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猛击,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身体在狼牙棒的撞击下,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在空中急速翻转着。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被迫翻身落地。
然而,令人惊叹的是,种诂的落地动作却如同轻盈的飞燕一般,优雅而迅速。
他的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他的身体与地面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默契。
与此同时,狼牙棒在空中借助旋转之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准确无误地飞回祖大弼的掌中。
祖大弼顺势而下,手中的狼牙棒如同雷霆万钧之势,带着凌厉的罡风,狠狠地劈向地面。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地面仿佛被撕裂开来,一道深深的沟壑赫然出现在沙地上。
这道沟壑足有三寸之深,周围的沙粒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如泉涌般向两侧翻飞。
沟壑的边缘,沙粒还在簌簌落下,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击的威力有多么惊人。
观战台上的将军们目睹这一幕,纷纷起身,他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将军紧紧攥住椅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紧张,仿佛自己正置身于激烈的战场之中。
有的将军则身体前倾,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场中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眼睛甚至连眨都不敢眨一下,还有的将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低声赞叹道:“好一招回马棒,这祖大弼果然名不虚传啊!”
却见种诂突然将残枪狠狠地插入地面,那残枪入土时发出了“噗”的一声轻响,仿佛是大地在叹息。
紧接着,他双手如同闪电一般在腰间一抹,动作潇洒自如,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只见六柄飞刀如流星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呈扇形展开,宛如六道蓝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那飞刀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蓝光,仿佛它们不是普通的武器,而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它们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给人一种无法阻挡的感觉。
飞刀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已到达祖大弼的身前。
祖大弼见状,手中的铁棒迅速舞动起来,如同一座铁山般横在身前。
铁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密不透风的弧线,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铁幕。
刹那间,飞刀与铁棒猛烈地撞击在一起,迸发出串串火星,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般,绚丽而短暂。
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金属在奏响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乐章。
前五柄飞刀都被祖大弼的铁棒挡住了去路,火星四溅中,飞刀纷纷无力地坠落在地。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这一轮攻击已经结束的时候,最后一柄飞刀却借着反弹之力,如鬼魅般绕至祖大弼的背后,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仿佛是死神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
“小心!”突然,一声惊恐至极的呼喊划破了空气,那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扭曲走调,仿佛风中残烛一般,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突如其来的呼喊犹如一道惊雷,让原本嘈杂的观战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心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提到了嗓子眼儿。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祖大弼身上,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手中的铁棒突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倒卷向后。
这一动作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无尽的玄妙,那铁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就像是一条灵动的毒蛇,瞬间将飞来的飞刀牢牢套住。
祖大弼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他手臂一抖,那被铁棒套住的飞刀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如同一道闪电,直直地射向种诂。
这飞刀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已至种诂面前。
种诂面色一变,他显然没有料到祖大弼竟然能如此轻易地化解他的攻击,而且还能以如此凌厉的手段还击。
不过,种诂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他临危不乱,脚下猛地发力,向后急退三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鼓面上一般,发出沉闷的响声,地面也因为他的这三步而微微颤动。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一般,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飞刀的锋芒。
然而,飞刀的速度实在太快,尽管种诂已经拼尽全力后退,但那飞刀还是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追着他。
最终,飞刀擦着种诂的鼻尖疾驰而过,深深地钉入地面,刀柄犹自震颤不已,仿佛在诉说着它刚才所蕴含的巨大力量。
飞刀入土的瞬间,地面像是被撕裂一般,发出“嗤”的一声闷响。
那飞刀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刀痕,就像是一道狰狞的伤口,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此时日头已至中天,演武场地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空气仿佛被点燃,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观战人群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有的人不停地用手扇着风,有的人拿起水囊猛灌几口。
演武场边的树木都被晒得无精打采,叶子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祖大弼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汗水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斗志。
他突然将铁棒插入地面,铁棒入地三寸,震起一圈沙尘,那沙尘在阳光下弥漫开来,形成一个小小的沙圈。
双手抱拳道:“种将军承让。”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演武场上空回荡,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胜利。
种诂望着插在脚前的六柄飞刀,又看看对方仍插在地上的狼牙棒,狼牙棒的影子在烈日下拉得老长,似一条沉默的巨龙。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祖大弼的敬佩。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躯,最终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却依然洪亮:“此战,祖将军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