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堂主听到御容醒了,都激动万分。
纷纷对面前的女人好奇又刮目相看。
这时元中抹着眼泪,走过来:
“雁小姐,幸亏你回来了,不然医生说,少主他,他连半个小时都撑不过去了!”
刚刚的老医生也激动的不得了:
“奇迹啊,简直奇迹,这位小姐,你是怎么做到了??”
这时,御牧人走了过来:
“雁小姐是吗?元中,你还不快好好给我介绍一下雁小姐!”
元中正要开口..
雁许看着御牧人:
“不必。你好,我叫雁许。”
御牧人:“雁许?好名字啊。雁小姐,我叫御牧人,是御容的父亲。”
说着,他继续道:“刚才实在是多有得罪,幸亏雁小姐不顾阻拦及时赶到,不然,御容恐怕是无力回天了。我向刚刚对你出手的御家子弟向你道歉!”
说着,他对着站在大厅的御家子弟命令道:
“向雁小姐道歉!”
那些受了伤的弟子,站得笔直。
纷纷低头弯腰:
“雁小姐,对不起!!”
声音响亮,整齐划一。
雁许见此:
“御岛主客气了。我不过是履行承诺,拿钱办事而已。”
元中元齐一听,对视了一眼!
雁小姐还分得这么清...
御牧人愣了一下:
“拿钱办事?这...”
他不懂什么意思。
拿了谁的钱?
元中一看,赶忙解释:
“那个,岛主,是这样的,雁小姐之前答应治好少主的病,但需要我们支付..支付五百万的报酬,所以...是拿钱办事..。”
元中声音越说越小...
御牧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多少钱?”
旁边的耶律麒和众人也瞪大了眼睛...
元中咽了咽口水:“五百万...”
“嘶...”
御牧人倒吸一口气,他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雁许。
然后,快速调整脸部表情,笑道:
“好啊~好...好....这个价格好...雁小姐,我,我这就去给你付..”
“我可以再多给你付五百万..怎么样?”
元中赶忙小声拦道:
“岛主,不行,少主要亲自付,你不能付…而且雁小姐多一分都不会收,少一分也不行!!.”
少主之所以一直拖着欠款...那都是有用意的...
御牧人一听:
“噢,行行行,那就等御容醒了,亲自给雁小姐付款!雁小姐说多少就多少!”
雁许看着众人震惊的模样,明白之前自己在哈塔拉密林定价时定少了。
但是目前,她救御容不单单是为了这单生意。
因为这中间牵扯很多东西。
她道:“不急,这笔钱,我与少主已经约好,等他的病彻底治好了后再付。”
御牧人一听,点头:
“是这样啊,好,既然是雁小姐和御容之间的约定,那我就不掺合了..”
他笑着继续道:
“只是,我想多问一句,御容的病,雁小姐真有办法彻底治好?”
御容的胎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一点没人比他更清楚。
所以...
他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我不是不相信雁小姐你,刚才也全靠你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但是我儿的病...实在让我一言难尽!”
旁边的元中当然明白御牧人心里的担忧。
他赶忙小心翼翼的道:
“岛主,您放心,雁小姐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
元齐也道:“是的岛主。有雁小姐在,少主一定会彻底好起来!”
雁许看着御牧人:
“岛主不必担忧。等他这次缓过来后,我就会让他彻底痊愈。”
-
雁许带着宫弋枭几人离开了岛主府。
原本御牧人是再三邀请,想让几人都住在府上,可雁许拒绝了。
走时,御牧人看着雁许等人的背影:
“你原本说她在海上遇难了?”
旁边元中点头:
“是!!少主和我们都以为雁小姐死了!”
“那现在这不仅没死,还顺利来到了修罗岛…?”
元中噎了一下:
“这…以雁小姐的本领,找到修罗岛并顺利登岛,是不成问题的!”
御牧人听着眼里神色一转。
随即,忍不住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跟我儿子这么配的女孩,这么厉害还会医术,不错...我儿子有眼光。”
说着,他看着一直走在雁许身旁的宫弋枭:
“对了,她旁边那孩子是谁?那长相,跟我儿子有的一拼啊!!”
元中听着:
“那是雁小姐的男朋友。”
御牧人震惊:“她有男朋友了??”
他顿了一下:
“不是说,御容喜欢她嘛?”
元中点头,一脸无奈:
“是啊,少主喜欢雁小姐。所以,他是少主的情敌!”
御牧人瞪大眼睛,反应过来:
“那照你这么说,是这雁小姐不喜欢御容??”
元中想了想,点头:
“岛主,您可以这么认为!!”
御牧人怔住了,这世上竟然还有不喜欢他儿子的女人...?
结果,元中继续道:
“不过少主正在努力,努力让雁小姐喜欢他,他每天都给雁小姐做好吃的,成天缠着雁小姐,不是说嘛,有志者事竟成,我和元齐都觉得,只要少主努力,天下没有撬不开的墙角!!”
御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撬不开的墙角??
敢情,他儿子是在挖人家墙角,是爱而不得的小三??
还有,天天做好吃的是什么鬼?
他长这么大,可曾给他这个当爹的做过一次好吃的?
御牧人简直要疯了!!
而站在一旁听到这些的耶律麒先是震惊,后觉得好笑...!
雁许是吧!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坏我好事,你给我等着!!
雁许几人回到了住处。
几人住的是一栋套房。
这几日,雁许早出晚归,有时候晚上会出去,早上很早又回来。
偶尔身上还沾着水汽,但是即使回来的再晚,每天还是不间断的在厨房为宫弋枭熬一碗粥。
这会一回来又去了厨房,宫弋枭走了过去:
“雁许,你也累了好些天了,先休息吧!”
雁许手上不停:
“我不累。”
宫弋枭从身后抱着她。
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雁许手上动作一顿:
“怎么了?”
宫弋枭摇了摇头:“就想抱你。”
自从这次海上事故后,十足把他吓着了。
这几天只要一看不见她,他就心慌。
导致,他们已经在修罗岛住下好几天了,他还没缓过来!
雁许听着,把粥端了下来:
“待会凉凉了喝!”
宫弋枭看着锅里的一小碗:
“你不喝吗?这不是安胎的嘛!”
雁许:“你喝了,就等于我喝。”
宫弋枭一听。
还有这种事?
“意思是,喝在我肚子里,能帮你安胎?”
雁许转过身,点头:
“嗯,这么说也对。”
宫弋枭虽然有些不理解。
但是,雁许的身体毕竟不同于常人。
之前她就说过,他身上已经种下了她的印记。
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她之间,建立某种身体纽带?
所以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