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兴趣，听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显得特别虚伪至极。
郑所长和朱长一，对视一眼略显尴尬。
朱长一没再说什么，跟郑所长客套几句，留下祝杰几人，带着其他人开车离开。
郑所长走到凤凌绮面前，没好气的说：“你这丫头，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说话委婉一点儿不好吗？”
凤凌绮敲着桌面，说道：“老头，你能不能真实一点儿啊？委婉能当饭吃吗？听别人画大饼，是能充饥还是能顶饿啊？”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不奢求得到什么，但我也不想要大饼。哪怕只给我五块钱，作为奖励也比说好听话，来得实际一点儿。或许，你们觉得我很俗气，但在我饿肚子的时候，好听话不顶饿，不能让我买饭吃，这就是现实打败了虚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比较直白，但也是实话，好听话不能填饱肚子。
凤凌绮继续说：“行了，既然炸药和手榴弹的事，已经解决完了。现在，弄下一件事情吧，派人去墨哥说的地方塞纸条，并守在不远处，盯着放纸条的位置，看看到底是谁，将纸条取走了。然后跟着那人找到他的住处。摸清楚对方有几个人，有没有武器，切记隐藏的好一点儿，不要在被人发现了。”
“抓紧时间将这事彻底解决完，我好回常林村，还得赚工分养活自己，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郑所长也不耽误时间，派人去指定地点塞纸条，并让其余警察和部队的同志，隐藏在附近，盯住谁来取纸条。
看着众人领到任务，走出派出所后，凤凌绮说道：“老头，我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郑所长点头，示意她去吧。
走出派出所，拐进胡同里，确定没人闪身进入空间。
移动空间跟在众人的身后，来到机械厂东边的墙边，祝杰抠出一块砖头，将纸条塞进去。
然后，快速离开原地，躲在不远处观察着。一直等到天黑，已经晚上八点多，都没人来取纸条。
众人有种被耍的感觉，感觉被吴墨给欺骗了。就连空间里，啃着面包喝着牛奶的凤凌绮，也有这种感觉。
众人一直等到，后半夜一点多，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只见那人抠出砖头，拿出纸条将砖头塞回去，转身离开原处。
见有人跟上，凤凌绮也移动空间跟上。跟着那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东拐西拐，绕得她眼花缭乱，终于走到了终点。
凤凌绮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空间，宛如一只幽灵般悄悄地跟在那人身后。然而，她惊讶地发现，身后跟着的人竟然都被那道人影给甩开了，仿佛他们是一群笨拙的企鹅般。
看着那人进了院子，骂了一句国粹，移动空间跟着飘了进去，见那人脸上有一道刀疤，狰狞恐怖像一条蝎子，趴在了脸上。身材比较魁梧，个子却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多一点。
此时，男人看着纸条，明显有些怀疑，但看他的目光，怀疑的成分有些不多。
男人沉思良久，起身打开柜门，在里面抠出夹层走了进去。
移动空间紧随其后，这间密室跟别的密室不一样，里面的亮光很充足。而且，隐隐约约间，好像能闻到一股子药味，还能听到有人痛快凄惨的嚎叫声。
来到终点以后，空间里的凤凌绮，看到四五个穿白大褂、口罩和手套的人，在密室里来回转悠。
他们的手里，还拿着针剂，身侧的桌上，摆放着一堆瓶瓶罐罐。
有的罐子里，还冒着白色的烟雾，发出刺鼻的味道。而他们不远处，地上绑着男男女女六七个人。
床上还躺着一个，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的男人。此时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全身青筋暴起，拳头死死握住，脑袋向上抬起，表情狰狞恐怖。眼珠像鲤鱼眼一样，仿佛只要他在用力一点，眼珠就要爆浆般。
即使，已经这么痛苦了，男人还在咬牙切齿的骂着：“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不得好死，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会让你们变成蝼蚁，变成猪狗任人宰割。”
而角落里被绑着的男女，看到男人这个样子，纷纷向后缩了缩，企图想找寻一丝丝安全感。
看着这一切的凤凌绮，在空间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点儿。要想个办法，将这些畜生干掉，又不会伤到其他无辜的人。
同时，骂着那些将人跟丢的废物，跟一个人而已，还能将人跟丢了，就该将他们拖进来，被这些畜生折磨。
看完纸条走进来的男人，从进来就没说过话，靠在墙边看着这一切，好像在想着什么。
几分钟后，那个男人转身离开，好像做了什么决定般。凤凌绮看看密室里，只能先跟着离开密室，她目前没有把握，能打得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