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的这些话问出来,傅深砚真的是一脸懵的看着她,他这会完全没有联想到失忆这么一回事。
他立马用手捏了捏她的脸,一脸溺宠的口气道。
“我的傻老婆,你怎么了,我就是你如假包换的老公,这一点的话,一点都假不了,而且我身上连结婚证都带着,还有我们很多的一些记忆。”
看着他这么一脸真诚的样子,特别是看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她能感受得到,此刻面前的男子,应该是没有撒谎的,这么看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是他老婆?
她道,“这么说的话,你真的是我老公?说实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我自己叫什么多大年龄,哪里来的我都不记得了,是树阿姨和东方叔叔当时在海边发现的我,然后救了我。”
这么一说傅深砚整颗心都揪着痛,自责的不得了,当初为什么自己不跟着来?这么说的话,她当时肯定是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导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失忆症,然后估计就是这对夫妻救了她,才算是捡了一条命。
他还没开口,树梅这个人一向比较热情,她赶紧过来,把当时如何救下沈念的情况,都跟傅深砚说了。
说完之后,她又道,“小伙子,既然你是沈姑娘的老公,那我们能不能看一下你们的结婚证?最起码证明你是真的她老公,当然,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其实我心里已经相信你了,但是我还是想看一眼,虽然我们跟沈姑娘只是短短的相处了一个礼拜,但是我们看的出来,这姑娘心地善良,我们不希望她再一次被骗,然后被伤害。”
树梅这么一说的话,傅深砚真的是非常的理解,他边上一直没说话的高青,立马递过来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里面有他们的结婚证,身份证,户口本,还有这些把财产转移的一些资料,这些资料足以证明,两人肯定是夫妻。
树梅和东方看了这些东西之后,自然就是信了的,而且这些东西的话一看都是真的,不存在是假的。
沈念看了这些东西之后,深有感触,原来自己真的结婚了,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老公。
这下的话她倒是有些尴尬,树梅开口道,“傅先生,既然你是沈姑娘的老公,那我们也放心把她交给你了,她失忆了,赶紧的,带她去大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恢复记忆?”
“本来我今天还在说,带她去我们这边的三甲医院去检查一下,沈姑娘考虑到检查费的问题,硬是不肯让我带她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个小地方,加上我们家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家庭条件也不好,这么多天的话,沈姑娘在我们这边,也都是粗茶淡饭,然后这个检查的事情也没有去,是在镇上找了一个诊所的医生过来看了一下。”
“按照他的说法,沈姑娘大概率是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毕竟它只是一个诊所的医生,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就一定没有事情,所以他也是建议去检查一下。”
这时候东方也凑合着说道,“是啊是啊,没有事情是最好,但是不管怎么样的话,还是检查一下,这样的话也比较放心。”
“只是说傅先生,你不要怪我们, 我们这地地道道农民,有的时候也什么都不懂,反正这么多天下来,我们能够感受得到,也看得出来沈姑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我们也希望她能够早点恢复记忆。”
看着这两夫妻,这么和蔼可亲的样子,而且还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贴心窝子的话。
傅深砚心里还是特别的感动,他道,“二位说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面,一会回去了之后,我就会带我老婆去医院检查的,还请你们二位放心。”
“谢谢你们二位救了我老婆,其实她是从上面的悬崖上掉下来的,要不是你们二位救了她,这辈子我可能真的见不到她了,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千万不要觉得没有带去大医院就自责,这件事情的话,不怪你们。”
“傅先生,你不用这么客气了,你跟沈姑娘真是一类的人,嘴巴会说话,然后总是这么客气,沈姑娘在这边这么多天,也是这么客气,其实我们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这要是换做别人遇见的这种事情,肯定也会像我们这么做的。”
“是啊是啊,也就是一个举手之劳而已,说白了,我们也就是想做点善事,好在沈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单纯的失忆,我相信她这个失忆的问题,迟早会恢复的。”
“你们二位真的是太谦虚了,要不是你们救了我老婆,我真的不知道下辈子该怎么活,这一个星期我到处找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我根本就不敢想象她要是没了,我这辈子要怎么面对这件事情,好在被你们二位救了她,也好在老天保佑,我老婆福大命大,那么高的悬崖峭壁上掉下来,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真的是老天开眼。”
说到从悬崖峭壁上掉下来,树梅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一些事情。
她道,“傅先生今天早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他冒充是沈姑娘的老公,甚至还想欺负她,好在沈姑娘一拳把她的眼睛打伤了,最后沈姑娘自己跑了。”
说到这件事情的话,傅深砚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了,他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况,但是听着树梅的话,脑子里自动回想着当时的画面,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不要脸的人,既然他老婆失忆了,还来打他的主意。
他对着身边的高青道,“这件事情交给你了,你去查清楚,今天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查到什么情况,立马跟我汇报。”
“是,爷,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查这件事。”
“嗯!另外,你拿一张支票过来。”
一说到拿一张支票过来,高青的速度特别快,立马从文件袋里面拿了一张空头支票,还有一支钢笔递到了他面前。
他道,“爷,这是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