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爸：“……”
听听，听听，这还是人话？
“对你好点就飘了？”
姜爸也是有些害羞。
他难得和姜染这么正常的说一次话，结果这个臭丫头还不领情，什么鬼？
姜染轻咳了一声，道：“那倒没有，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姜爸嘴角一抽，被气得不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姜爸摆摆手，懒得搭理她了。
什么玩意。
姜染笑了笑，连忙追上去。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谢谢老爸！”
姜爸傲娇的哼了声，没说什么。
见状，姜染挽住他的胳膊，继续说：“您放心吧，到时候肯定是会回京都的，之前也没有考虑好。也没有委不委屈这一套，反正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
“你自己拿主意，自己决定就好。”姜爸无欲无求。
姜染挑眉。
看来姜爸真的是成长了不少啊。
现在居然变得这么佛系了，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是不是被江野和她求婚了这事闹得，已经放弃挣扎了？
莫名其妙的，她还有些想念之前的那个姜爸。
那个一听到她要谈恋爱张口闭口就要打断别人腿的姜爸。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觉得父母都在慢慢变老。
之前她还没有这个感觉，但是现在的确发现，父母真的是老了。
而她也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变成了一个试着独挡一面的成年人了。
姜染又缠着姜爸闲聊了几句，之后去给隔壁家的爷爷拜年问好。
——
姜染是大年初一的傍晚接到的江野的电话。
说实话，两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了。
她偶尔会给江野发微信，不过也是当成留言板那种，她知道江野不会有时间逐一回复。
而她不会主动给江野打电话，都是江野有时间就打给她的。
怕自己会错过他的电话，姜染给他设置了特殊的铃声，而且从来都没有再把手机调成静音过。哪怕是在夜里，他电话打过来她都会从床上爬起来接通。
“你那边好像很晚了吧？”姜染把手机拿到耳边，一边接听一边匆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江野的声音传出来，“不算太晚，还没到零点。”
“新年快乐。”
他说：“好像是迟到了一些，没有守着除夕和你说第一声‘新年快乐’。”
“没事啊。”姜染关上门，在床上躺下，说着：“说了总比没说好吧，又不怕晚，反正春节还没过。”
姜染回道：“新年快乐啊，新的一年要开心啊舟舟。”
江野一怔，继而一笑。
还真是很久都没听到姜染叫她的小名了。
虽然总觉得她每次叫他小名的时候都散发着一种父爱的感觉，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每次她这么叫他，就感觉很甜。
这么想着，江野往后靠了靠，忍不住问他：“小公主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你帮我实现吗？”姜染接话接的很快。
“你先说出来，我听一下。”
他的笑声透过电话传进她的耳朵里，酥酥麻麻。