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璐说完周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隐匿之人似乎对自己的隐身手段颇有信心。
袁璐见此冷哼一声,再次祭出刚才炸碎巨型战舰的弓箭,朝着一个方向弯弓搭箭。
“尊夫已经去追成不通,璐仙子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走。我要一篮子白桃,再就是把袁道友冲击天境的法门复制一份。”就在袁璐打算射箭的时候,不远处的空间轻轻震荡,一个锦袍青年凭空浮现。
赫然又是一个地境后期。
“原来是红柳岭的柳道友。白桃还得再过十几天才能成熟,至于我家夫君突破的法门得等他回来。”袁璐收起手中弓箭,似乎真的在考虑锦袍青年的提议。
“袁道友的突破法门是来自传说中的白桃洞吧?柳某也不多要,复制一份给我即可。璐仙子手中没有我可不信。”
“什么白桃洞?”袁璐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之色。
“璐仙子装傻充愣也没用,尊夫就是玉桃尊者的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白桃洞的位置?璐仙子如果再否认下去,在下可要动粗了。”
“不知道柳道友打算怎么个动粗法儿?”一个年轻女子的轻笑声响起,接着袁璐身边出现一个直径四五丈大小的传送光阵。
光阵内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女人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少妇。
少妇身穿考究长裙,眉宇间带有上位者那种雍容华贵的气息。居然也是个地境后期。
这人散发出来的灵压比袁大山和突然冒出来的“柳道友”还要强横三分的样子。
其身边的青年长相英俊潇洒,但是修为不怎么样,仅有玄境后期。
“金族长也看上了白桃洞的东西吗?”柳姓青年见到传送而来的这一男一女,眼神骤然紧缩。
“那就不劳柳道友费心了。妾身还是那句话,等我家夫君回来柳道友可以直接跟他讨要。”袁璐先是冲着身边的一男一女展颜一笑,接着用冷淡的语气帮“金族长”回答了柳姓男子的问题。
“既然金族长插手此事,那柳某等白桃成熟再来叨扰袁道友。”柳姓男子见金族长和袁璐这么亲近,居然直接告辞。
袁璐和金族长也没阻拦,任由柳姓男子化作一道青光破空而去。
“我就说母猴子看不见我们吧?刚来的这个小娘们还差不多。”蜃鬼得意洋洋的给小青传音。
“居然是他?”陈风看到来人后面带惊讶。
“怎么你认识这个小娘们?”蜃鬼询问陈风。
“金天幻你不记得了吗?在蛮荒时候我的那个陪练。”
“你别说还真是那家伙。不过那时候他中了蛊长得人不人鬼不鬼,跟现在英俊潇洒的样子可谓是天壤之别。”经陈风这一提醒,蜃鬼记起了金天幻。
“咱姐说金天幻是金牛族的少族长,刚才那人喊金天幻旁边的女的为金族长。看来就是金天幻的母亲了。”陈风仅凭一个称呼便猜出了两人关系。
“也有可能是奶奶。”小青补充了一句。
“天幻这是你璐姨,这是我儿子金天幻。”果然金族长接下来的介绍证实了陈风的猜测。
“天幻这是全好了?我听说……”
袁璐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一点也不担心袁大山。就这么跟金族长开始聊天。
“夫君你还真认识他们呀?”
“只认识男的,女的不认识。”
“璐妹子是信不过姐姐吗?还邀请了几位道友。”金族长笑语盈盈的望向陈风所在方向。
“金姐姐说的是哪里话?如果信不过姐姐,做妹妹的就不向姐姐求援了。”
“那姐姐得把这几位道友请出来。”
“不劳金族长动手,在下跟刚才那位柳道友诉求一样。也是想要些白桃。”陈风说着主动现身。
“妾身还是那句话,白桃尚未成熟。夫君的突破之法得等夫君回来再说。”袁璐就按陈风同样地境后期修为,不由得面色一变。
看了眼身边神色淡然的金族长才平静下来。
“这点儿时间在下还是等得了的。另外我也不白要袁道友的东西,我手中有两颗补充元气的丹药。正好适合袁大山道友现在的状况。”
两个女人见陈风被破掉隐匿第一时间不是立马跑路,反而要做什么交易都有些意外之色。
要知道金族长刚刚可谓是一露面就吓跑了同样是地境后期的柳姓男子。
“夫君确实有些元气亏损,不过已经购得合适丹药。就不麻烦这位道友了。”袁璐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回绝。
陈风见袁璐拒绝也不在意,手上白光一闪又把已经拿出来的玉瓶收了回去。
“这位前辈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金族长身边的金天幻打量了一会儿陈风,忽然发问。
“金道友是如何认出陈某的?在蛮荒的时候陈某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还真是陈道友,不陈前辈。娘,这就是治好了孩儿蛊毒的陈风前辈。”金天幻见陈风说出蛮荒居然直接就认定了陈风身份。
“你没搞错吧?你不是说治好你蛊毒的是个跟你一样的灵宗吗?此人可是个跟你娘修为相当的地境后期。”
金族长这话说完身边的袁璐面色一变。
这位金族长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能让她说出跟她一样这种话。这个打白桃主意的人族定然不是善茬儿。
“错不了。娘你忘了你儿子生来就能以气息认人了?爹当年幻化成一只鸟要去找蓉姨娘,被我一眼看穿。还有娘你……”
“你小子别在外面给老娘胡说八道。怎么跟你那个死鬼爹一样口无遮拦?”金族长说着朝着金天幻屁股就是一脚。
“妾身金沐颜,多谢道友救了小儿一命。这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点儿心意,还望道友不要嫌弃。”金沐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镯,被一团金光托着朝陈风轻轻飞来。
陈风正要说些什么,天空中飞来一道遁光。
去追击成不通的袁大山回来了。
袁大山手中提溜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看模样正是逃走的成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