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瞬间头大,林苡蕴也不知道,老爹怎么就突然上头了呢,脸急得红一阵,白一阵的。
林苡蕴只是说了,自己考了国立建大,在校本部,林父瞬间要炸毛了。
林父则是立马脸色变了,还捂着心口嚷嚷着说自己血压升高了,现在头晕。
林苡蕴则是把他扶在一边坐着,然而林父还是说:
“不行,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不会允许你一个人去A市的。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国读书,待几年,再回来说吧。”
林苡蕴那当然是一脸抗拒呀,怎么能就这样听着老爹的话出去了,如果这么容易就听话的话,那就不是林小草呢。
再说了,她本来不喜欢国外的环境,觉得国内就挺好呀,国内也有很多好的大学。
林苡蕴实在搞不懂,不知道老爹为什么总想让自己出国,林苡蕴不满得说:
“老爹,你还是嫌我不够绿吗?”
“带着几年回来后,那不就是海归吗?回来做海归,海龟,海龟。你是真把我当绿毛龟呢!”
林苡蕴抱怨着,林父现在则是一脸严肃,对着林苡蕴说:
“不行,去哪里都可以。”
“林苡蕴,你给老爹听好了,我不允许去A市的,你该不会就因为那是京圈,给我来个历史情怀就飞非去不可了吧!”
林父说着还挺生气的,对着林苡蕴说话,手指并用,都开始这样子了,他还是不行。
林苡蕴看着老爹,现在嫣然一副患有老年痴呆的小老头。因为什么事情气的挥手。
林父看着林苡蕴撇嘴不说话,一想到A市,他就浑身不爽,那年惨案,足矣是惨绝人寰,一场灭门大案下,凶犯至今未归,抓捕他的任务,多年来都未成功,林苡蕴如今回去。
若是有什么被察觉了,那才是林苡蕴的悲哀,林氏独苗,死,也要守着,就算绑也要绑出国。
林父又说:“小草,你听话,老爹之前不是听你说,你想当老师吗?你想和小孩儿在一起吗!”
“那你就安安分分的做一个人名教师,带着幼儿园小朋友玩就好了,干嘛非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边儿折腾?”
“在这里都是你熟悉的人,在这里可以轻松一些,而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去那里后,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去打拼。”
倒是林父的话中肯,林苡蕴也不是听不进去,她是因为那则新闻,寻找古建筑遗迹,便爱上了古建筑。
又想起年少十分,在那场高烧过后,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可是关于那个少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林苡蕴至今还记得,那个蒙着眼睛的少年,他有一位特别漂亮的妈妈,每次去他家,光是趴在玻璃上欣赏,那便是很知足的。
也只是后来,林苡蕴才发现,原来和他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见到所谓的脸,或者是其他吸引。
而是年少时期的那份欣喜啊,林苡蕴记得那个少年,他喜欢白色衬衣。
可他又是极其的讲究,就算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