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酒店之后，栗娜开始了汇报。
首先是之前方默让栗娜收购的AtLUS社，也就是“女神社”的信息。
几天前，AtLUS公开了上个会计年度的总结算报告。
很不幸的是，AtLUS的上会计年度的亏损金额为8900万日元。
而前年的会计年度的亏损金额，更是高达11亿1400万日元。
看上去好像财政状态于去年有所好转。
但现实却是，这家公司仍旧处于严重亏损的状态。
而且这种状态还蔓延到了母公司Index。
其实说实话，要不是AtLUS一直在输血的缘故，恐怕Index早就政府管理重建阶段。
也就是破产阶段。
此时的Index去年的财报倒是挺好看。
但是安迪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很快，通过各种信息计算出了真实的情况。
Index去年一共亏损了近30亿日元左右的资金。
而之所以Index的财报会如此好看，自然是因为吸了AtLUS的血。
实际上，去年AtLUS的营收要在40亿左右，但是在平掉母公司的亏损之后，就出现了近亿日元的亏损。
而之所以造成了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还和方默有关。
没错，又是互联网泡沫。
之前小日子就因为受到鹰酱制裁而导致泡沫诞生。
如今才刚刚恢复不久，结果就发生了丝毫不逊色于前者的互联网泡沫。
距离小日子的经济泡沫才过去了不到十年！
以至于整个小日子对于互联网的所有公司都产生了迟疑。
股市低迷，信心不足。
而这一现象，更是直接导致小日子逐渐掉出了第一梯队。
这个年代很多公知以及砖家叫兽都指责互联网经济，认为应该大力发展实体经济。
然而现实却是……
此后二十年，小日子用生动形象活生生的例子，证明了离开了互联网搞实业是行不通的。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地球村”。
这个概念的诞生，也就意味着在那一刻起，整个星球内部的所有国家，其实都是一整个整体。
虽说这里面只是国外的一句资本入侵的口号。
但是任何行业的发展，都是离不开资源的。
而单纯以本国的资源来说，是不可能足够养活得起一个国家的。
这就需要贸易。
而想要进行贸易，就必然要进行互联。
实体经济重要。
但是互联网也很重要。
现代社会，因为互联网的存在，“信息”虽然正在变成武器，变成茧房，但是“信息”却仍旧十分重要。
通过大数据分析，可以便于生活、工作、生产等等各方面的帮助。
否则你以为为什么鹰酱要制裁九州？
如果九州仍旧如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威胁，你看鹰酱会在意么？
实体和互联网是缺一不可的。
双方都十分重要。
如果只发展经济，那只是世界代工厂而已。
如果只发展互联网，那一切就跟泡沫没什么区别。
只有线上、线下共同发力，才是真正提升国力的根本！
只有你的敌人，才会劝你不要做好事。
因为他们比你更知道做好事会有好报！
而此时，因为母公司以及本部出现的严重亏损，AtLUS已经决定停止所有游戏的开发工作。
换句话说，如果栗娜但凡晚来一会儿，AtLUS就要解散了。
当然，这是在安迪和栗娜眼中的情况。
方默虽然不记得这家公司后来怎么样了，但还是记得这游戏系列后续还在更新。
也就是说，这家游戏公司并没有因此倒闭。
甚至还更好了。
不了解没关系。
有钱就行。
收购的过程异常的顺利。
本来AtLUS就已经濒临倒闭。
母公司也一时之间没什么办法。
如今有了金主看上了AtLUS，母公司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最终，Index以价值5000万美刀，即53.5亿日元左右的价格被收购。
是的，方默也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可以直接将AtLUS的母公司收购了。
一开始安迪还有些反对，认为方默是纯粹有钱烧的。
但是方默却提出，反正以后也要入局，干脆就提前购买，就当熟悉了。
而且花得也是方默自己的钱。
安迪就彻底无话可说了。
目前腾飞还没有上市，且方默也没有将游戏公司上市的打算，所以方默的个人资产还是和公司资产混淆。
不过方默目前凡是投资和购买的项目，一般都是免费授权给腾飞公司使用的。
所以除去暗骂一句狗大户之外，也只能眼不见为净。
Index的业务其实准确说就是AtLUS的商业化延伸。
只不过Index的商业化延伸做的并不好。
曾经一度发生过十分严重的亏损事件。
后来还是90年代凭着贴纸相机台、UFo cAthER及博彩游戏台令集团的业务急速发展。
但是随着三月初的pS2发布，多家厂商在pS2游戏的开发和销售方面都面对触礁的情况，一直以专注于偏锋作品开发的AtLUS更可谓首当其冲。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AtLUS去年盈利不菲，到头来母公司却亏损严重的根本原因。
方默这只小蝴蝶，还是对于这个世界做出了影响。
方默在原野直也、横山秀幸、冈田耕始三位创建人的带领下，参观了Index。
首先自然是前往AtLUS的第一研发部观看起《女神转生》的相关内容。
然后……
方默的脸色变得十分奇怪。
捂着额头，方默一脸无奈。
原野直也、横山秀幸、冈田耕始三位前公司创始人，如今的小日子这边的负责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方默怎么了。
“老板？”栗娜试探着问道。
“不是……谁叫你们这么开发游戏的？”方默一脸无语地问道：“多平台移植也就罢了，怎么同平台做游戏，明明都没什么变化，又不是重置，随便改个UI，弄个过场动画什么的，就竟然再卖一次？特么竟然还有人愿意买？”
安迪和栗娜也瞪大了眼睛。
见过黑心的。
没见过这么黑的！
特么改一点战斗系统，删减一下过场动画什么的，就特么又卖一次？
“这个……老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原野直也苦笑着解释起来。
其实说白了，还是被钱闹得。
虽然之前AtLUS拥有了《女神转生》的相关Ip改编权。
但是一直以来，母公司的财政问题一直困扰着AtLUS。
这也就有了AtLUS家游戏的“特色”。
就尼玛离谱！
方默翻了翻白眼，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逛了起来。
然后看完之后，方默一脸的难看。
“我感觉自己像是冤大头。”方默如是说道。
安迪嘴角微微翘起。
栗娜看向了一旁。
三位前社长一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