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军队推进,战争的号角再次吹响,南城虽然防卫严密,兵力充足可是也只能抵挡一时,在长达两日的对峙之后,女王带领五大元素门派掌门、玄天宗几位长老和亲卫对杀入了城内。
南城内高阶斗气师仅剩下寥寥的几位,最后南渊王为了守城身死,血幽的几位血魔王也不幸陨落,苍林被迫带领剩余的部下撤回到了血幽谷。
亡城城主汪魂也逃回亡城,天圆地方城主天博则是逃往了兽城。
这一次的失败,随着南渊王的战死意味着南城大陆的核心力量已经被彻底击垮 ,剩余的几座城市被打下来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亡城城主汪魂回到亡城后便选择了投降,他已经很清楚的意识到了他们的实力远远不能对抗女帝,而且本身亡城内就没有什么兵力可言,都是些老弱妇孺,城镇衰败,就是拱手送给女帝他都不一定要。
汪魂则是在提醒了一下亡灵师宋雨后选择了遁入到魔兽山脉中过几年独居的野外生活。
接下来三个月时间,玄天帝国依次打下了兽城,斗城,西西里城,以及大大小小数个城市,每个城市或者投降,或者简单的抗议一下,很轻松的就被打了下来。尽数归附到玄天帝国的统治下。
而大部分实力较强的斗气师都选择了隐遁,或者逃亡魔兽山脉,或者反向逃亡到玄天大陆内部,隐姓埋名做一名普通的斗者。
南辰大陆斗城内。
“丹丹,快把你的那些书烧了,我们赶紧离开斗城。”单天辰焦急的说道。
单丹丹狐疑道:“为什么啊?玄天帝国不是已经接管了这里了吗,为什么我们还要走。”
单天辰托着长长的儿音道:“我的傻妹妹哟~你写的那些书,让你死上一百次都不为过,还是赶紧换个地方,改名换姓生活吧,现在玄天帝国的人还没有时间来查,等回天他们有空了还逮不着你吗?”
单丹丹也是无奈,不过她也不傻,现在这种时候基本上每座城市都已经被玄天帝国的人给控制了,如果真要是查到是她写的书背后捅女帝刀子,怕是不只是她,她的家人朋友都要受到不同程度的连累。
这个时候斗城内已经贴满了斗场城主吴世霸的通缉告示,于此同时还有血幽尊主苍林,天圆地方城主天博,亡城城主汪魂,以及包括周俊在内无数张通缉令。这些通缉令不仅张贴在斗城城内,同时也一并的出现在南辰大陆、玄天大陆的各个大小城镇内。
对于单丹丹这样的帮凶来说,帝国只是还没有精力和她追究罢了。
单天辰带着单丹丹匆忙的收拾了行李往城外走去,两人特意换上一身破旧点衣服,而且还给单丹丹的脸上抹了一些灶灰。
“站住,你们两个哪里去啊?”城门口的玄天帝国的士兵拦住了单丹丹和单天辰的去路。
自从城市被帝国接管了之后,各大城门口的都派来重兵把守,动不动就有几十号人马守着,而且每个城门口都贴了满了通缉令。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被仔细的盘查一遍,尤其是出城的人,更是三步一问五步一查。
单天辰点头哈腰的说道:“大人,我带我家娘子回一趟娘家,好久没有回去过了,这段时间这里这么不太平所以我们想回去看看。”
士兵傲慢的说道:“你说回娘家就回娘家啊,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通缉犯。“
单天辰往前怯懦的走了两小步,一副胆小甚微的样子。
士兵看他慢吞吞的样,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过来,随后贴向了一旁的一排画像,比对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不太像,就又往边上嫌弃地推了一把。
士兵随后看向了单丹丹,手指指了一下低着头的单丹丹道:“你过来。”
单丹丹此时头发凌乱,身上也摸了灰看上去没有那么白皙,她踱步走了过来,不过哪怕衣服穿得破旧可是那前凸后翘的身穿始终是无法隐瞒下去,士兵看着单丹丹扭捏的腰臀 ,忍不住的流出了一脸的油腻相。
他用刀柄挑了一下单丹丹的下颚,看了看单丹丹的正脸,“身穿倒是不错,就是这脸蛋好像不怎好啊。过来让大爷我仔细看看,你和这上面那个通缉犯比较像啊。”
单天辰发现这名士兵那副有些饥渴的样子,明明画像上都是男的,他盯着一个女子有什么好比对的,顿时感觉道这士兵动机不纯,便急忙笑呵呵的凑上去道:“哎,大人,大人,我家夫人她胆子小,我看就算了吧。”
单天辰随后往士兵的手上塞了一袋子的铜币。
士兵心领神会,掂了掂手上的铜币怎么也有个一两百的样子,便说道:“额,我看你这样也不像是什么通缉犯,快走吧。”
士兵嘴上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后单天辰急忙拉着单丹丹向着城外走去。
士兵看着单丹丹挺翘的腰臀,一晃一晃的实在两眼,随后又弯腰一个大手掌贴在了她的大半个屁股上,然后狠狠地捏了一把,嗤笑道:“快滚吧!”
单丹丹猛的一怔身子,这一把咸猪手让她突然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士兵一眼,看到他满脸猥亵的笑容,感觉恶心到极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你~”
单丹丹面部表情难堪至极,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调戏过呢。
单天辰又使劲的拽了一把单丹丹,抬着她飞奔了出去,轻声道:“快走吧,姑奶奶。”
那名士兵吃到豆腐后得意的猥琐笑容一直徘徊在单丹丹的脑海中,她感觉委屈到了极致,眼角不自主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连一点起码得尊严都没法挽留。
于此同时,在斗场东边的迷雾森林的深处,五大元素的掌门联手追捕斗城城主吴世霸,而泄露吴世霸行踪的正是斗场的肃啸城。
此时吴世霸已经被五大元素学院的总给卸去了双脚和双手,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偶一样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