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尼，是你说的，蓝光游戏没有研发射击游戏！”吴一敏难以置信地望向泼尼马。
泼尼马捂着脸，无奈叹了口气，说：“是人人研究院研发的，这个游戏还接入了国家级人工智能研究，就是说，你可能在游戏里碰到人工智能陪你玩游戏！”
“这……这也太离谱了！”吴一敏根本无法想象，一个破游戏能跟人工智能扯上什么关系？
泼尼马冷静地说：“要不，我们开一局游戏？”
安装上蓝鸟游戏平台后泼尼马才发现，平台上现在已经上架了数千款各类网络游戏，《地下城与勇士》及《英雄联盟》也已经开启了预订。
下载《穿越火线》，自动安装好，泼尼马和吴一敏一起进入游戏。
《穿越火线》的剧情背景，据说来自某个电工的小说（没错，陈东升已经安排了郭晓达截胡，将《三体》的版权收下），阵营分为反抗派人类联军（hp）和降临派（Eto），二者均是在三体星人宣布入侵地球后，分化出来的阵营。其中降临派还有细分阵营拯救派和毁灭派。
“这游戏，未来还准备加科幻资料片不成？”
泼尼马建立房间，选择爆破模式，挑选了一张名为红岸基地的地图。
说是红岸基地，其实就是cSdust换皮，背景换成了反抗派和降临派围绕启动雷达的展开作战。
见房间能在不满的状态开启游戏，泼尼马果断选择开启。
泼尼马想试试，这款游戏是不是真的有人工智能在。
吴一敏看到泼尼马的操作，问道：“这是要测试机器人陪玩吗？”
陪玩，这可是未来经久不衰的行业，现在陈东升直接让机器人上，不知道是提升了玩家体验还是降低了。
泼尼马听到这个话，脸色微微有些红。
陪玩他不清楚，陪聊他可是做过的。
还别说，早年的陪玩几乎都是老板，就比如联众游戏的鲍岳乔，为了推广游戏平台，各种陪人打牌……
泼尼马点头，认真的说：“没错，我们房间这么缺人，不可能一瞬间匹配到所有玩家，必然会有机器人陪玩。如果真有机器人陪玩，我们应该能从其行为模式看出来。”
聊着，泼尼马的队伍里匹配到几个陌生玩家，游戏已然开始。
还没等泼尼马买个出门装呢，一个名为“残酷の牛头人”的玩家已经在公屏里打字了：“A点，A点啊！跟上，都tm跟上！一起冲锋，打他们个措施不及！”
吴一敏笑道：“看来是老玩家，跟着他冲一波试试。”
泼尼马自无不可，人人版的《穿越火线》和企鹅准备做出的产品类似，任务操作极为简单，涉及弹道笔直，完全不用任何预判，瞄准后照着红心点就行。
游戏进行了不到一会儿，“残酷の牛头人”暴躁了，在公屏里疯狂打字输出：“泼尼！泼尼！你脑子往家里了？别闷头冲，抬头看！*你*抬头啊！”
泼尼马抬头，墙上一个Eto选手从天而降，将泼尼马一枪爆头。
砰砰两枪，“残酷の牛头人”帮泼尼报了仇，闯进了下包点。
“小吴，你守门，蹲门边就行，来人就射！撑到我下完包！看哥给你表演一打五！”
“好好好！”吴一敏已经习惯被“残酷の牛头人”指挥了。
砰！
“残酷の牛头人”原地躺了板板，落下了包。
“唉？”吴一敏看到“残酷の牛头人”剩下的包，陷入了沉思。
退出游戏后，泼尼马对吴一敏说：“这把应该没有人工智能陪玩。”
吴一敏点头：“我也觉得没有。”
然而在结算环节，两人赫然看到“残酷の牛头人”名称前方，赫然写着“AI”？
看着这个场面，泼尼马神情剧变：“‘残酷の牛头人’是AI？”
“怎么可能！”吴一敏更是露出恐惧的眼神，“我完全感受不到‘残酷の牛头人’是机器人！”
泼尼马露出思考的神色：“这种级别的AI，已经通过图灵测试了吧？”
“对啊，十几分钟，几局游戏里，我们完全没有发现‘残酷の牛头人’是AI，陈东升这是在拿我们做图灵测试？”
“应该不至于，回忆起来，这个AI似乎很暴躁，我们可能在被挑起情绪后，忽略了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想到这里，泼尼马重拾信心，“看录像！”
吴一敏闻言，重放录像。
由于之前两人的对话被游戏开发组人员都听到了，泼尼马干脆让所有人聚集到吴一敏的电脑前，逐帧审视“残酷の牛头人”的行为。
你一言我一语之间，众人总算发现了这个人工智能不完美的地方。
“看这里！它骂了个名字，但这个人已经退出了，补位的是另一个人！”
“它不会回答的问题全部回骂‘你tm瞎说什么呢’，应该是程序设置的固定套路？”
“这里，我发信号他就来了！信号发错了它也不问！”
“操作！它的操作太丝滑了！”
“还有这个视野！他这个姿势，除非眼睛长在脚上才能有视野！”
“还有配合，难怪它一上来就指挥的原因，不是因为经验丰富，而是不会配合队友。我们以为它是老手，其实不是的。”
“就算是这样，”吴一敏茫然无措，望向泼尼马，“人人的AI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是啊。”
事后分析，这个AI确实很AI，完全没有玩游戏时那么震撼。
即使如此，泼尼马也忍不住仰天长叹。通过这一次试玩，泼尼马深深感受到了“技术差距”，这不是所谓微创新就能赶得上的东西。
最后，充满挫败感的泼尼马憋出一句：“只是一个射击游戏，至于吗？”
对此，陈东升的态度是：“至于！非常至于！我绝对不是为了一年9个小目标的营收，就是想给国内所谓的科技公司们打个样，什么特马的叫高科技啊？看到没！这就叫高科技！”
在企鹅众人怀疑人生的时候，国内各大游戏论坛已经炸了！
“跟你们讲个鬼故事，穿越火线有机器人陪玩！”
“扯吧，我玩了这么多局，从来没感觉有陪玩！那些标了AI的，都是真人在后面操作！人人搜索搞的噱头而已！”
“局局游戏有陪玩，局局陪玩都是人！”
“不可能吧，说是第一天注册人数五万人，服务器峰值10万人，人人不至于请五万的人类陪玩吧？”
“有钱，多少人请不到？”
说来说去，整个国内互联网的态度都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