖组织,也是一个门。

端木易回到府邸后,在二堂的正厅内,接见了子冉。

“子冉,辛苦了,请座。”端木易把一杯茶递到了子冉的手里,子冉连忙弓腰,用双手接过,在端木易坐下后,才敢落座,并且只搭了半边屁股。

“子冉,我看到你的信了,这次你做得很好,不过,这个浑三和宋献策真像你写得那样厉害吗?”端木易喝了一口茶,“可别是什么平庸之辈。”

“师父,您放心,在皮岛时徒儿观察过,这个浑三和宋献策的武功,在江湖中一般人等是近不得身的。”

“一般人等恐怕不行,这个张老樵要是一般人,也不至于让我等了这么久,四十年了,都不敢轻易出手。”端木易叹道,“四十年了,我岂不知他在吾老洞?可是就是不敢找他复仇,恐修为不够,再适得其反。”

“师父,我觉得您大可不必担忧浑三和宋献策是否能杀了张老樵。”子冉说道,“您想,四十年了,您也在进步,在您出手之前,找两个江湖上还看过得去的人,试探一下张老樵的底,岂不是一件好事?”

“嗯。”端木易点了点头,“不过和人间佛一战,如果是真,恐怕这牛鼻子也进步了不少啊!”

端木易问道:“你找的这两个人是否可靠?”

子冉想了想,答道:“叫宋献策的还好,酒色之徒,给点好处也就答应了。就是那个浑三有些难搞,问来问去的,想法颇多,不好控制。不过师父您放心,徒儿已经略施小计,让他深信不疑了。”

“哦,略施小计?”端木易反问道,“不会又是你那痛哭流涕的手段吧?”

“师父,痛哭流涕的手段,对一般常人还行,对待浑三这个油头滑面之人,还得再计上加计才好。”

“说来听听,你怎么个计上加计法?”端木易来了兴趣。

“徒儿在皮岛回来的船上,特意在船尾留了一个货舱,里边放的全是徒儿做的张老樵杀人放火的伪证。这个货舱,徒儿挂上了重重的铁链,不允许浑三和宋献策靠近。”子冉兴奋地说道,“浑三和宋献策必然会对此货舱生出好奇之心,只要他们一进去,看到这些伪证,徒儿相信,他们不会再对徒儿说的话有任何怀疑。”

“你怎么就笃定这两个人一定会进这个货舱,难道他们平时有偷鸡摸狗的毛病不成?”

“这倒没有,不过徒儿跟这个浑三接触下来,倒是发现他有一个性子,就是好奇心太重。”子冉答道,“好奇心重的人,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偏干什么。徒儿利用的正是他这点。况且,徒儿查验过,伪证确实少了一本。”

“呦呵,出去几趟成长不少啊!”端木易重新端详起了子冉,“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孔门衍圣公的位置我也坐不了几年了,过几年我就该让贤喽!”

子冉从小就跟着端木易学习,师父的为人和行事作风他是最为清楚的,他一听端木易说出此话,立刻觉得这椅子下面像是有无数根针一样。

子冉连忙起身,跪在地上,磕头道:“师父,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徒儿这点本事,还不是跟着师父您学的?徒儿愿意终身侍奉师父,唯师父马首是瞻!”

“起来吧,你紧张什么?”端木易嘴角上扬,“年轻人,就应该多替我分担才是,我可不像那牛鼻子,能活那么久。你是孔门的大弟子,这孔门,早早晚晚都是你接手。”

“是,是。”子冉擦了擦头上的汗,唯唯诺诺地答道。

“叫你起来就起来,跪下是怎么回事?在这点上,你就不如你的弟弟子思。”端木易说道。

子冉慢慢起身,站立一旁,问道:“子思这孩子又惹您老生气了?”

“那倒没有。”

端木易把镇上私塾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你在这一点上就不如你那弟弟,总是想法太多,畏手畏脚的。人啊,还是要常怀赤子之心,多跟子思学着点。”

“师父教训得是!”

子冉站在一旁和端木易又聊了些门内的琐事之后,心情也平稳了许多,于是试探地问向端木易:“师父,华山论剑您当真不去吗?您要是不去,怎么着咱们孔门也得派个人过去吧?这可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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