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神尊没有任何反应。
霓凰的眼睛又落到墨小晚身上，微笑着问道：“不知道这位是……？”
寂白神尊薄唇微掀，吐出冰冷的四个字眼。
“与你无关。”
话落，他长臂一伸，旁若无人地揽过身旁的墨小晚，转身走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墨小晚的姿态，极尽维护。
还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密感。
霓凰在他身后，挑高了眉头，眸中难掩诧异。
看到一向不喜旁人接近的他被墨小晚挽着衣袖，霓凰心中就已经够震惊的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主动揽抱身旁之人？
这可不像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寂白。
待走远了拐过一个弯，墨小晚才扭头问道：“师父，刚刚那个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灵界之主，霓凰。”
墨小晚诧异。
“灵界之主，竟然是个女的？”
“嗯，六界之中，也唯有灵界之主，是女的。”
“怪不得……”
怪不得她总觉得那女人周身都散发着气场，原来是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那……师父，你觉不觉得，站在霓凰身旁那个晚灵公主，跟我长得……有点像？”
闻言，寂白神尊垂眸看她一眼，道：“她没你好看。”
墨小晚：“……”
嗯~这个答案很满意，让她郁结的心都一下子舒畅了。
两人正准备离去，身后，霓凰与绿意却带人赶了上来。
“等等，寂白！”
听到霓凰的声音，寂白神尊脚步一顿，墨小晚已然扭过头去。
“何事？”
霓凰的目光，落在墨小晚脸上，笑着说道：“我还是想问问，这位姑娘，是谁？可是第一次前来妖界？”
寂白神尊双眉微蹙：“有话不妨直言。”
墨小晚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若说方才打照面之时，霓凰因为心中好奇而开口询问她是谁，这还说得过去。
可如今，她与师父都走出一段距离了，霓凰还特意追上来问。
这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而且，这一次，她还多添了一个问题。
她问她，是不是第一次来妖界。
这TM的她有没有来过妖界，跟她这一次前来妖界有关系吗？
霓凰也敛了脸上笑意，没有直接说明，反倒是唤出身后一命妖将来，问：“你可看清楚了，像，亦或是不像？”
那妖将的眸光落在墨小晚身上，认真打量。
寂白神尊修长的眉越蹙越紧，见不得有人以这般眸光看待墨小晚。
正欲出手，那妖将却‘噗通’一声跪在霓凰的面前，连连点头。
“像！那道身影也是穿着这般颜色的衣裙。”
墨小晚下意识地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烈焰鲛纱。
“？？？”
寂白神尊的神色已然显得极为不好看，眸光亦是冰凉。
“霓凰，你这是何意？”
霓凰再度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换了一副神色。
“寂白，我灵界与妖界的纠纷，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我此番前来妖界，也是为此而来。”
“这名妖将，是当日守卫水牢的其中一名，方才无意中见着你与这位姑娘走过，来报说是狼戈被杀之时，曾见过一道身影，好似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