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愚蠢的是韩国，华夏根本无意针对他，他也跟着瞎起哄。还有东瀛，为了一个钓鱼岛，搞得经济负增加，财政赤字是国民经济的两倍。还有跟着瞎嚷嚷的澳大利亚，他是华夏崛起的最大受益者，仅铁矿石生意，百分之八十出口华夏，价钱涨了两倍，经济增速很快，他也不识事务，跟着宣扬华夏威胁论。他也耗费财力整套购置高科技武器，向华夏秀肌肉。北约国家理性得多，不跟着美国起哄，他们嘴巴跟着喊人权啊民主啊，暗中跟华夏亲密无间，特别是欧盟国家，占到华夏三成以上的生意给他们做了。以前可是华夏与东瀛是最大贸易伙伴，现在让位给欧盟。包括美国的铁杆盟友以色列、土耳其、沙特，跟华夏生意做得很红火。可是，美国研发新武器，他们硬着头皮也要购置啊！美国佬养得肥肥地，稳坐老大的位置。
做生意一定要耐得住性子，不要暴露你想要购置什么；而是让对方主动兜售，那就好砍价了。对方知道你势在必得，那就一口价。这一杀价，可不是一万两万的事情，这是按亿计算的。
韩宝来没话找话：“老头，你送我一套这样的研咖啡机，我不用跑到你这里喝你的宝贝咖啡了。”
克拉克将军笑得很爽朗：“仅此一套送给你，我就没有了。想喝，还得劳驾你跑一趟。”当然不是说的是研咖啡机。
“谢你上次给我提供中情局的信息。其实，这是合作，我们的情报无偿提供给你们，你们才成功捣毁科赫家族。你们有什么情报，当作宝贝似的，钢钎都撬不出来。死硬。”韩宝来先来一番抱怨，让他理屈。
“我可不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份功劳还是记在中情局身上，与我们军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还不能说，是我搞的情报交流。否则，我还要给大检察官起诉。小兄弟，我们是法制国家，不像你，只要有靠山，你就是玩遍天下美女，谁也奈何不了你。”
“老头，身体还行吗？我给你安排一个？”
“你少来。我可不能毁了一辈子清誉。说吧。这次主动找我，看上什么了？”
韩宝来可不能傻傻地马上直说，他得绕着弯子说：“上次的航母总设计图可不完美，导航系统有问题。”
“那不能怪我。你们用的是北斗，没用我们的导航，当然有问题。不是我人为造成的。我概不负责。再说，我也没办法专门给你打造一份，我只能克隆一份给你。不可能我还请一个专家团队，专门给你开发研制一套。这法子，那是对付盟友的。我们的盟友——啊，现在来华盛顿来得特别勤，都是你这个小家伙闹的。”
“你看，老头，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担着如此大的风险，一个子都没捞着。上次，还要收我的情报服务费，我给你无偿服务，你一声谢谢都没有。按国际惯例，你也得抽我百分之一的水子。”
“说吧。百分之一太高了。为了提高你的工作效率。千分之五。”
“好。老头，什么都要砍半价。拿你的清单来给我看看。似乎没什么可兜售的了。”
“有啊。”克拉克将军急了，怕韩宝来看不上，那就糟了，国防开资还有大窟窿需要填补呢。
克拉克将军把他开具的清单呈上来，韩宝来看上面根本上没有总理要的两套系统。糟了，这似乎是非卖品！不过，不要紧，这个死老头，做的哪一单生意，是允许卖的！
“这套激光武器不错啊。可惜太贵了。不过，我国自主研发出来了。谢天谢地，不然又要给你送份厚礼了。”
“哧——贵国那也叫激光武器，你看懂一点，贵国的激武武器，可能能击穿一辆坦克。我国的激光技术是拦截十倍音速的导弹。你想想看，十倍音速的导弹靠什么拦截？你想用导弹对撞技术？那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激光，在空中击毁。这是最高难度的对撞技术，贵国连门都摸着。一百个亿，不算贵。你自己研发，投一千个亿，不一定还能用得上。我告诉你，这款武器真没卖给盟友。我想，贵国装上之后，我们再大行其道。”
“你哄谁呢？没有贵国的预警系统和统一指挥系统，装了也等着大炮打蚊子打得着吗？”韩宝来摆出一副老成样子，“购置你的航母，我就给你忽悠了，结果导航，我们还要重新研发，听说还请乌克兰的专家来帮忙。我给狠狠地克了一顿。这次，你别再坑我了。”
“小子，你一个学农林牧渔的，怎么也是一个军迷？你还知道要配合这两套系统使用？我给个实价，这款激光武器，加这两套系统全卖给你三百个亿，怎么样？”
“你抢了。一文不值的芯片，还要卖天高地高。不会比航母图纸贵吧。航母图纸的半价。一套击毁十倍音速导弹的激光武器研制图，两块芯片，五十个亿。”韩宝来杀价杀得太猛。
“小家伙，小家伙，你出价实在太低。”克拉克将军万没想到，韩宝来不杀半价，杀六分之一，表现出极冷淡的兴趣。
“一百个亿，不能再低了，我给你百分之一的信息服务费。”克拉克将军可能等钱用，再说，这一套系统一装，盟友那边马上就要心急如焚了。这是两边赚钱的生意。
“我不要信息服务费。八折。”
“九折。”克拉克将军站起来，伸出毛绒绒的大手。韩宝来迟缓了一下，伸出手来跟他握了握。
韩宝来任务还没完成，还闹腾出十个亿。他又漫不经心拿起清单。克拉克将军可先要做完一桩算一桩，逼着韩宝来把手续办齐了，将设计图和芯片交给他，算是两讫了。
韩宝来说：“我来一次不容易。来一次风险也大。看看你还有什么宝贝？”
克拉克将军推荐一款：“这是解决贵国空中电子鹰眼的技术。不但可以提高舰载机着陆的能见度，也能提高轰炸机对地面目标的搜索清晰度，当然也能提高狙击手对目标高清晰的捕捉。我——”
“我买了这么多，是不是免费赠送？”
“不可能，不可能。二十个亿。”
“这回，我杀半价。你将航母导航芯片也给我一份。总共十个亿。加上刚才九十亿，凑个整数一百亿。”韩宝来这回主动伸出手，克拉克将军点着他鼻子，跟他握了握手。
克拉克将军说：“这回，我可亏本卖给你的。没有信息服务费哦。”
“算了，我知道你是少气人。再给我查查情报共享，算信息服务费吧。”韩宝来压根儿没想要什么信息服务费。
克拉克打开国家安全情报共享系统，他输入他的账号、密码。韩宝来说：“查一查阮武艺、阮水仙。”
中情局果然有了新情报：“阮水仙已经跟克钦自治联盟合作，开辟了一条国际通道。估计阮水仙易容之后，已经在国际社会活动了。具体活动还不清楚。”
克拉克将军提醒他：“伙计，你可得提防她，她第一个要找的人是你。这些东西可不能落在她手中。”
“我也预感着她要找我。我担心她要劫我的货啊。”韩宝来的担心看来不是空穴来风，阮水仙情报网发达，估计她已经跟踪他了。
“这样吧。你信得过我。这笔交易已经做完。我护送你离境。我可不是出门不认货的。”
“不，你邀请我国海军上将观摩的时候，你亲手交给他。我相信你，我们合作前景广阔，你不是失信之人，再说，你现在只收到一半的钱，验货之后，才会付全款。”
“不。这不可能，我跟第三者交易会引发无穷的后患。韩少，我仅仅与你交易，不敢假手于人。我可以护送你上专机。”
“我铁定她会拦截我，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韩宝来知道他走出五角大楼，可能就很危险。不怕万一，只怕一万。要是这么多军事绝密落入阮水仙之手，那将是天灾人祸！
“嗯，不得不防。”克拉克将军阴学着脸，万一出现问题，他也难辞其咎。两人还是商量了一个万全之策。
韩宝来大摇大摆走出了五角大楼，他驾驶着那台悍马，哪敢多停留，直奔机场，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就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直到飞机直飞那一刻，起飞刹那的耳震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他不禁冲着蓝天笑了笑，给她吓得有点神经质了。
韩宝来看了看身边的乘客，一对青年夫妇，不会是她，中年人、老年人就不用管了。韩宝来干脆站起来看看整个机舱里，他逐一审视了一遍，不像，易容术再高明，不会将身形也整变化了吧？
“对不起，先生，你找什么？请坐下。飞机刚起飞，还不平稳。”
韩宝来不由浑身一震，这声音太熟悉了，他缓缓地回过脸，冲他微笑地是一名身材窈窕的空姐，烫得雪松枝似的卷发堆砌在头上，熟悉的发卡，光洁的额头，蛾眉双皮眼，脸蛋呈勺子形，面容水一般平静，看不出有丝毫暴戾之气，上穿白底粉红斑条纹衬衣套着天蓝色马夹，下穿天蓝色齐膝包臀圆统裙，身材颀长，手托着黑漆盘，盘中有奶茶和糕点。
不像久别重逢那么惊诧，像是从来就不认识她。韩宝来估计认错了人，淡漠一笑：“我——我看看我一个同伴有没有上飞机。”
“哦，你还有同伴，他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广播的。”
“她叫邱惠莲。”
空姐冷笑了一下：“没关系。她等你很久了。你不用广播。你不用找她，她自然会来找你的。别大惊小怪地，会吓坏乘客的，你乖一点。安心睡一觉，很快就到家了。”
韩宝来真的很乖地闭上眼睛，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骚娘们跟得很紧，真怕她狗急跳墙。他头脑里盘算着怎么摆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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