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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熙的指尖擦过白若溪手腕的瞬间,忽然被另一道力道攥住。夏在景晃着腕间的钻石手链,笑眼弯弯地往他身边靠:“俊熙,你找我呀?”

白若溪看着那只交握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走廊里来往的学生都在偷瞄,夏在景却像没看见似的,从包里掏出本烫金笔记本,径直塞给若溪:“若溪同学,听说你最懂俊熙的喜好,帮我看看约会清单呗?”

笔记本上用红笔圈着“第三次约会KpI:牵手超过10分钟”,白若溪的脸“腾”地涨热,刚要把本子甩回去,就被夏在景按住手:“就当帮我个忙嘛,等我成了秦家少奶奶,让我爸给白家的新能源项目投个几千万怎么样?”

秦俊熙皱眉想推开夏在景,却被她反手挽住胳膊:“俊熙,你也想快点让我适应吧?”他余光瞥见若溪垂着眼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喉结滚了滚,竟没说出拒绝的话。

这荒唐的场面传到F4耳里时,尹正男正用银叉戳着牛排:“让苏易川和宋宇轩去试试?”他瞥了眼窗外——夏在景正踮脚给秦俊熙整理领带,而白若溪抱着书本的背影,僵得像块石头。

宋宇轩嚼着口香糖嗤笑:“就夏家那大小姐?我开私人飞机带她去马尔代夫,她都未必正眼瞧。”话虽如此,还是摸出手机给夏在景发了条消息:“晚上有场限量版黑胶拍卖会,缺个女伴。”

苏易川推了推眼镜,慢悠悠补充:“我画廊新到了毕加索的手稿,她不是一直想拍?”

半小时后,夏在景的回复同时出现在两人手机上:“没空哦,我正让若溪教我怎么让俊熙心动呢~”

尹正男看着那行字,忽然笑出声:“得,看来得让秋佳乙出马了。”他朝不远处正在收拾陶艺工具的秋佳乙抬了抬下巴,“苏易川,该你演场戏了。”

白若溪在铂悦酒店宴会厅的回廊被拦住时,手里还捏着给合作方准备的文件。秦母的香奈儿套装泛着冷光,指甲上的红宝石戒指差点戳到她脸上:“我警告过你离俊熙远点,听不懂人话?”

走廊尽头的水晶灯折射出刺眼的光,白若溪看着眼前这个曾用支票砸她的女人,忽然笑了:“秦夫人怕是忘了,昨天白家刚收购了神话集团15%的流通股——按规矩,我现在是你们的股东。”

秦母的脸色瞬间铁青,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这时秦俊熙陪着夏在景从电梯出来,定制西装衬得他肩线锋利,却在看见白若溪的瞬间眼底发紧。夏在景立刻挽紧他的胳膊,故意提高声音:“俊熙,我们不是要去顶楼旋转餐厅吗?JK集团的合作细节,刚好趁约会聊聊。”

这话像根针,精准刺中秦母的软肋——神话集团现在全靠JK的订单吊着命。她狠狠瞪了白若溪一眼,转身时高跟鞋踩得地面发颤:“别给脸不要脸。”

白若溪望着他们走进电梯的背影,指尖在文件袋上轻轻敲着。刚要转身,却撞见尹正男站在柱后,手里把玩着枚玉扣:“秦母的脾气,十年如一日的差。”

顶楼餐厅里,夏在景用银叉划着牛排:“俊熙,作为‘情侣’,我们是不是该有个纪念吻?”秦俊熙的目光却越过她,落在楼下花园——白若溪正和尹正男并肩走着,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的侧脸在月光下白得像玉。

“你在看什么?”夏在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忽然笑了,“哦~是白若溪啊。”她倾身靠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颊,“怎么,怕她看见吃醋?”

秦俊熙猛地回神,推开她时力道没收住,夏在景撞在椅背上,餐盘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一幕恰好被下楼的白若溪看见,她脚步没停,只是对着尹正男淡淡道:“看来秦家的晚餐,吃得不太愉快。”

尹正男看着她挺直的背影,忽然明白——有些骄傲,一旦被碾碎过,再拼起来时,就再也容不得半分委屈了。

苏易川在会所停车场撞见父亲时,雪茄的烟雾正从车窗里漫出来。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涂着斩男色口红,笑起来的弧度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在陶艺室摔碎他作品的女孩——他的初恋,车恩彩。

“苏董倒是好兴致。”他抬手敲了敲车窗,指节泛白得像要捏碎手里的车钥匙。父亲慌乱地推开车门,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易川?你怎么在这——”

“我再不来,怕是要给这位‘阿姨’请安了。”苏易川的目光扫过女人惊慌失措的脸,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涌。他想起十五岁那年,撞见父亲把恩彩母亲的陶艺馆改成KtV,恩彩抱着碎掉的陶土哭了整夜,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搬离这座城市。

争吵声引来了保安,父亲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你欠恩彩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说完甩开手,转身时撞见躲在柱子后的秋佳乙,她手里还捏着张陶艺班报名表,眼里的震惊像碎星子。

佳乙没敢上前,直到苏易川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才摸着发烫的脸颊往陶艺馆跑。她报这个班本是想离他近点,却没想到会撞见这荒唐的一幕。

陶艺室的风铃响时,车恩彩正弯腰整理陶泥。她穿着素色棉麻裙,头发用木簪挽着,侧脸在落地灯下柔和得像幅水墨画。佳乙看着她指尖转动的拉坯机,忽然怯生生开口:“老师,我想学制一个……能装秘密的罐子。”

车恩彩抬头时,佳乙看见她眼角的泪痣——和苏易川钱包里那张泛黄照片上的女孩,一模一样。“秘密太沉的话,”车恩彩笑了笑,声音轻得像羽毛,“陶土会捏不住的。”

这话像根针,戳中了佳乙藏在心底的事——她昨天在苏易川的画室看见幅未完成的画,画里的陶艺室飘着雪,穿白裙的女孩正对着男孩笑,落款日期是七年前。

拉坯机转动起来,佳乙的手指刚碰到陶泥,就被车恩彩轻轻按住:“掌心要稳住,像这样……”她的指尖带着陶土的凉意,佳乙忽然想起苏易川上次帮她捡碎瓷片时的样子,指腹的薄茧蹭过她的手背,烫得人心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车恩彩望着玻璃上的水痕,忽然轻声道:“以前有个男孩,总爱在这里捏歪歪扭扭的杯子,说要送给最想珍惜的人。”

佳乙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追问,手机突然震动——是苏易川发来的消息,只有三个字:【别学了。】

她抬头看向车恩彩,对方正低头用竹刀修整坯体,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明明灭灭。佳乙忽然握紧了手机,指尖陷进陶泥里——有些过去,就算蒙着灰,也该有人轻轻拂掉不是吗?

她回了条消息:【老师教得很好,我还想学制釉。】发送成功的瞬间,拉坯机上的陶泥忽然稳住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歪歪扭扭。

苏易川收到秋佳乙的回复时,正把车停在陶艺馆对面的梧桐树下。雨丝打在车窗上,模糊了馆内暖黄的灯光,他盯着那个穿着围裙的纤细身影,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出杂乱的节奏。

半小时前,他把父亲的情人堵在画廊后门,甩过去的支票被对方撕碎:“苏少以为谁都像你爸?车恩彩的陶艺馆,不是钱能砸回来的。”

这话像冰锥扎进心口。他猛地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西装外套。陶艺馆的风铃叮当作响,秋佳乙正举着个歪扭的陶杯给车恩彩看,两人的笑声混着拉坯机的转动声,撞得他耳膜发疼。

“苏易川?”佳乙先看见了他,手里的陶杯差点脱手,“你怎么来了?”

车恩彩抬头时,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随即弯了弯唇角,那笑容里带着释然:“是来看看当年那个总把陶泥蹭到墙上的男孩,现在长什么样了?”

苏易川的喉结滚了滚,视线落在她手边的青花瓷瓶上——瓶身上的缠枝莲纹,和他十五岁送她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我爸……”他刚想说什么,就被车恩彩打断:“你父亲上周来订了套茶具,说是要送给新夫人。”

她拿起佳乙做的陶杯,轻轻敲了敲:“这孩子有天赋,比你当年强多了。”

佳乙的脸瞬间红透,捏着衣角小声说:“老师总夸我……”

苏易川忽然觉得刺眼。他看着车恩彩平静的侧脸,看着佳乙眼里藏不住的欢喜,再想起父亲那副虚伪的嘴脸,一股火气直冲头顶。“秋佳乙,跟我走。”他伸手去拉她,却被佳乙躲开。

“我还要上课。”佳乙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而且苏先生,你的私事,不该迁怒别人。”

车恩彩放下茶杯,慢悠悠开口:“苏少要是来砸场子,我可就报警了。当年你爸拆我陶艺馆的账,我还没跟苏家算呢。”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个铁盒,倒出堆碎瓷片,“这是你当年给我做的杯子,被你爸的人砸了,我捡了些拼起来。”

碎瓷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苏易川的拳头猛地攥紧。

“不过现在看开了,”车恩彩把碎瓷片推到他面前,“有些人和事,碎了就碎了,强行拼凑,只会割伤自己。”

佳乙看着苏易川发白的脸,忽然鼓起勇气:“老师,我今天想试试修复瓷器。”她拿起胶水,小心翼翼地粘起碎片,“你看,只要耐心点,总能拼好的。”

苏易川望着女孩认真的侧脸,又看看车恩彩眼里的坦荡,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雨还在下,他转身走出陶艺馆,风铃再次响起,这次却像是在嘲笑他的幼稚。

车里的广播正播放财经新闻,主持人提到苏家集团股价大跌,传闻是因为继承人与董事长决裂。苏易川烦躁地关掉广播,却在后视镜里看见——秋佳乙举着修复了一半的杯子,对着车恩彩笑,那笑容比雨后天晴的光还要亮。

他忽然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冲进雨幕。有些账,确实该算了,但不是在这里,更不是用这种蠢办法。而有些温暖,或许早就绕开他,落到了更值得的人身上。

水晶灯的光芒突然暗了半分,宋宇轩举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秦俊熙的目光像淬了冰,正死死钉在尹正男和白若溪相谈甚欢的方向。

“酒杯拿反了,秦总。”宋宇轩用手肘撞了撞他,眼底藏着看好戏的玩味,“你再瞪,尹正男就要把白若溪拐去跳华尔兹了。”

秦俊熙猛地攥紧拳头,将杯底座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他看见白若溪仰头笑时,颈间的钻石项链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是尹正男下午刚拍下的拍卖品,转手就送了人。而他准备的那条星空蓝宝石项链,还躺在西装内袋里,像块烧红的烙铁。

“急什么?”苏易川推了推眼镜,目光掠过舞池里强颜欢笑的夏在景,“夏家小姐正朝你走来,再不摆好表情,小心她爸明天就撤资。”

话音刚落,夏在景的香水味就裹着敌意飘过来:“俊熙,他们说你和白若溪以前……”她故意拖长尾音,眼角的余光却瞟着不远处的白若溪。

秦俊熙没接话,转身就往尹正男那边走。白若溪正听尹正男讲画廊趣事,见他过来,笑容瞬间淡了三分:“秦总有事?”

“跟我跳支舞。”秦俊熙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伸手就要揽她的腰。

“抱歉,”白若溪后退半步,巧妙避开,“我约了尹先生。”她抬手挽住尹正男的胳膊,笑得坦荡,“正好,我们去试试新舞步?”

尹正男挑眉看向秦俊熙,眼底的挑衅藏都藏不住:“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相携走进舞池的瞬间,全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秦俊熙僵在原地,看着白若溪旋转时扬起的裙摆,看着尹正男落在她腰间的手,一股腥甜冲上喉咙——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被人当众无视的滋味,比母亲摔碎他珍藏的丝草标本时还要疼。

“啧啧,修罗场啊。”宋宇轩叼着棒棒糖凑到苏易川身边,“你说秦俊熙现在后悔没?当初把白若溪的投资案扔垃圾桶时,怕是没想过有今天吧?”

苏易川没说话,只是看着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秋佳乙。女孩频频望向苏易川的方向,眼里的失落像打翻的红酒,在灯光下泛着酸涩的光——他早上刚跟父亲吵翻,把情人送的手链扔在她脸上,此刻却连上前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突然,宴会厅的水晶灯“滋啦”一声暗了大半。应急灯亮起的瞬间,白若溪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听说秦氏集团的资金链快断了?需要白家注资的话,让秦夫人亲自来求我。”

秦俊熙猛地抬头,看见白若溪站在应急灯下,手里把玩着尹正男送的项链,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尹家和白家刚达成战略合作,以后……还请秦总多指教。”

应急灯闪烁的光影里,秦俊熙的脸忽明忽暗。宋宇轩吹了声口哨,苏易川轻轻摇头,F4曾经牢不可破的圈子,在这一刻,被白若溪的话撕开了道血淋淋的口子。

而舞池中央,白若溪正对着尹正男轻笑:“演得不错,回头请你吃云城老字号。”

尹正男低头看她:“就不怕秦俊熙疯了?”

“他疯不疯,与我何干?”白若溪的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秦俊熙,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毒的冰,“有些人,不值得浪费半分情绪。”

水晶灯重新亮起时,秦俊熙手里的奖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就像他那点迟来的悔意,碎得连拼都拼不起来。

白若溪推开公寓门时,智能灯光瞬间亮起暖黄的光。客厅落地窗正对着神话大学的钟楼,晚风卷着樱花瓣扑在玻璃上,像幅会动的画。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随手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那是尹正男送的高定款,此刻却不如脚上这双棉拖来得自在。

“小姐,秦总在楼下等了四十分钟。”家政机器人的电子音带着机械的平稳,投影屏上弹出监控画面:秦俊熙站在樱花树下,手里捏着个丝绒盒子,西装被夜露打湿了大半。

白若溪端起桌上的冰镇酸梅汤,喝了一大口才慢悠悠道:“让他等着。”她点开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白家h国分公司的财报,指尖划过“净利润增长37%”的字样时,嘴角弯了弯。

半小时后,机器人再次提醒:“秦总好像晕倒了。”

白若溪划开监控的手顿了顿。画面里,秦俊熙直挺挺倒在樱花丛中,手里的盒子摔开,滚出来的星空蓝宝石项链在月光下闪着冷光——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随口说喜欢的款式。

她捏着玻璃杯的指节泛白,酸梅汤的凉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压不住心口那点莫名的烦躁。“叫救护车。”她对着机器人吩咐,转身走向酒柜时,脚步却顿了顿,“不用了。”

电梯下行时,白若溪对着镜面理了理衣领。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眼神却冷得像结了冰——她是白家继承人,不是圣母,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可当她走到樱花树下,看见秦俊熙额角的伤口渗出血珠,混着花瓣贴在皮肤上时,还是没忍住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他的脸颊,秦俊熙却猛地睁开眼,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别走好吗……”

白若溪用力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花瓣:“秦总,碰瓷碰到白家头上,你母亲知道吗?”她踢了踢地上的项链盒子,“这种廉价货,扔垃圾桶都嫌占地方。”

秦俊熙望着她转身的背影,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裹着血腥味:“白若溪,你还是这么能装……”

公寓门“咔哒”关上的瞬间,白若溪靠在门板上,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玄关的监控还亮着,秦俊熙还躺在原地,像片被遗弃的落叶。她拿起手机,给尹正男发了条消息:【楼下有垃圾,麻烦处理一下。】

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她忽然想起三年前,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在雨里等她,只是那时他手里拿的是烤红薯,而她……会傻乎乎地跑过去,踮脚给他擦脸上的雨水。

玻璃窗外,樱花还在落。白若溪转身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烈酒——有些回忆,就该像这酒,呛得人眼泪直流,才不会念念不忘。

尹正男的车停在公寓楼下时,秦俊熙已经坐了起来。他靠着樱花树,指尖捻着那枚蓝宝石吊坠,血珠顺着指缝滴在花瓣上,红得刺眼。

“秦少这出苦肉计,演得不如上次在图书馆堵人的时候。”尹正男倚着车门,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白若溪让我来扔垃圾,你说我是直接叫拖车,还是送你去医院?”

秦俊熙抬眼时,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气?”尹正男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项链盒,“你母亲拿着支票砸她脸的时候,她没生气;你在宴会上默认夏在景挽你胳膊的时候,她也没生气。”他顿了顿,把盒子扔回秦俊熙怀里,“她是彻底懒得理你了,懂吗?”

公寓的窗帘忽然动了动。白若溪站在二楼窗边,看着尹正男把秦俊熙塞进车里,看着那辆黑色宾利消失在街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玉镯——那是父亲送她的成人礼,比秦俊熙送的任何珠宝都要温润。

“小姐,白董的视频会议还有十分钟。”家政机器人的提醒声拉回她的思绪。

书房里,全息投影屏上的父亲正皱眉看着报表:“h国分公司的并购案,秦氏集团还在抢?”

白若溪调出数据图表,语气平静:“他们资金链不足,撑不了三天。”她点击鼠标,将秦氏的报价单拖进回收站,“我让法务部准备了收购函,等他们股价再跌五个点,就可以出手了。”

父亲看着她眼里的冷光,忽然叹了口气:“溪溪,别把自己逼太紧。”

会议结束时,窗外的樱花已经落了满地。白若溪揉了揉眉心,发现手机里躺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秦俊熙在医院缝针,额角缠着纱布,手里还攥着那枚蓝宝石吊坠,像攥着救命稻草。

发件人备注是“夏在景”。

白若溪盯着照片看了两秒,随手举报了垃圾短信。她起身走到衣帽间,将那件被秦俊熙碰过的外套扔进消毒袋,按下启动键的瞬间,忽然想起昨夜尹正男说的话:“他在股东大会上跟秦老夫人拍了桌子,说要把神话集团30%的股份转给你。”

消毒水的雾气弥漫开来,模糊了镜面里的人影。她扯了扯嘴角,原来这世上最没用的,不是过期的支票,是迟来的、带着算计的深情。

楼下的樱花还在落,白若溪却转身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下一个并购案的资料已经传过来,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比任何眼泪都要清醒。

手机在书桌上震动时,白若溪正在修改并购案的补充条款。屏幕上“父亲”两个字亮起,她指尖一顿,划开了接听键。

“溪溪,秦氏集团的收购函发了吗?”白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商场上惯有的沉稳,“刚才秦老夫人托人递了话,说愿意把东南亚市场的代理权让出来,换白家暂缓收购。”

白若溪转动着钢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浅痕:“让她把欧洲分部的股权交出来再说。”她顿了顿,补充道,“还有,秦俊熙昨天在我公寓楼下晕倒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看来秦少是真急了。”白父的语气里带着了然,“你妈刚才还念叨,说要不要请他来家里吃顿饭,缓和缓和关系。”

“没必要。”白若溪干脆地拒绝,目光落在窗外飘落的樱花上,“商场上的事,按规矩来就好。至于私事——”她想起秦俊熙攥着项链的样子,语气冷了几分,“爸,您忘了我十八岁生日时,您说过什么?”

“当然记得。”白父的声音软了些,“我说咱白家的女儿,要嫁就嫁真心待你的,要是遇不到,爸养你一辈子。”

钢笔尖在纸上停住,白若溪忽然笑了:“所以您放心,我拎得清。”她点开邮件,将最终版的收购函发送出去,“秦氏的事明天就能敲定,您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书桌上的香薰机正散发着雪松味的雾气。白若溪看着屏幕上“邮件已发送”的提示,忽然觉得父亲说得对——真心这东西,要是给错了人,还不如握在手里的股权实在。

手机又亮了一下,是尹正男发来的消息:【秦俊熙出院了,直奔秦氏总部,好像要跟他母亲摊牌。】

白若溪回了个“知道了”,便收起手机,重新看向电脑屏幕。至于秦家母子怎么闹,秦俊熙又要耍什么花样,都与她无关了。

毕竟,白家继承人的时间,从来都只留给值得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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