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玥的脸色又变了几变。
清冷的光线下，她脸色有些难看。
但也只是怀疑，并非相信言漫漫的话，“我不会相信你的。”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言漫漫一副无所谓的说，“你仔细想想，从一开始就是你针对我，看我不顺眼。
那晚也是你想害我，反被你表姐害。”
“你，说什么？”
姚思玥的脸色极为难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言漫漫的嗓子哑得厉害。
难以坚持至说服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纸，笔。”
她越是如此态度，姚思玥就越是想听她说下去。
只她便找来纸笔后，又质问言漫漫，“你是想骗我给你解开？”
言漫漫翻了个白眼。
不再看她。
姚思玥脸色青了青，盯着言漫漫几秒后终于做出决定，恶狠狠地警告，“那些人都在外面等着，你要是敢骗我，我就立即让他们撕碎你。”
她有些后悔弄伤了言漫漫的嗓子，这会儿要她用笔写。
——
漫漫失踪后的每一秒，对战谦言来说，都漫长而煎熬。
和之前她差点被战清泽欺负不一样，那是他事后才得到消息，并且知道她平安无事。
看着监控里，昏迷的漫漫被人大摇大摆的带出医院，他眼底倾刻间积满冰封千里的寒意。
“总裁，我们找到了绑架言小姐的那辆面包车。”
凌希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战谦言眸色一凛，沉声问，“在哪里？”
凌希报了一个地址。
不可能是终点，一定是他们中途弃了面包车，换了其他的车辆。
面包车的停放处没有监控。
“继续扩大搜索范围，把S市翻过来，也要找到漫漫。”
挂了电话，战谦言拿起漫漫的手机。
若是漫漫带着手机，还可以定位她如今的地点。
“漫漫，你一定不能有事。”
战谦言闭了闭眼，在心里无声地说。
主驾座里，楚夜转头看了眼他深锁的眉头，“谦言，别担心，漫漫不会有事的。”
他也很自责。
漫漫要不是送他母亲到医院，也许就不会给歹徒可乘之机。
若是漫漫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会内疚一辈子。
战谦言寒若冰霜的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变化，不知是不是没有听见楚夜的话。
他眼都没抬一下。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他盯着手机看了几秒，眼底掠过一丝冷芒。
长指在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
还差是后一个数字的时候，手机率先震动了。
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战谦言眸光一凛，等响到第二声，才按下接听键。
“喂！”
溢出薄唇的嗓音沉得令人不安。
“谦言，我刚才听说漫漫被绑架了，是真的吗？”
电话里，杜茵桐的声音关切地传来。
战谦言冰寒的眸子里破碎出一抹冷戾，“你知道是什么人绑架了她。”
“谦言，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是刚听说的。”
“杜茵桐，我的意思你明白。如果你知道漫漫现在哪里，就说出你的条件。”
“谦言，你该不会觉得是我找人绑架了漫漫，来威胁你吧？那是犯法的事，我怎么可能做。”
杜茵桐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