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赵迎春和乌银雀做出应对。
曹川忽又看向杨灵蜂，语气淡然，“你有没有带卸妆水？”
杨灵蜂愣了两秒，“有的，不过，放在我的手提包里。”
“叫人拿来。”
杨灵蜂心领神会，立马叫人拿来一瓶卸妆水，毫不犹豫地递给曹川。
曹川伸手接过，走向赵迎春。
赵迎春本能后退，连连摇头，“不，你，你不要过来！离我远点！”
曹川不为所动，加快步伐，“怎么？你不是坚信自己毁容了吗？”
“难道还会害怕小小一瓶卸妆水？”
赵迎春声音发颤，“当然不是！我，我只是怕你伤害我！”
曹川轻笑一声，“乌银雀刚刚不是说了嘛，会场内的一切正处在直播中，众目睽睽之下，我又怎么会伤害你？”
说话间，已然来到赵迎春面前，拧开卸妆水的盖子，往掌心倒了些。
赵迎春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连连摇头，“不，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姓赵的，你怕什么！这家伙只是在吓唬你而已！”乌银雀急忙开口。
“给我挺住！没什么好怕的，你的脸确实被他们的产品毁掉了不是嘛！”
赵迎春咬了咬牙，梗着脖子道：“好吧！来吧，我要让你彻底死心——”
话音一落，曹川直接把手按在赵迎春的脸上，状似随意地涂抹着卸妆水。
赵迎春来不及躲闪，只得强作镇定，整个人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嘴里还不忘叫嚣道：“没用的！我的脸根本不是伪装，卸妆水不可能有作用！”
“如果你们肯道歉赔偿，公开承认产品存在缺陷，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
曹川不发一语，暗中使用医术，催动赵迎春体内的生命能量，继而加速对方的愈合速度。
与此同时，赵迎春原本坑坑洼洼的面容逐渐痊愈，在旁人看来，确实更像是卸妆的过程！
......
片刻后。
曹川感觉差不多了，立马收回右手，后退几步，放下手中的卸妆水。
包括乌银雀在内，众人纷纷望向赵迎春的面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赵迎春此刻的面容竟然与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一开始的坑坑洼洼，皮肤没有任何问题！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惊叹出声，“真的不见了！看来曹董没有说错，这个人的毁容应该是假的！”
很快又有人提出质疑，“可是，那些照片、照片和检查报告又该怎么解释？”
另一个宾客应道：“白痴！这还不简单，只要买通医院的医生就行了！”
那人恍然大悟，“有道理啊！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新鲜！”
“照这么说，这个赵迎春身上的问题很严重啊，她真的吃里扒外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身为当事人的赵迎春一脸茫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杨灵蜂递上一面镜子，“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赵迎春忙伸手接过，仅仅看了一眼，立马惊掉下巴，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随即感受到一道满是怨毒的目光，抬头望去，目光的主人正是乌银雀。
赵迎春顿时感到毛骨悚然，下意识开口辩解，“不是的！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乌小姐！我没有骗你！我已经完全按照你说的那样做，这几天来一直都有吃你给我的那些药！”
“我真的已经把自己的脸弄烂了，连医院的医生都被骗过去，我——”
话到最后，猛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毫无疑问，刚才的那番话清清楚楚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承认自己的确听命于乌银雀，靠着自毁的手段抹黑灵犀美妆公司！
这一刻，现场再次沸腾起来，嘈杂声不绝于耳，连绵不断。
“你们听到没！那个女人亲口承认了，咱们差点就被她骗了！”
“是啊，为了抹黑曹董他们，竟然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实在是太可恶了！还好曹董眼力过人，识破这两个人的阴谋！”
“你们快看那个乌银雀，她的脸色多难看，一副恨不得把赵迎春生吞活剥的表情！”
“曹董！杨老板！对不起，我不该轻信那两个人的话，实在是万分抱歉！”
不止是现场纷乱不止，就连网上各个平台的直播间更是一片哗然，掀起一阵针对赵迎春和乌银雀的谩骂。
“我呸！这么无耻的事情真亏她们干得出来！”
“不得不说，那个赵迎春的毁容妆还挺逼真的，也不知道是找哪个化妆师帮忙？”
“前面的，你关注点有些清奇啊，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关注化妆？”
“既然刚才一切只是抹黑，那是不是代表灵犀美妆公司的新产品不存在任何问题？”
“不不！这可不定，这种事最好还是谨慎一些，毕竟虚假宣传又不是什么新鲜事。”
“前面的，我记得你之前还跟着骂灵犀美妆公司公司是黑心商人，现在被打脸了吧？”
“怎么就打脸了？我看你是灵犀美妆公司雇佣的水军吧！谁能保证他们的产品真的没问题？”
“你们快看，黑子急了，他们的主子明明已经失败了，居然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
......
等到现场的秩序稍稍恢复后。
曹川清了清嗓子，语气淡然，“各位嘉宾，稍安勿躁，事情很快就会结束。”
话到最后，掏出手机，当着赵迎春的面，熟练地拨通警厅的号码。
赵迎春面露慌乱，扑通跪下，“曹董！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
忙又看向杨灵蜂，语带哭腔，“老板，我知道错了！我可以转污点证人，指认乌银雀！”
“为了搞垮公司，她不止买通我一个人，公司里还有她的内应！”
“真的吗？”曹川语带玩味。
赵迎春连连点头，“真的！我知道那个内应的身份和任务！”
曹川瞥了一眼满头大汗的乌银雀，笑着追问，“说吧，那个人是谁？任务又是什么？”
赵迎春毫不犹豫道：“他叫王忠，就职于生产技术部，乌银雀让他想办法搞到新品的配方！”
“除了内应的身份，我还知道乌银雀布置了好几个针对公司的计划，比如......”
随即，赵迎春开始像是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交代所有事情。
………………
【ps，大改了五次还没过，人都快麻了，写书以来第一次这么搞心态，这次改出来之后，加速收尾完结吧。完本后，可能停笔或者换平台了，钱又少事儿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